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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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了
和溫長風聊完後,君思恬說不上是如釋重負,還是壓力更大了。
不過至少,她又看到了一點希望。
君氏大樓。
敲門聲響起,裏頭的人應了一聲後,外頭的人走了進去。
“薄少。”
薄鬱年轉過身來,看著手下喬忠。
喬忠恭敬的道:“少夫人離開後去了家小茶館,見了童小姐,還有這個人。”
喬忠邊說著邊將一張照片放在了薄鬱年的麵前。
照片上除了君思恬和童瞳以外,還有另一個男人,男人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
“這人是誰?”薄鬱年問道。
“這人是童小姐的表哥,職業是律師。”喬忠道。
律師。
薄鬱年臉上浮現一抹意味之色,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看來這丫頭還不肯死心。
不過這倒也不算什麽意外,畢竟那丫頭向來毅力很強,就好比曾經她追他一樣,不論他拒絕多少次,她失敗多少次,她從不肯放棄。
思緒漸遠。
薄鬱年眼前閃過一個場景。
那時候君思恬不過十二歲的年紀,有一天她和他表白心意,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她便仰著頭拍著胸脯一臉的堅定道:“鬱年哥哥,思恬一定會讓你喜歡上的,思恬以後要一直和鬱年哥哥在一起。”
喬忠見自家少爺臉色有些異常,擔心的開口問道:“薄少,需不需要喬忠去處理處理?”
薄鬱年回過神來,道:“不用,她鬧不出什麽來,不用理會。”
喬忠點了點頭。
薄鬱年瞅了一眼時間,隨即道:“去機場。”
機場。
薄鬱年站在接機大廳,他模樣俊美,即便是穿著簡單的西裝褲和白襯衫往那一站,也惹得不少女人的目光。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出口,忽然眼前一亮。
隻見一身穿墨藍色衣服,拉著行李箱的女人朝薄鬱年的方向走了過來。
薄鬱年本沒什麽情緒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情緒,他快步朝女人走了過去。
女人在看到薄鬱年後,當即和他擁抱了一番。
“鬱年。”
薄鬱年臉上掛著笑,“芸姨。”
喬忠連忙接過女人手中的東西。
女人名為苗沂芸,是薄鬱年的阿姨,兩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不過薄鬱年視她為親生母親一般。
三人朝機場外頭走去,上了車。
“這江城的天氣就是比北城的舒服啊。”苗沂芸道。
薄鬱年笑,“芸姨,一會我帶您去吃您最愛吃的蟹肉煲。”
“好,我離開的這段日子,可最想念這蟹肉煲了!”苗沂芸道。
車子一路駛出機場,到了市區,喬忠將兩人送到吃蟹肉煲的地方後,便先帶著苗沂芸的行李離開了。
薄鬱年要了間小包廂,按照苗沂芸的喜好點了菜。
“鬱年,我都聽說了。”苗沂芸忽然開口。
薄鬱年夾菜的手一頓,然後將菜夾到了苗沂芸的碗裏。
“君家兩夫婦真的死了?”苗沂芸問道。
“嗯,死了。”
苗沂芸的臉上沒有一絲悲涼之意,反而輕笑出聲,她搖了搖頭,“老天都在看著。”
薄鬱年餘光瞥向苗沂芸,沒多說什麽。
薄鬱年和苗沂芸吃完飯後便回了清瀾豪苑。
君思恬剛掛了電話,就看見兩人走了進來。
她站起身,喚了聲,“芸姨。”
苗沂芸見了君思恬臉上明朗的笑意漸斂,隻留有一絲疏離的淡笑,她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
她走近君思恬的麵前,開口道:“你爸媽的事,我都聽說了,你也別太難過了,天災人禍,誰也沒辦法躲過。”
君思恬緊抿著唇,她若有所意的看著一旁的薄鬱年。
天災人禍……
若真是天災那倒也罷了,可是……
“芸姨,你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也累了,今晚早點休息吧。”薄鬱年道。
苗沂芸點了點頭,隨即上了樓。
苗沂芸上樓後,君思恬撇唇看了男人一眼,隨即也邁步上了樓。
薄鬱年跟上去,進了屋,驀地他瞅見屋子變了樣。
原本喜慶的紅盡數消失了,紅色的床褥已被換掉,紅色的床幔也消失了,牆上原本貼著的喜字也都沒了。
薄鬱年自然知道這是君思恬弄的,在看到的一瞬間他雖然有些不悅,不過到底沒說什麽,君尉山兩人去世並沒有很長時間,這象征喜慶的紅在她這,自然不太合適。
薄鬱年眼睛一轉,驀地,瞥看見床頭放著的一對小人偶也不在了。
“這的人偶呢?”他開口道。
君思恬掃了一眼,淡淡的道:“丟了。”
簡單的一句丟了,卻像是踩到薄鬱年的尾巴似得。
“丟了?那是你的心血。”薄鬱年忍不住道。
那對人偶是手工製品,一男一女兩個公仔是照著他們倆個的模樣弄出來的,也是她親自做的,為了這對人偶她費了很多心思,光學怎麽做就學了不短的時間,到後來的製作,她更是熬了幾個通宵。
縱使君思恬想讓自己淡定自若,可是薄鬱年的話實打實的敲在她的心中,她眼前忽然泛起一絲霧氣。
“那又怎樣,那對人偶已經沒有留著的必要了。”她道。
那對人偶的存在對她來說無疑像是一種嘲諷,嘲諷著她曾經的可笑!
薄鬱年呼吸一重,邁步到她的眼前,他一垂眸,在看到她空蕩蕩的手指時,雙眸倏然一沉,他抓起她的手,冷聲開口道:“戒指呢!”
君思恬下意識的動了動手腕,想要抽手而出,可是她動了兩下,沒有任何用處。
她索性也不再掙紮。
“扔了。”
一句輕飄飄的扔了,好似不過丟了一個垃圾一般!
下一瞬,君思恬猛地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薄鬱年壓在了沙發上。
“人偶扔了,戒指也扔了,君思恬你想做什麽,嗯?”
君思恬擰眉看他,她不知道他有什麽好生氣的!
不過是個人偶,一個戒指罷了!
“我想做什麽你不會不知道,我想離婚,想和你劃清界限,更想……”她喉間一哽,話語一頓,輕眨了下眼睛,繼續道,“你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