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雙腿還是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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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去了,再見。”江夏至和劉維奇告辭,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再不吃飯她都要餓暈了。
“夏至姐,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劉維奇追上來問道。
“嗯,還沒吃。你吃了嗎?”江夏至邊走邊問。
“我也沒吃,我請你,有個喝湯的地方很不錯。”劉維奇跟在她身後說。
“行,我請你吧。”江夏至說。
劉維奇笑了笑,也不和她爭,兩人下樓上了車,劉維奇帶江夏至來到了外環路尾的一個棟三層小洋樓,這個地方很隱秘,一般人根本看不出裏麵是餐廳。
江夏至狐疑地看著劉維奇,怎麽把她帶到這麽遠來了?她下午還得寫稿呢!
“來,樓上請。”劉維奇說。
江夏至跟著他上樓,到了二樓,劉維奇推開門,江夏至頓時愣住了,伍韜坐在裏麵,正在悠閑地喝湯。
江夏至轉身就要走,這輩子她都不想再見到伍韜了,那一夜她不知道被伍韜折騰了多少次,到現在雙腿還是酸疼的,走路都不太利索,還有兩腿間的那個地方依舊腫脹著,隱隱的難受。
最讓她傷心的是,伍韜居然說是她拉著他不放,非要和他那個,他不同意,她就扯著他不放,還要了一次又一次!
江夏至真想吐血!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可能那樣,可伍韜言辭鑿鑿,讓她顏麵掃地,無地自容。
“誒,江主任,好巧啊!”伍韜抬起頭看到她,嗬嗬一笑,“來,一起吃。”
誰要和你一起吃?江夏至咬著唇狠勁兒瞪了他一眼,轉身對劉維奇說,“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誒,夏至姐,這都來了,怎麽能不吃飯就走呢?你放心,我讓老板馬上上湯上菜,保準很快吃完,吃完我就送你回去,絕對不耽誤你寫稿。”劉維奇說。
劉維奇說完,推著她就往裏麵走,然後讓她挨著伍韜身邊坐下去。
江夏至的胃立馬痙攣起來,伍韜一直扯著嘴角看著她笑,以前她覺得他的笑那麽有感染力,可是,今天她卻覺得他的笑那麽有諷刺味,看得她胃疼。
劉維奇轉身出去催老板上菜,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江夏至頓時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立馬起身想挪動位置,坐在離伍韜遠一點兒的地方。
可是,她剛起身,伍韜一把拽住她的手,厲聲道:“坐好!”
江夏至低著頭不看他,咬著唇強忍著心裏的酸楚,眼眶瞬間就泛紅了。
被人睡得渾身酸疼寶貝腫脹無處訴說,還要被打倒一爬誣陷是她強要,這樣的屈辱這輩子也無法釋懷!江夏至想著想著就眼眶泛紅。
“這幾天為什麽玩失蹤?為什麽不理我?嗯?”伍韜貼著她的耳邊問。
江夏至的淚吧嗒吧嗒砸落下來,咬著唇哽咽得根本無法開口。
“你看看你,怎麽還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好好收拾他!”伍韜握住她的手故意說。
江夏至一把抽出手來,抬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你欺負我!”
“嗬嗬……”伍韜粲然一笑,十分開心地看著她,“行,那你想怎麽報仇?清蒸紅燒還是水煮,隨你便。”
江夏至沒想到他居然這麽油嘴滑舌,這哪是那個一臉嚴肅的伍市長?
這時,劉維奇進來了,後麵跟著店老板,端來了熱騰騰的湯和菜。
好香的濃湯味兒,江夏至的胃叫喚得更厲害了,她太餓了,這會兒估計能吃得下一頭牛。
可是麵對伍韜,她突然間又不想吃了,想到了就難過,屈辱填滿了心頭。
“夏至姐,這是你的,西洋參燉老鴿。”劉維奇把湯端到她跟前,“趕緊喝,我看你已經餓得發抖了。”
伍韜蹙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怎麽到現在還沒吃飯?劉維奇又是在哪裏碰到了江夏至?
江夏至挪到外麵,故意離伍韜遠遠的。劉維奇不解地看了一眼江夏至,又看了一眼伍韜,不知道他們之間在搞什麽?
今天上午他就發現了他們之間的異樣,伍韜居然從他手裏搶過手機對著江夏至吼,這是突破防線之後兩個人的交流方式?經過那一夜,兩個人之間不應該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的嗎?怎麽一見麵倒像是仇人呢?
劉維奇一時無法理解。
江夏至低頭喝湯,暖暖的湯流進胃裏,非常舒服。她慢慢地喝完了一盅湯,還吃了不少小吃,感覺胃裏被填滿了,人也有精神了。
下午還有兩篇稿子要完成,一篇是伍韜上午走訪菜市場的,一篇是許亮光去社區醫院的,她必須一個人寫完。
“夏至姐,我送你回去。”劉維奇看她吃飽了,起身說。
江夏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伍韜,她以為伍韜要和她一起走,沒想到伍韜坐著巋然不動,正在饒有興趣地翻看手機,也沒抬眼看她。
“伍市長,我先送夏至姐回單位。”劉維奇說。
“好。”伍韜點點頭,依舊盯著手機看,壓根兒不看江夏至。
江夏至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兒,偷偷瞄了伍韜一眼,走了出去。
男人果然都一樣,吃幹抹淨還要倒打一耙。江夏至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愚蠢的女人,居然還妄想伍韜對她會有感情。
怎麽可能呢?你隻不過是他寂寞人生的一個調劑品。
上了車,江夏至的心情突然變得很沉重,眼眶酸澀。不僅僅是因為伍韜,還有郭東方,龐三思,舒仕擎,身邊的這些人,似乎個個都對她充滿了敵意,沒有一個是友好的。
唯獨劉維奇還和以前一樣對她,夏至姐長夏至姐短的叫她,想到這裏,江夏至轉頭感激地看了劉維奇一眼。
回到辦公室,江夏至片刻也不敢休息,馬上開始寫稿。
她打電話給米婭,讓她把上午拍的許亮光的鏡頭發一些給她看,米婭很幫忙,把許亮光講話的那一段發給她了,江夏至看了一遍,就知道稿子要怎麽寫了。
一個小時後,她把許亮光的稿子先寫完了,發給了舒仕擎,再接著寫伍韜的。
伍韜的稿子相對難寫一些,江夏至寫了將近兩個鍾頭才寫完,發給了劉維奇。
舒仕擎看到稿件時很震驚,江夏至沒到現場比到了現場的人寫得還要到位,真不愧是寫現場的高手,舒仕擎把稿子發給市委秘書長看,稿子很快發回來了,破天荒一個字沒改。
隔天,兩篇稿子同時刊發,許亮光的頭條,伍韜的二條,署名是同一個人:本報記者江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