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這是把我當解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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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這是把我當解藥了
所以那一次,唐可馨問她,她小時候還救過她,是不是忘記了?
他有些緊張,他想讓她記起,可有些又不想讓她記起,而她終究也沒有想起。
窗外起風了,深秋的風將樹葉吹得嘩嘩作響,也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他走至另一側,掀開被子,躺入,伸手,將她摟於懷裏。
漠柔,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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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漠柔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渾身的酸疼不斷告訴著她昨天發生的事。
她坐起身,環顧了四周圍一圈,顯然,這兒是沁園的房間,而她昨天晚上……真的又和他……
段漠柔咽了咽幹涸的喉嚨,嗓子有些發疼,昨兒晚上瘋狂的一幕幕不斷浮現腦海,天哪,那不是她吧不是她吧?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如此,還能把他壓在身下……
段漠柔使勁拍了拍臉,深吸幾口氣,才起身進了浴室。
潔白身子上那些斑斑點點,簡直慘不忍睹。
她迅速洗了澡,換了幹淨的衣服,出去的時候,又有些猶豫,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要是碰到,那多尷尬 ?
看了眼時間,已九點多了,應該走了吧?
開門,沒有見到商君庭的人影,她又躡手躡腳下樓,樓下也一片靜悄悄,她拍了拍胸脯,下樓去。
也不知道張媽在不在,廚房有沒有吃的,昨兒如此劇烈運動,她都餓了。
走至餐廳,卻看到某人一手端著一杯牛奶,一手拿著一盤煎蛋走了出來。
如何能想像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手上拿著那兩樣東西,說有多不和諧就有多不和諧,以至於讓她驚地一時之間沒了反應,直直呆怔在那裏。
“起來了?坐下吃吧。”他依然那副撲克臉,淡淡說了句,甚至都沒有望她一眼,又轉身進了廚房,重又拿了兩樣東西。
一杯咖啡,一塊三明治。
他從容坐下,呡了口咖啡,邊吃著三明治,邊看著手邊的電腦,仿佛對於她的存在根本沒感覺。
段漠柔走至位置前坐下,他坐在餐桌的主位,她坐於他左手邊,望了眼麵前的煎蛋,還別說,樣子不錯。
她又偷偷望了他眼,他依然那副表情,和晚上那個熱情的男人,根本就像是兩個人。
她心裏打著鼓,想著應該怎麽和他說。
憋了良久,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昨兒晚上的事……對不起,這是最後一次,就當是……就當是和上次的,一筆勾銷吧……”她顫顫巍巍說了句。
眼神瞥到他停了手下的動作,隨後,感覺到他的視線投射過來。
“這是把我當解藥了?用完了就扔?”他口氣冷冽下來,黝黑的眸子也微微眯起。
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可事實就是如此,是她自己傻自己笨,明知道陳筱琳不會如此好心,卻依然上了當。
“對不起……”她能說的,隻有這三個字。
商君庭的臉瞬間繃緊:“那為什麽是我?隻要是男人都可以, 阿濱,或者……梁宇龍……”
可是那會,她明明說了,帶她去見他,她明明叫了他的名字。
“因為我們還沒離婚,我不想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出這種事情,再說了,和你有過幾次,也不差這一次吧……”
她低著頭,輕聲說著,這是事實,但也不是,或許在他的眼裏,她是個隨便的女人,可是潛意識中,她隻認定他一個男人。
“嗬——原來是這樣?”
他突然間冷笑了聲,他還不死心如此問她,企圖找到一點安慰自己的借口,卻原來人家隻是看在那張紙的份上,如果說今天他已將那份協議寄給她了,那麽她也就不會找他了?
段漠柔咬著下唇,腦子裏有些亂,那她該怎麽說?她該說他功夫好?還是該說他……
“那現在呢?藥解了嗎?要不再來一次?”他突然又開口,眸子直直盯視著她。
她聽到他的話,頓時心裏跳了下,抬眼對上他的視線,身子也不由自主起了身。
她很熟悉他這種視線,就如前幾次他蠻橫將她壓在身下的視線。
隻是她才起身,他動作更快地一把攥住她,一下子將她壓在了桌子上,動作幅度過大,以至於撞翻了桌上的牛奶,杯子滾落下去,發出清脆的玻璃響聲。
“啊——商君庭,住手!”
他一把撕了她胸口的衣服,她嚇得直尖叫出聲。
剛走至門口的商墨聽到聲響,也嚇了一跳,忙疾步上前:“商先生……”
待看到餐廳內的景像時,他頓時低下頭去。
裏麵,已傳來商君庭的怒吼聲:“給我滾出去!”
商墨立馬轉身朝外走。
“商君庭你住手!商墨!”
段漠柔緊緊揪著胸前的衣服,聽到商墨的聲音,她下意識叫了聲。
商墨低著頭匆匆走至外麵。
也不知道段小姐哪裏惹了商先生,會讓他如此暴怒,不過,商先生的這種情緒,也隻有在對著段小姐時才有,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
“啊——不要!不要!”段漠柔一直尖叫著,整個人嚇得不知所措。
其實商君庭在扯開她的衣服後便沒再有行動了,隻不過,她仍像是受了驚嚇般,反應劇烈。
他忙放開了她,並一把拉她起來,她早已臉色慘白,整個身子顫抖著,縮在那裏,無法動彈。
商君庭看到她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不禁又責怪自己,怎麽總是控製不了,怎麽總要將她弄傷?
他想伸手抱她,手才舉起,她又瑟縮了下,他沒再敢動,隻是輕聲說了句:“去換件衣服,我送你上班。”
段漠柔直到走入更衣室,胸口還狂跳不已著,可能會覺得她很矯情,現在碰她她會掙紮反抗,昨天卻又那麽主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對於這種粗魯的動作,她下意識感到害怕。
她是什麽人,她是混娛樂圈的,這個圈子內再肮髒的事情她都見過,怎麽隻對粗魯的動作感到害怕?這不科學。
下樓去的時候,隻有商墨一人等在外麵,已不見商君庭的身影。
“段小姐,我送你。”商墨望了她眼,輕聲說了句。
段漠柔點點頭,坐入車內。
車子開出了好長一段路,段漠柔突然開了口:“商墨,你在四年之前,可否還見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