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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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至眉心顫了顫,臉上現出一絲無法言說的痛苦。
    柳婕妤的話像一根尖利的銀針,狠狠紮進了她的心尖上,不見血,卻讓她異常痛苦窒息。
    是啊,當伍韜身陷囹圄的時候,自己卻絲毫幫不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在裏麵受苦受難,事業受阻。而每當自己受到打擊和挫折的時候,伍韜卻總是能第一時間給予自己最大的幫助和安慰。這種愛是不對等的。
    自己對伍韜似乎隻有索取,而沒有付出。
    那自己有什麽理由說愛他呢?
    可是,柳婕妤以這樣的方式來逼她離開伍韜,江夏至卻又不甘心,這不是拱手把自己最愛的男人讓給柳婕妤嗎?
    不,她做不到!愛都是自私的,沒有一個人能親手把自己最愛的人拱手相讓。
    江夏至不想在柳婕妤麵前屈服。
    “柳婕妤,你能不能幫他依然是個未知數。我也在努力為伍韜尋找證據,我們都希望他早日出來。你以這樣的理由逼我離開伍韜,是不是太卑鄙了?伍韜現在還身陷囹圄,你卻在這裏謀劃自己的小心事,這種行為太無恥。”江夏至鄙視了她一眼,站起身準備離開。
    “江夏至,你就是不敢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因為這事兒我一定可以做到,而你所謂的努力為他尋找證據,隻不過是你的一個想法而已,你根本不可能幫到伍韜。我早就說過,你和伍韜之間是雲泥之別,你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不管你是不是答應,結果都一樣。”柳婕妤也站起來,一臉傲慢地瞪著江夏至。
    “我當然希望你能馬上把伍韜救出來,如果你真的愛他,應該不惜一切代價馬上去解救他。至於伍韜會和誰走到一起,隻能交給上帝,我絕對不會答應你這麽無恥的條件。”江夏至憤怒道。
    “江夏至,如果你答應我,我可以讓我爸爸動用最頂級的私人關係去解救伍韜,因為他出來了,就可以成為我的丈夫,就是我柳家的半個兒子。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費盡心機把他弄出來,結果卻是為你們的幸福鋪路,那我會考慮一下,要不要付出那麽大的代價。”柳婕妤把手裏的紙巾往茶幾上一扔,撇了撇嘴角說。
    “你……”江夏至氣得幾乎抓狂,緊握著雙手咬著牙根瑟瑟發抖,“你保證你真的能把伍韜救出來?”
    “當然,隻要我對我爸爸說,我爸爸肯定動用最頂級的關係去處理這件事兒,以我爸爸的人脈關係,這種事情肯定能搞定。而且,伍韜出來後,我們還能給他安排一個更好的地方當市長,才不要到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來受苦受罪,還被人陷害,粵海這個地方就是個垃圾鬼地方,以後我們絕對不會再來了。”柳婕妤繼續撇著嘴說。
    柳婕妤的話,每一句都像尖利的刀刃,直接紮進了江夏至的心坎兒上,疼得她鮮血直流。
    她當然希望伍韜能馬上出來,在裏麵多待一分鍾就多一分鍾的危險。如果柳婕妤真的能夠讓伍韜馬上出來的話,自己就離開他吧,隻要他能安然無恙。
    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失去伍韜,江夏至的心頓時疼得窒息,臉色也倏然間變得蒼白無比。
    她緊咬著唇,內心在劇烈的鬥爭。
    “江夏至,你可以不答應,我愛伍韜,我也會想辦法救他出來,不過,到那個時候,你不離開伍韜,伍韜也不會娶你,因為他肯定會知道是我們柳家救了他,他必須報答我們柳家,那個時候他會主動選擇和我結婚。經過這一劫,伍韜定然會明白,誰才能成為他得力的妻子,誰才是可以和他並肩前行的人。”柳婕妤昂著頭,輕蔑地看著江夏至。
    其實,此刻她心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爸爸能不能把伍韜救出來,但是,她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把江夏至從伍韜身邊趕走,這樣伍韜出來後,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嫁給伍韜了。
    如果她不抓住這個機會,就再也沒有機會這麽輕鬆地把江夏至從伍韜身邊弄走了。
    江夏至低著頭,視線已經模糊了,她拚了命想把溢出眼眶的淚水逼回去,可是那些淚水啊,仿佛受盡了委屈,很不爭氣地往外湧,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猶如她此時此刻的心,碎了一地。
    “江夏至,你還是好自為之吧!你現在主動離開伍韜,我會佩服你的為人,說明你可以為伍韜做任何事情,說明你是真的愛他。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成全他的幸福。江夏至,你成全我和伍韜,就是對伍韜最大的愛。”柳婕妤繼續說道。
    她看到了江夏至的淚水砸落在地板上,知道此刻江夏至的心已碎,所以她必須趁熱打鐵,乘勝追擊,一步把江夏至的一直打垮,讓她徹底離開伍韜,從此斷了念想。
    “好,我答應你。”江夏至咬著唇含著淚看著柳婕妤一字一頓道,“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定要馬上救伍韜出來,然後讓他離開粵海,再也不要回來。”
    “我答應你!”柳婕妤馬上說道,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那雙依然紅腫著的雙眼,也頓時有了欣喜的光芒。
    “你得遵守自己的諾言,從現在開始,再也不要聯係伍韜,再也不要以任何方式見他,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能做到嗎?”柳婕妤緊盯著江夏至問道。
    “好,我答應你。”江夏至強忍著內心翻湧著的酸痛和無奈,淚水如雨下。
    “如果你食言,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柳婕妤盯著江夏至狠狠道。
    “我不會食言。”江夏至哽咽著喉嚨道。
    “行,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希望我們都能保守這份秘密,把它堅守在心底。”柳婕妤說道。
    江夏至流著淚點了點頭,她知道,柳婕妤這是要讓自己到死都不能告訴伍韜,就算是以後伍韜來追問,自己也不能說。
    不說就不說吧,既然選擇了成全他們,就讓這一切都爛在心底,成為永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