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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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的,居然敢罵老子!看老子怎麽幹死你!”馬群功氣得七竅生煙,把江夏至從座位下麵拉起來,可是,剛拉起來上半身,江夏至的下半身又滑了下去,馬群功鑽進去索性抱起她,江夏至立馬奮力地推開他,哼哼唧唧地罵道:“臭流氓……”
    馬群功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夏至,這娘們他媽的是裝醉吧,怎麽成了一灘爛泥還知道他是誰呢?
    他摟住江夏至的腰,把她放平到座位上,江夏至的衣服卷了起來,露出了嫩白平滑的腹部,高聳的胸上下起伏著,馬群功頓時心跳加速,他伸出手去,觸摸了一下江夏至潔白的肌膚,嫩滑得如絲綢般細膩,哇哦,手感果然一級棒!
    江夏至可能是累了,哼哼唧唧地叫了一聲,一動不動地躺著。太好了,這個時候最好幹她!馬群功的心狂跳起來,無法抑製心裏的激動。
    江夏至果然從裏到外充滿了誘惑,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馬群功咕咚咕咚咽了幾下口水,爬進車裏關上車門,跨在江夏至的身上,顫巍巍地解開褲帶,快速地把褲子脫下來,剛脫到一半,手機鈴聲炸響,馬群功嚇得神情一震,停止了手裏的動作,驚愕地盯著放在前麵的手機,奶奶的,哪個不識趣的東西,這個時候又打電話進來!不接!
    馬群功看著昏睡的江夏至,繼續脫褲子,並且加快了動作,但是,可能是因為太激動了,褲子脫得很不利索,好不容易脫下去了,手機停歇了一下又響起來!
    馬群功氣得臉都黑了,他隱隱猜到了是誰的電話,不得不爬過去拿手機,一看果然是劉維奇的,這個催命鬼!
    馬群功顫抖著手接聽了,就聽到了劉維奇慍怒的質問:“馬社長,我已經到橋頭了,你在哪裏?”
    馬群功下身一緊嚇得差點兒就尿了,顫抖著聲音說:“我,馬上就到。”
    “好,十分鍾之內你必須趕到,否則伍市長會很生氣。”劉維奇不得不把伍市長抬出來。
    “是,我馬上就到。”馬群功抖抖索索掛了電話,趕緊穿上褲子,剛剛硬起來的家夥也徹底軟了下去。
    他十分惱怒地看了江夏至一眼,咬著牙罵道:“奶奶的,算你幸運!下次再落到老子手裏,老子幹死你然後把你扔到粵江去喂魚!”
    江夏至毫無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麵臨著被人強睡的危險,腦袋暈沉意識渙散地慢慢睡了過去。
    馬群功回到駕駛室,發動車子加速開了出去,十分鍾,他必須飛一般前進。
    緊趕慢趕,十二分鍾終於來到了橋頭,好在晚上沒有什麽車,他連著衝了兩個紅燈,就是為了不被劉維奇罵。
    劉維奇看到馬群功的車子開過來,快速地推開門下了車,站在旁邊等。
    馬群功的車剛停穩,劉維奇一把拉開後麵的車門,頓時氣得臉色煞白:江夏至衣衫不整地躺著,腹部都露在外麵,裙子也淩亂一片,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大截,簡直不堪入目!伍市長要是看到她這樣,肯定氣得發狂!
    馬群功從車上下來,一臉尷尬地看著劉維奇,說:“劉秘書,江夏至醉得不省人事,把她抬上車我都廢了好大的勁兒,累死我了。”
    劉維奇瞪了馬群功一眼,馬群功做賊心虛,嚇得趕緊躲閃,不敢看他的眼睛。
    劉維奇頓時意識到了什麽,剛才馬群功說把她抬上車,說明江夏至這樣衣衫不整是馬群功弄的!馬群功一定趁機吃了江夏至的豆腐!
    劉維奇又狠狠地瞪了馬群功一眼,他返身拉開自己的後車門,再回過頭來把江夏至抱到自己的車上。
    江夏至體重超不過一百,並不重,劉維奇抱起她一點兒都不吃力,剛才馬群功居然說累死他了,分明是在說謊。
    把江夏至抱到車上後,劉維奇替她整理了衣服,並捋了捋淩亂的頭發,讓她看上去不那麽失態,不然一會兒讓伍市長看到肯定很生氣,最後劉維奇還返身回馬群功的車上,檢查了一下後座有沒有落下江夏至的東西,果然找到了她的手機和包包,一並拿走後,才“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劉維奇一聲不吭坐進自己的車裏,發動車子開走了,他沒再和馬群功告辭,隻是臨走時瞪了馬群功一眼。
    想到馬群功吃江夏至的豆腐,劉維奇也很生氣,趁人之危的小人!
    馬群功神情驚懼地看著劉維奇,直到他的車子消失了,他才鬆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放回了肚子裏。
    沒吃到人,還差點兒嚇得尿褲子,馬群功覺得自己很悲催,明明什麽都沒幹,還像做了錯事兒一樣膽戰心驚,真是見了鬼了。
    幾分鍾後,劉維奇到了瑤台茶館,他停了車想上去,看到伍韜從裏麵走了出來。
    劉維奇立馬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讓伍韜坐了進去。
    伍韜蹙著眉頭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不省人事的江夏至,臉色倏然間暗沉得可怕。
    劉維奇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室,不知道伍韜準備把江夏至帶到哪裏去?
    “伍市長,我們去哪裏?”劉維奇問道。
    伍韜眸光一沉,沉默了片刻,說:“去我家。”
    劉維奇心中一震,“好。”
    伍韜的這個回答很讓劉維奇意外,不過想想也在意料之中,他們遲早要走到這一步。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劉維奇故意開得很慢,江夏至的身子靠在後座上軟噠噠的,根本坐不穩,慢慢地就往側邊滑下去,靠在了伍韜的身上。
    模模糊糊中,江夏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好聞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夢囈般喊道:“皓……”然後伸出手抱住了伍韜的胳膊,閉著眼睛窸窸窣窣地往伍韜懷裏鑽,躺在了伍韜的身上。
    好熟悉好安心的味道,江夏至瞬間感覺到了暖暖的安全感包裹著自己,她情不自禁地抱著他,陶醉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再次呢喃道:“皓……”
    伍韜坐著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一樣冷冷地盯著江夏至,他聽得清清楚楚,江夏至抱著他喊“皓”,他的峰眉一蹙,臉色瞬間淩厲得可怕,皓是誰?
    接著,江夏至又叫了一聲,伍韜咬著牙,狠狠地瞪著江夏至,她心心念念的皓究竟是誰?
    都說生病了才知道誰愛你,喝醉了才知道你愛誰,江夏至醉得如此不省人事惦記著的人,一定是她心裏最愛的那個人。
    一股沒來由的醋意在伍韜心底蹭蹭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