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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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馬上撥打覃梓皓的手機,想讓覃梓皓回來,她要問問清楚,覃梓皓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可是,覃梓皓的手機打不通,連續撥打了好多次,都是忙音!
    覃梓皓剛從自己這裏離開,這會兒肯定還沒走遠呢?
    江夏至披上外套下去追,剛跑出院子,她就後悔了。
    縣城的夜不像市裏,這個點已經很安靜了,尤其是外麵的這條巷子,長長的幽暗幽暗,一個人影都沒有,走路都感覺有回音。
    江夏至天生膽兒小,對這裏又不熟悉,後背很快就汗濕一片。
    看著悠長昏暗的小巷,她不敢再往前走了,返身快速往回走,剛走兩步,後麵竄出一個黑影,一手捂住江夏至的嘴巴,一手把江夏至的雙手快速地往後一擰,拖著她往後快速地退去。
    “嗷嗚!”江夏至尖叫一聲,雙手幾乎要被擰斷,她掙紮一下,鑽心的疼痛讓她頓時癱軟下去,一動也不能動。
    “再動,就斷了你的雙手!”身後頓時傳來凶狠的吼聲。
    “嗚嗚嗚——”江夏至拚命搖頭,想要擺脫對方的控製,可是對方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箍著她的頭,讓她根本無法動彈,那隻粗糙的大巴掌捂著她的口鼻,讓她幾乎窒息,腦袋被他扣得繃緊往後扭著,感覺脖子都快要被擰斷了。
    “再動試一下?”
    對方見江夏至在掙紮,更加用力地擰了一下她的手臂,齜牙咧嘴地訓斥道。
    頓時,一股錐心刻骨的疼痛從後背肩胛骨傳來,疼得江夏至想死的心都有,嘴裏不斷地嗚咽著,眼淚瞬間決堤而下,再也不敢動彈了。
    對方見江夏至癱軟著一動不動,拖著她快速地往後走。
    “嗚嗚嗚——”江夏至閉著眼睛絕望地嗚咽著,淚水洶湧而下。
    她真的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這樣綁架自己?自己剛到平陽縣,一個人都不認識,更沒有所謂的冤家對頭,怎麽第一天就有人要這樣對待自己?
    這個人究竟是誰?他想幹什麽?
    江夏至早已嚇得渾身癱軟,雙腳無力地垂著,被對方像拖死屍一般拖著往後退,一隻手捂著口鼻,一隻手鉗製著她的雙手。
    巷子狹長而又幽暗,許久一個人影都沒有出現。
    江夏至在心裏不停地祈禱有人路過能搭救一下自己,或者是外麵有人看到報個警也好,自己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被人擄走而無人知曉。
    江夏至睜開眼睛看了看巷子兩邊的牆上,發現最裏麵有個攝像頭,可是那個攝像頭好像沒有亮紅燈,是不是已經壞了?還是事先就被人給弄壞的?
    “嗚嗚嗚——”
    江夏至又掙紮著嗚咽了一下。
    “找死!”對方狠狠地罵了一聲,抬起腳對著江夏至的後背中間重重地踹了一腳。
    “啊!”江夏至慘叫一聲,大腦頓時一陣眩暈,身子天旋地轉一般,整個人頓時失去了知覺。
    “他娘的,讓你老實點兒,偏要大喊大叫,賤骨頭!”對方看她腦袋一偏,停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頸動脈,還好,脈搏正常,不會死。
    反正江夏至已經暈死過去,對方索性放開雙手,直接拉著她的雙肩往後拖,並且加快了腳步,車子就停在巷子口,隻要扔到車上,就安全了。
    到了車邊,對方咬咬牙,稍稍一使勁兒,就把江夏至扔到了麵包車的後座上。
    “嘭!”車門被重重地關上了,剛來開駕駛座的車門,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
    “誰?”還沒轉頭,就聽到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啪!”左眼上落下重重的一拳,頓時眼冒金星,大腦一陣恍惚。
    剛想睜開眼睛看清楚對方是誰,還沒來得開,右眼又遭受重重的一擊,再次眼冒金星,大腦嗡嗡炸響。
    “你麻痹的誰啊?敢這麽偷襲老子,麻痹不想活了是嗎?信不信一會兒就有人來弄死你!”男子破口大罵,疼得張嘴呼呼,一張臉早已扭曲得變了形。
    “告訴我你的頭兒是誰,我可以饒你不死。”來人帶著大口罩,大棒球帽,整個臉被捂得嚴嚴實實,那雙深邃的眼睛,更是深不可測。
    “好大的口氣!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麽地方,這是平陽縣!是我們文老大的地盤!”男子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是口氣依舊是硬得很,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裏。
    “文老大?文宇軒?”口罩男神情一震,停下了動作盯著對方。
    “你……你既然知道還敢對我下手?趕緊放了我!否則我保準你活不過今天晚上!”男子睜著腫大如燈泡的雙眼叫囂道。
    “那就盡管放馬過來!”
    口罩男用最快的速度把對方捆了起來,揪著對方的衣領直接塞進了副駕駛室,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雙昨天穿過的襪子塞進了對方嘴裏,再用一頂黑色的毛線帽子罩住了對方的腦袋。
    “嗷——”
    一股死魚般的臭味彌漫了口腔,對方想吐卻吐不出來,想喊也喊不出來,隻剩下嗚嗚哇哇的亂叫。
    “嘭!”
    口罩男爬進駕駛室,一拳打在了對方的後脖頸上,對方頓時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地靠坐在座位上。
    剛發動車子,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快速地推門下車,來到車子的正前麵,從口袋裏掏出一瓶噴霧劑,對著車牌反複噴了幾遍,又到後麵對著車牌噴了幾次,這才返身上車,發動車子直接往市區方向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夏至迷迷糊糊醒過來了。後背依舊刺痛得厲害,好像被什麽東西重重打傷過一樣,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脖子也酸得厲害,雙手就像斷了一般,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夏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很陌生的房子裏,周圍安靜得出奇,連一點兒車聲都聽不到,窗外隱隱傳來的,是一些細小的蟲鳴聲。
    這是哪裏?自己怎麽會在這裏?
    江夏至掙紮著坐起來,可是渾身就像散了架一般,動一下就疼得直打哆嗦。
    “你醒了?來,喝點兒水。”
    熟悉的聲音過後,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龐,正一臉溫柔地看著她。
    伍韜?怎麽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