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共同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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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柳婕妤黑著臉,盯著車窗外一言不發。
    江夏至也不說話,專心開車,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看一眼柳婕妤,發現她果真像吃了炸藥包一樣,心口劇烈地起伏著,鼻子裏發出的呼吸都是呼呼帶響的。
    二十分鍾後,車子停在了部隊宿舍樓下。
    江夏至不打算開進車庫裏,就在大門口停下了,冷冷道:“到了,你下去吧。”
    “開進去!”柳婕妤轉過頭一臉慍怒地瞪著江夏至。
    “你下車,我還有事兒。”江夏至說。
    “江夏至,我說了讓你開進去就開進去!你不知道我從哪裏出來的?我現在在粵海市就你一個認識的熟人,你就想這樣丟下我不管?”柳婕妤抖了抖柳葉眉恨恨道。
    江夏至很無語,自己和柳婕妤很熟嗎?居然成了柳婕妤在粵海唯一的依靠了。
    “柳婕妤,你要是想和我說什麽現在就可以說,你要是想和我吵架或者是想繼續在我麵前擺什麽大小姐的派頭,我恕不奉陪。”江夏至看著柳婕妤麵無表情道。
    “江夏至,你居然還能這麽淡定?你知道現在是什麽局勢嗎?伍哥進去了,廖凱卿也進去了,我都差點兒就去了,最後就剩下你了,我估計你可能很快也得進去。”柳婕妤眥著江夏至沒好氣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麽?你是不是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江夏至頓時就惱了,柳婕妤純粹就是沒安好心。
    “江夏至,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我心裏真的很堵,現在你是我在粵海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而且我們有著共同的目標,暫時應該可以和平相處。”柳婕妤一瞬不瞬地盯著江夏至說。
    “你想說什麽我們找個戶外開闊的地方,或者是找個咖啡廳比較私密的包間,或者就在車上,都可以,沒必要一定去你住的地方。”江夏至說。
    她最不願意跟著柳婕妤一起去這個宿舍樓,尤其是伍韜不在的時候,她根本不願意在這個地方單獨麵對柳婕妤。
    隻要想到那天和伍韜一起返回去碰到柳婕妤的那個場麵,江夏至這輩子都不想見到柳婕妤。
    可這世界就是這麽奇怪,不想遇到的人,總是莫名其妙經常遇見。
    “江夏至,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現在哪裏都不安全,隻有我們住的地方最安全!這裏是部隊的領地,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看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明白嗎?”柳婕妤白了江夏至一眼,暗暗在心裏罵道:白癡。
    江夏至不知道柳婕妤想說什麽,不過應該是和廖凱卿伍韜有關,或者是說她自己在警察局的遭遇。
    隻要和伍韜有關,她還是無法抗拒想知道。
    還有關於廖凱卿的事兒,她也想知道。
    江夏至隻能妥協,把車子開進了地庫,和柳婕妤一起上了樓。
    走出電梯,柳婕妤卻不去她那邊,而是直接來到伍韜這邊,站在門口招呼江夏至:“開門!”
    江夏至不想讓柳婕妤進自己和伍韜的私人空間,她站在電梯口說:“去你自己的房間,不要去伍韜那裏。”
    “我就要去伍哥家,伍哥家比我那邊大,而且伍哥的冰箱裏有好多好吃的,我的沒有,所以我必須去伍哥家。”柳婕妤仰著下巴挑釁地看著江夏至。
    “那你自己開門進去,我走了。”江夏至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柳婕妤大跨步衝過來一把拽住江夏至的胳膊,“馬上給我開門!”
    “放開我的手!柳婕妤,你這種盛氣淩人的態度讓人十分討厭!我不想陪你玩兒了!”江夏至一把甩開她的手,轉身按下電梯下行建要走。
    “江夏至,你居然敢這麽和我說話?你不要以為伍哥對你好你就可以耀武揚威,我告訴你,你永遠都隻能是伍哥的過路女人,如果你弄不清楚這一點,將來你會很痛苦。你要是擺正了自己的心態,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以後或許不會那麽痛苦。”柳婕妤依舊仰著下巴一臉驕傲地說道。
    “未來會如何,不用你來告訴我。我和伍韜之間能走到哪裏,也不需要你操心。你讓我上來就是要和我說這些?”江夏至冷冷地瞟了一眼柳婕妤。
    “當然不是,這都是被你氣的,你快點兒開門,我們進去好好談談,怎麽救廖凱卿和伍哥,這就是我說的,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柳婕妤馬上說道。
    江夏至盯著她看了幾秒鍾,極其無語地掃過她那張圓乎乎的臉蛋,走到門邊用指紋打開了智能鎖。
    柳婕妤衝進去第一件事兒就是從冰箱裏找吃的,果然找到了牛奶和麵包,還有水果。
    她用一個大水果盤端出來放到客廳茶幾上,然後盤起腿坐在沙發上,邊吃麵包邊喝牛奶,瞟了一眼江夏至,就是不說話。
    江夏至雙手交叉攏在胸前,麵無表情地看著柳婕妤。
    柳婕妤這樣子看似乎是個十足的腦殘女,可她在工作中耍起心眼兒來擠兌自己的時候,又顯得很心機。
    雖然在工作中僅僅隻有一次交手,但江夏至覺得柳婕妤不是個省油的燈。
    江夏至一瞬不瞬地盯著柳婕妤。
    柳婕妤鼓著腮幫子,大口大口地吃著麵包,嘴裏包得滿滿的,卻根本不等咽下去又往嘴裏塞,最後,她的嘴裏因為塞了太多的麵包而鼓得像個快要被吹爆的氣球。
    江夏至看得目瞪口呆,從來沒見過一個人這麽吃東西。
    柳婕妤這根本就不是在吃東西,而是在發泄。
    “柳婕妤……”江夏至看得實在難受,看著她叫了一聲。
    柳婕妤似乎完全沒聽到她的話,目光呆滯地盯著前麵,眼珠子一動不動,依舊不停地往嘴裏塞麵包,似乎那張嘴根本不是她自己的。
    早已鼓得無法嚼動的嘴巴裏,麵包開始往外掉,喝進去的牛奶也順著她的嘴角兩邊往外溢出,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順著她的下頜滴落在她的衣領上,再一滴滴往下落,濺落在沙發上。
    “柳婕妤……”江夏至又叫了她一聲。
    剛才還那麽霸道傲驕全身都充滿著挑釁味道的人,怎麽突然間像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