第2章 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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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葬禮
    她沉沉的喘著氣,那種窒息的壓抑感緊緊的攥在她的心頭,她下意識抬起頭,入眼的是並不陌生的房間。
    一派喜慶的紅。
    如今這喜慶的紅更猶如一種諷刺,也猶如一根尖銳的針,深深的插在她的心上!
    君思恬搖搖晃晃的從床上下來,她走下了樓,來到餐廳,就看到了薄鬱年。
    薄鬱年穿著筆挺的西裝坐在椅子上,他手上端著一本書,認真的看著,他模樣生的俊美,氣質出眾,這個樣子宛若童話裏矜貴的王子。
    若是之前,君思恬大抵會兩眼冒心小小花癡一番。
    可是現在……
    她看著這個模樣的他,隻覺得渾身發抖,涼意遍布全身。
    他怎麽還能這般淡定自若?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得!
    薄鬱年餘光一瞥,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小女人,冷聲道:“過來吃早餐。”
    想到昨晚的一幕幕,君思恬控製不住的眼泛淚光。
    “你覺得我還吃的下嗎?”
    她爸媽剛死,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這個時候,她哪還有心情吃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傭人拿著電話匆匆走了過來,“少夫人,您的電話,是警局的人。”
    君思恬一聽,連忙站起身,接過電話。
    警局的電話,想來是為了昨晚大火之事!
    她接了電話後,聽了幾句,連忙道:“我現在馬上過去!”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剛要轉身上樓,就被薄鬱年抓住,薄鬱年神情清冷,“我跟你一起去。”
    “不需要!”她說完後掙脫開薄鬱年的手,匆匆跑上了樓。
    警局。
    警局的人告訴她,經調查那場大火是意外。
    意外……
    怎麽會是意外!
    昨天的事曆曆在目,她更清楚記得薄鬱年的話,那話字字珠璣,至今在耳!
    “不是!大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的,是……”她喉間一哽,轉而看向一旁的薄鬱年,“是他,是他放的火!”
    君思恬的話讓在場的人為之震驚和詫異。
    “君小姐,沒有證據,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薄先生是你的丈夫,怎麽可能放火呢。”
    幾個警員聽了君思恬的話,下意識覺得有些荒誕。
    “證據?我沒有證據,可是,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君思恬指著薄鬱年道。
    幾個警員麵麵相覷,雖覺得有些荒誕,可是這世上什麽事沒有。
    薄鬱年看著眼前的場景,沒有多說一句話,他邁步上前,大手攬住君思恬的肩頭,將她往懷裏帶了帶,“抱歉,我嶽父嶽母剛過世,我妻子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有些說胡話。”
    薄鬱年的這番解釋的話在警員聽來很合情合理,而且,君思恬指認薄鬱年為凶手並沒有實質的證據,誰也不會因為她的話就草率抓人。
    在警局辦完相關手續後,薄鬱年便帶著君思恬離開了。
    回到家,君思恬就上了樓,不願意跟薄鬱年多呆一秒。
    看著君思恬單薄的背影,薄鬱年眼底一暗,身後卻從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他轉身就看到了一臉擔憂的左曜然。
    “怎麽好端端的起了那麽大的火?查出起火原因了麽?”還沒到跟前,左曜然一臉急切地問道。
    “君家的一個傭人在房間裏燒東西,不小心燃了窗簾導致的火災。”薄鬱年皺眉,說的輕描淡寫。
    左曜然眼裏有一絲惱怒,接著問,“思恬呢,她情況怎麽樣了?”
    提起君思恬,薄鬱年的神色冷了幾分,“受了不小的刺激,精神狀況不太好。”
    左曜然輕歎口氣,也是,昨天可還是兩人的新婚之夜,本該是最美好開心的時候,卻演變成現在這樣的慘狀。
    君尉山夫婦葬禮的這天,不少人前來參禮追悼。
    君家人丁不算興旺,君思恬的爺爺奶奶早早已經去世,母親孤身一人,沒有娘家人,君家男人也就隻有君尉山和其弟君尉海,君尉山隻有君思恬一個女兒,而君尉海,至今都沒有結婚。
    君思恬穿著黑色連衣長裙,雙目空洞的望著正前方父母灰白的頭像。
    那場大火將一切都燒沒了,就連骨灰都沒有……
    “思恬。”
    一道熟悉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她一轉身,就看到了叔叔君尉海。
    現在君尉海已經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叔叔……”
    看見君尉海她忍不住掉了眼淚。
    君尉海看著侄女這般,心裏很不好受,饒是他這般年紀,經過那麽多事的人都難以接受這樣的變故,又何況是思恬呢。
    叔侄倆聊了一會後葬禮便開始了。
    葬禮的過程並不複雜,結束後來參加的人漸漸散去,君尉海走到兩人麵前,看著薄鬱年道:“鬱年,以後思恬要麻煩你多照應了,大哥嫂子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
    君思恬氣色看上去很是差勁,而且整個葬禮期間也是神情恍惚。
    薄鬱年攬過君思恬的肩頭,將她往身邊帶了帶,隨即道:“叔叔放心,我會照顧好思恬的。”
    君思恬聽著身側男人的話,胸口悶堵的感覺更加明顯了。
    這兩日他為了葬禮的事忙進忙出,她都有看到,若是在不知道真相之前,她大抵會感動的一塌糊塗,可是現在……
    他越是這樣表現的一副好好丈夫,好好女婿的樣子,她就越覺得心寒可怕。
    葬禮結束後,君思恬和薄鬱年一起回了清瀾別墅。
    薄鬱年一回來說都不說一聲就又要走,君思恬心裏一酸,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開口道:“我們談談。”
    薄鬱年轉過身,眼底多了幾分意味,“你想和我談什麽?”
    “事到如今,我們兩個沒有必要再在一起了,我們離……”
    婚字還沒說出口,男人倏然出現在她的麵前,雙眸透著冰冷的寒意,“那兩個字我不想聽見,以後也不要讓我聽見。”
    君思恬呼吸一滯,她覺得好難受,心像被紮了千萬根針一般,新婚之夜,父母雙亡,而造成這一切的偏偏還是她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