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河邊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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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你難得回來一趟,我現在去小賣部買幾樣下酒菜。”薑伯伯開心的說著,把髒手往麵前的圍裙上使勁的擦了幾下,準備去小賣部買些下酒菜。
“大叔,你不要出去買了,我們帶了一些回來。”薑勝男急忙的攔住。
此時,薑一飛看著他們清苦的生活,眼睛酸酸的,“薑伯伯,你是不是身子不好,需要花錢看病?為什麽吃的會這麽差?連方便麵都不給晨晨買?”
一旁,薑大娘連忙說,“小飛,你別瞎想,我跟你伯伯的身體好著呢,我們勞動慣了,身體輕易不生毛病的,你寄回來的錢呢,我跟你伯伯商量好了,不能花,都給你攢著,給你以後娶媳婦當彩禮用。”
“我以後不會娶親的,也不需要你們給我攢彩禮錢,我給你們的錢,你們都要花掉,就當是替我奶奶和我媽媽花的,我以後還會賺的更多,我們不會再缺錢,更不能讓晨晨受人恥笑、欺負,我不要他再過我小時候的那種日子。”
薑一飛心裏很受感動,沒想到薑伯伯老兩口,竟然為他想的這麽長遠。
聞言,薑伯伯心裏很開心,自從兒子薑越離開後,他就把薑一飛當成親兒子看待,連忙憨厚的安慰說,“瞧你這孩子,都工作了,怎麽反而這麽任性了,你聽伯伯的,我們這樣生活挺好的,錢留著,是好東西,萬一哪天我和你大娘誰先不在了,剩下一個老的,一個小的,以後說不定更有拖累你的時候,你這孩子最懂事了,別不聽話,啊,這位客人是?”
薑伯伯一心思放在薑一飛身上,根本沒有注意一旁的薑勝男。
此時,薑勝男一直輕輕拍著薑一飛的後背,安撫他激動的情緒,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叫薑勝男,是小薑的朋友,老人家你放心,在外麵,我會管著他照顧好他的。”
“那就謝謝你了,小飛是個苦命的孩子,之前可是受了很多的苦。”薑伯伯老眼渾濁,要不是兒子薑越的離開,家裏也不會搞成這樣,無奈的抽了一口旱煙。
晚飯後,薑勝男陪著薑一飛去河邊散步。
清冷的月光照映著寂靜的小山村,薑一飛把薑勝男緊緊的摟抱在懷裏,平靜的說,“我要很多錢,我不要再過任人欺辱的生活,我要盡快在城裏買處房子,將薑伯伯老兩口都接過來,讓晨晨在城裏上學。”
薑勝男感受著薑一飛情緒強烈的波動,小手在他胸口撫了兩下,沉吟著說,“小薑,你別太逼迫自己,要不,讓他們帶著晨晨去縣城我的房子住吧!我婆婆不在了,公公住不慣城裏,跟著我那幾個小叔們住挺好的,婷婷去上大學,我那房子就空著了。”
薑一飛搖搖頭,“不,他們沒有立場去住你的房子,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聞言,薑勝男有些急了,“怎麽沒有立場了,我可以認他們做幹親的,就當是我這一鎮之長為民做好事就是了。”
頓了頓片刻,薑一飛忽然盯著她看,說,“薑鎮長,您才四十歲,正是人生燦爛的季節,婷婷的爸爸不在了,難道您要一直一個人過下去嗎?有合適的男人,您也找一個吧!你的生活裏有個男人,活不會精彩一些。”
“小薑,你什麽意思?來關心我的感情生活了?看來,你是準備脫離我的生活了是嗎?”
薑勝男的情緒有些失控,雙手抓住薑一飛的領口,目光緊緊的逼視著他。
此時,薑一飛並沒被她的氣勢給壓迫住,勇敢的回視著他,說“是的,薑鎮長,我總不能一直這樣跟您糾纏不清下去吧?您也說過,您會為我做一切的,甚至會像一個悲情的長輩一樣,親手將我推向更高的台階的,這些話,我都記著的。”
聞言,薑勝男頹然地放開了薑一飛,轉身麵對結冰的寂寥河麵,“小薑,你是個殘忍的人。”
薑一飛從她的背後抱住她的腰,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勝男,原諒我,包容我,祝福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薑勝男的小手顫抖著抓住了薑一飛纏在她肚子上的大手,喉音發梗,“放心吧!小壞蛋,我會的,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誰讓我毫無d性和人性的喜歡上了你呢?”
薑一飛轉到她的麵前,低下頭,雙手勾住她的脖子,主動奉獻了自己的吻。
薑勝男歎息一聲,抬起頭,抱緊了薑一飛,回吻了他,片刻後,嘴唇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小薑,我還要。”
“要什麽?”薑一飛看著她眸子散發出幽幽的色彩,有句話說的對,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坐地吸土。
“我要你現在百分百的屬於我。”薑勝男緊緊的擁抱著薑一飛,感受著他身子的變化,雖然不能一直擁有薑一飛的未來,至少這一刻他是百分百屬於自己的。
見狀,薑一飛大手緩緩的向下,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哪兒要?這兒嗎?”
薑勝男擺白了他一眼,狠狠的抓了一把,“小壞蛋,明知故問。”說著,在他耳邊威脅的說著,“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把這個沒用的家夥給拔了。”
此時,薑勝男咬著薑一飛的耳朵,氣息灼熱,一股股酥麻湧遍全身,薑一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暢快,兩人情不自禁之間,來到河邊不遠處的樹林裏,“在這裏要嗎?不怕冷?”
薑勝男的背部抵在光禿禿的樹幹上,動手拉著薑一飛的拉鏈,“有你再,全身都熱。”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你真是個小壞蛋。”
此時,風很涼,薑一飛露在外麵的肌膚很快起了雞皮疙瘩,毛孔緊縮,但是他們兩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子卻是濕而熱的,野外夜晚的樹林裏,他們兩人忘我的尋求著原始的快樂,肆無忌憚的策馬奔騰著。
“勝男,我會永遠記得你,你是我唯一愛過的女人。”薑一飛說得,似真似假,其實,都是真心想說給她聽得話,心想,再沒有一個女人會容忍並摯愛如此荒唐、任性,拋掉偽裝和鎧甲的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