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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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我要告你
    左曜然到清瀾豪苑的時候,薄鬱年和君思恬正坐在客廳看電視,他一進門,就看見兩人的臉色不太對,剛才在門口他似還隱隱聽到爭吵的聲音。
    “你怎麽來了?”薄鬱年問道。
    左曜然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你們在吵架?”
    薄鬱年揚眉,“沒有。”
    君思恬本來就想回房的,也不知道薄鬱年哪根神經搭錯了,硬是讓她又陪他看電視,又是吃水果的。
    她站起身來,“曜然哥來了,你們聊我先上樓了。”她說完朝樓上走去。
    左曜然看著君思恬上了樓。
    薄鬱年將視線收回,隨即看了眼左曜然,然後徑直走到了吧台,“要喝點什麽?”
    “都可以。”
    薄鬱年從酒櫃中取出一瓶酒,倒出兩杯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左曜然。
    左曜然接過後小嘬了一口,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薄鬱年,“阿鬱,你和思恬之間……沒事吧?”
    薄鬱年飲下一口酒,唇角噙著淺笑,“怎麽突然這麽問?你今天特意來找我該不會就是為了問這個吧?”
    左曜然揚了揚眉,他還真是為這個而來的。
    “看你們兩個好像有點不對勁,而且……據我所知,思恬最近在查君家大火的事,君家那場大火不是意外嗎?為什麽思恬還要費時做調查?”左曜然問道。
    薄鬱年眸光漸深,眼底閃過一抹情緒,他隨即道:“是啊,那場大火,就是個意外,隻不過她自己不肯麵對事實。”
    他聲音很低沉,左曜然看著好友的神情,聽著他的話,心中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阿鬱,你……真的放下了嗎?”
    夜深。
    薄鬱年回到房間時,屋內隻有一盞暈黃的燈亮著,床榻上小人兒恬靜的熟睡著,他邁步走到床邊俯看著小人兒。
    她呼吸淺淺,小巧的鼻翼因呼吸一張一合的,隻是……
    當他睹見她眼角掛著的淚痕時,他猶如被什麽刺到一般,眉頭下意識的蹙了起來。
    他彎腰,正要靠近她之時,忽然,床榻上的人兒傳來一陣痛苦的嚶嚀。
    “不要,爸媽,別丟下恬兒,別丟下恬兒。”
    她一張小臉皺成一團,呢喃的話語夾雜著巨大的痛苦。
    望著這樣的她,他的俊臉充滿了複雜的情緒,那一夜的種種猶如電影倒帶一般不自覺的在他腦海中回放。
    他的腦海中浮現那夜她滿臉淚痕絕望的模樣,她的哀求聲也不絕於耳。
    砰!
    忽然,一聲槍響,將那一幕幕撕扯開!他驟然睜開眼睛!眼底那抹複雜的情緒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濃濃的恨意!
    他雙眼冷冽的望著床上的人兒,薄唇緩緩張開,“君思恬,這是你們欠我的!”
    薄鬱年回到清瀾豪苑的時候,君思恬正坐在客廳沙發上,見他進門,她立刻站起了身。
    她走到男人麵前,神情清冷,然後將一份東西遞到他的麵前。
    他看著眼前似文件模樣的東西,微揚眉,看她,“這是什麽。”
    君思恬沒和他解釋,他接過東西,將其打開。
    在看清這份東西的時候,他眸光倏然一沉。
    沉默片刻後,薄鬱年抬眸看她,眼裏多了幾分意味,“你要和我打官司?”
    君思恬深吸一口氣,直視他的雙眸,“對,我要告你。”
    她不能讓爸媽死的這麽不明不白!
    男人唇角扯出一抹笑,“這麽有把握了?”
    君思恬瞅著他這淡定自若的樣子,好似他根本不怕似得!她就越是來氣,“不是我有把握,鬱年……”習慣性的稱呼脫口而出,她連忙改了口,“薄鬱年,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你做過的事,都會有痕跡,你逃不掉的。”
    薄鬱年的神色驟然一冷,他邁步上前。
    君思恬一激靈,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你說的對,人在做,天在看,”他靠近著她,嗓音低沉,“你覺得這場官司你一定會贏?”
    君思恬呼吸一窒。
    這場官司究竟是會輸還是會贏,誰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溫長風雖然掌握了些許證據,但是打官司這事,存在著許多變化性。
    但是!
    不管怎樣,她都要搏一搏。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公理二字。”她道。
    就在兩人相持之時,苗沂芸走了過來,“鬱年,你們這是幹什麽?這是什麽?”
    苗沂芸從薄鬱年的手中拿過那份文件,當她看到文件上的大字時,臉色倏然一變。
    “這……這是怎麽回事?”苗沂芸問道。
    薄鬱年輕輕一笑,“沒什麽芸姨,隻不過思恬想和我玩場遊戲罷了。”
    苗沂芸臉色倏然沉了下來,看著君思恬的神情中帶著濃濃的不滿,“你這是要告鬱年?將你自己的丈夫告上法庭?!”
    “對。”她不卑不亢的答道。
    苗沂芸眼神一變,在一瞬間充斥著怒意,她揚起手來,直接朝君思恬的臉上揮了過去!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空蕩的大廳響起,一旁站著的傭人都傻了眼。
    苗沂芸這一巴掌來的突然,君思恬根本沒想到她會動手,所以這一巴掌,始料未及,她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她整個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去。
    “你有什麽資格告鬱年!更何況,鬱年他還是你的丈夫!你將自己丈夫告上法庭,你像什麽話!”
    君思恬揉了揉泛疼的臉頰,“芸姨,有沒有資格告他,不是您說了算的,就算您打了我,他,”她將視線投向一旁的男人,“我告定了。”
    薄鬱年神情淡淡的看著兩人,他衝一旁的傭人吩咐道:“那個熱雞蛋給少夫人敷敷臉。”
    君思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了。”她說完,轉身上了樓。
    開庭這天。
    法院外頭聚集了不少人還有媒體。
    君家的那場大火當時就引起了不小的注意,現在忽然又來了這麽一場出人意料的官司,君家小姐狀告新婚丈夫,這自然免不了引起更廣泛的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