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拿到了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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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誰,自己一點兒都不清楚,如果對方是個壞人,或者說著其實就是個陷阱,自己是不是會死得很慘?
江夏至想找個人陪自己一起去,可是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險,如果真的是對伍韜有力的信息,一旦泄露了,不僅自己小命不保,可能連伍韜都會受到更大的打擊和傷害。
所以,隻能一個人硬著頭皮去,是福是禍都隻能一個人扛著。
江夏至穿上厚外套,拿上包,往外走。
媽媽趕緊追了出來,一臉擔憂道:“夏至,你要去哪裏啊?”
“媽,我去見個朋友,很快就回來。”江夏至轉過身,對著媽媽擠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
“早點兒回來啊!”媽媽擔心地看著她。
最近江夏至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連話都很少說,媽媽問她發生了什麽,她都說沒事兒,媽媽早就覺察到了異樣,可江夏至不說,媽媽也沒有辦法,隻能默默地為她擔心。
“好,我一會兒就回來。”江夏至說道。
來到地庫裏,江夏至感覺到寒颼颼的涼意,快過年了,粵海的天氣也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出門也必須穿厚外套了。
江夏至裹緊了外套,鑽進車裏發動車子,剛要開出去,對方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你要確保沒有人跟蹤你,如果有人跟蹤,你就改變路線,我們改天再見。”
“沒人跟蹤我,你放心。”江夏至說。
現在自己已經是個無業遊民了,再也沒有人關注自己了,誰還會來跟蹤自己呢?
“別這麽肯定。據我所知,隻要和伍韜有關的人,都被監視起來了。”
“你怎麽知道?”江夏至吃驚地問道,“你究竟是幹什麽的?誰派你來的?”
“我不會告訴你,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現在出門警惕後麵有沒有跟蹤,沒有你來了就能見到我,有人跟蹤我是不會見你的。”對方說。
“好。”江夏至踩下油門開了出去。
車子出了地庫,江夏至不時看著後視鏡,根本沒人跟蹤自己。
她住進這個小區後,隻有劉維奇一個人知道,她沒有告訴自己任何的前同事和朋友。
車子開上了大路,江夏至加快了車速,並沒有發現後麵有人跟蹤自己。
繼續往南提路開去,後麵並沒有車子跟著。江夏至一直開到了南堤路的盡頭。
停下車她走上大堤,朦朦朧朧的夜色裏,她看到河邊坐著一個大叔戴著帽子正在專心致誌地釣魚,身邊放著一盞仿古煤油燈。
江夏至四下裏望去,這江邊的棧道剛剛竣工,花草還沒有種上,伍韜當初站在這裏規劃,說要打造一條網紅棧道,讓這裏成為粵海人民休閑的好去處。
時過境遷,木棧道已經修好了,伍韜卻身陷囹圄了。
沉沉地歎了一口氣,江夏至往江邊走去。
除了這個戴著帽子在釣魚的大叔,周邊空無一人。
江夏至慢慢靠近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對方似乎沒有聽見,依舊一動不動地看著江麵,靜靜地等著魚兒上鉤。
江夏至站在離他一兩米外的地方,看了一眼那支孤獨的釣竿,這樣的地方能釣到魚?
“來者可是江夏至?”
突然,一個幽靈般的聲音響起,嚇得江夏至身體一顫,驚懼地看著那個背影,顫抖著聲音弱弱道,“是。”
對方站起身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兀自往前走去。
“喂。”江夏至心髒在砰砰直跳,對方不僅戴著帽子,還戴著口罩,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對方根本不聽,繼續往前走了幾十米,然後一彎腰從草叢裏撿起一個小包,快速地拿出一個小u盤,轉身遞給江夏至,叮囑道:“馬上交給顧廳長,他在部隊招待所406房間。”
“你為什麽不自己去交給他?”江夏至拿著小小的u盤,手在微微顫抖。
“你的問題太多!好奇害死貓,這句話沒聽過?一刻也不要耽誤,馬上去。”
說完,對方推了她一把,江夏至往後退了兩步,回過神來時,對方已經大跨步往前走,背影在朦朧的夜色裏漸行漸遠,很快就看不見了。
江夏至緊握著u盤,轉身奔跑上大堤,然後快速地上了車,直接朝部隊招待所開去。
一路上,她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動,她巴不得一秒鍾就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對方說的顧廳長,然後下一秒伍韜就能平安出來。
可是,越是著急就越慢,紅燈停得江夏至心焦,每一秒都是煎熬。
十五分鍾後,江夏至終於來到了部隊招待所門口,站崗的士兵卻不讓自己進去,把她堵在了外麵。
“我有急事兒要找顧廳長,麻煩你通報一下,行嗎?”江夏至心急如焚。
“對不起,顧廳長沒有交代,你不能進去。”對方麵無表情,根本不看江夏至。
“我真的是還早顧廳長有急事兒的,情況很緊急,麻煩你進去向顧廳長匯報一下好嗎?”江夏至懇求道。
“對不起,我隻負責站崗。”對方依舊麵無表情道。
江夏至急得幾乎要吐血,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一刻她是真正體會到這種絕望了。
怎麽辦?江夏至拿出手機,翻了翻電話,看到廖文懷的手機號碼,她馬上撥打了廖文懷的電話。
可是,對方卻沒接聽!江夏至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心裏在一遍遍喊道:快接電話啊!接電話啊!
江夏至又撥了一遍,就在電話幾乎要掛斷的時候,終於接聽了。
“廖叔叔——”江夏至焦急地喊道,“我是江夏至!”
“江夏至?”廖文懷的夫人看了一眼電話號碼,一臉狐疑地問了一句,“哪個江夏至?”
“阿姨,我是粵海市的江夏至,我有急事兒找廖叔叔,麻煩你讓他聽電話好嗎?”江夏至感覺自己的心揪緊到了喉嚨口。
“他人不舒服,剛睡著你就電話來打擾他,晚點兒再說。”廖夫人聽了很生氣,想掛了電話。
“阿姨,這事兒和伍韜廖凱卿有關,麻煩你讓他接一下電話!”江夏至急得眼淚不知不覺就滑落下來,心口隱隱生起一股股刺痛。
伍韜的安危就是她的命,不,伍韜的安危比她自己的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