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高倍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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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燈已經關掉,黑暗中的門是虛掩的,薑一飛剛走到門口,韓薑的小手從裏麵伸出來,將他拉進了懷裏,一張火熱的唇順勢就壓了下來。
此時,薑一飛在她懷裏掙紮出去,不理會她粗重的喘息聲,走到床邊說,“我怎麽感覺自己是生活在一個偷、窺者的眼皮子底下啊,以後有您在家,我還不敢開燈了。”
聞言,韓薑笑了笑,走過來,從後麵抱住薑一飛,胳膊勒在他的腰上,牙齒輕咬著他的耳垂,說,“隻要你敢不拉窗簾,我就能把你房間的情景給看個一清二楚,哈哈,的確讓你說對了,我發現我非常有興趣窺視對麵你的房間,來,給你長長見識。”
說著,韓薑把薑一飛拉到了她的書房。
書房窗邊竟然駕著一門黑炮一樣的設備,高倍望遠鏡,這位副縣長,的確另類。
年輕的薑一飛,對這樣的韓薑,又多了一份年少輕狂的興趣。
三十多歲的女人,對於二十多歲、人生閱曆尚淺的男孩子來說,的確是一種危險物種。
薑勝男、吳金蘭,韓薑,不約而同出現在薑一飛他生活中的三個女人,都帶給他各有特色的情感迷戀,也許隻能說是他道行尚淺,輕易會被這三個女性的魅力蠱惑。
韓薑教著薑一飛如何使用高倍望遠鏡,薑一飛孩子氣地叫喊著:“啊!真是太清晰了,我的天啊,韓大縣長,您這是在犯罪啊!”
此時,鏡頭對準了一扇開著燈的窗子,房子的主人在客廳裏看電視,臥室裏隻能掃描到靜物,這種高清晰度的窺視,讓薑一飛他有種犯罪般的興奮感。
韓薑的雙手放在薑一飛的胸肌上,溫柔撫摸著,身子頂在他的後背上,說,“這樣的事情,我又不經常幹,哈哈,我隻想用它來監視你的小房間,再說了,你舍得舉報我這變態行為嗎?”
這時,韓薑的唇咬著薑一飛的耳垂,壞壞的往耳窩裏吹著熱氣,薑一飛之感覺腰眼一麻,身子不知覺的在她懷中有些痙攣了,綿軟輕柔的用胳膊搗了她一下,說,“不許搗亂了,我從來沒見識過這種霸氣的望遠鏡,我要好好開開眼界,如果有一天韓縣長舍得對小薑不仁的話,那我就舍得舉報你,對你不義的哦!”
此刻,韓薑的手繼續在薑一飛的身上遊走著,用某個柔軟的部位頂著薑一飛的後背,說,“嗬嗬,放心吧!我韓某人就算再卑鄙狡詐,也不會輕易對給過自己銷、魂體驗的男人下黑手的,小壞蛋,咱們先從哪裏來?”
說著,韓薑放在薑一飛前胸的小手,正要解開他的衣服。
薑一飛在她懷裏掙紮著說,“別急嘛,我要好好玩玩這個先進設備啊,您陪我玩玩嘛,對了,剛才這兒的那個男人,可以問問是怎麽回事嗎?您竟然敢隨便把男人往家裏帶?你這縣長做的,太讓小薑同誌刮目相看了。”
小情人撒嬌著,韓薑不想拂了薑一飛的興頭,於是就暫時放棄了剝奪他衣服的意圖,在薑一飛他身後摟抱著他,教著他擺弄著高倍望遠鏡,“我再狂妄也沒這麽弱智吧?哈哈!幹咱們這一行的,一個行差踏進那可就是萬劫不複啊,我從來不帶男人回到住處的,都是在外麵解決,不過今天這男人,是個例外。”
此時,薑一飛好奇的問,“哦?他是您的心上人?他是獨一無二的?”
韓薑笑了笑,諱莫若深的說,“不是,以後若有必要,再告訴你。”
薑一飛沒有再問,他知道,他可以恃寵而驕,但更應該適可而止。
知道太多秘密,並不是一件有益的事情。
突然,韓薑拉了薑一飛一把說,“小東西你快看,有好戲了,哈哈,我們倆今晚真的可以邪惡一下了,你真是擇日不如撞日來的巧。”
這時,韓薑讓薑一飛閉上一隻眼睛,和她並排一起透過高倍望遠鏡看向左側方那棟樓的頂樓,那扇窗戶掛著薄紗的窗簾,室內亮著暈黃的頂燈,窗戶後麵是一間很大的客廳,裝修得像是暴發戶一般。
吸引韓薑眼球的,不是房間的布置,而是房間的頂棚上懸掛著幾根繩子,繩子下麵赫然懸垂著一個不著片略的年輕男人,讓人不禁有些吃驚。
薑一飛吃驚的低呼道:“我們應該報警吧?這是不是犯罪進行中?”
韓薑從後麵抱著薑一飛,咬著他耳朵說,“小傻瓜,還真是純潔哪,你別多事敗壞了人家的興致,他們這是在玩遊戲,有很多玩法的,比如說……咱們沒機會做,觀賞一下也不錯的,這場麵可是難得目睹的真人秀啊。”
雖然,薑一飛已經跟三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了,雖然自以為聰明的周旋在他們幾個中間,但是對於韓薑所說的那幾個詞匯,所代表的具體含義,他還真是不太了解。
現在,看到對麵房間裏的真實現場直播,他也按耐不住好奇心地跟著韓薑一起觀看起來。
那個男人的頭垂著,頭發遮住了半邊臉,雙臂被綁著掉在頂棚上,身子在痛苦的扭動著,年輕的身子一覽無餘,身上似乎有些暗傷。
他的下麵有一圈皮沙發,幾個女人圍坐在哪裏,正在嘻哈著指指點點,他們的懷裏還摟著兩個年輕的男孩子,正如蛇一樣盤卷在她們的身上,大手她們的胸膛和腿上撫摸著,嘴唇不住地親吻著她們的臉和脖子。
有個女人一臉陰險的笑容,站在被吊著的男人旁邊,手裏拿著一條棕色的布條,在空中甩了一個花式後,布條無情的擊打在男人白皙的肌膚上。
通過高倍望遠鏡,薑一飛能清晰的看到布條狠狠的擊打後,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記,男人痛苦的叫了起來,身子扭動的更加強烈了。
那個女人縱聲大笑,沙發上的幾個姐妹們也跟著滿意的笑了起來,從她們張合的口型中可以猜得出來,她們一定是在大喊打得好,過硬,狠狠的打死這個賤男人。
薑一飛身子火辣辣的,好像被布條打的是他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