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女導演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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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薑一飛依靠在吳金蘭的肩膀上,回想著剛才看到場景,心裏有些愁緒起來,這個晚上,他有些同情自己與羅慶生。
薑一飛他們都是走出賣自己以謀取利益的男孩子,他們都是爸爸媽媽打小疼愛的男孩子,長大後,卻自甘或無奈的,選擇了成為女人的玩物。
羅慶生,這個被許淑芬母女倆都給糟蹋過的男孩子,曾經想出賣薑一飛卻未遂,薑一飛照顧了不久前因為被孫老師變態手段折磨的隻剩下一口氣的他。
他們兩人之間的友誼非常複雜,彼此都留著自我的心機,羅慶生說他會真心待薑一飛的,可是薑一飛不敢確定他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現在,身子應該還沒有恢複健康的他,被吳玲玲帶到這裏來接受給她們一群渣女的輪番折磨,他的身子能吃得消嗎?薑一飛到底該不該當這事情跟自己徹底無關呢?
可是,韓薑說的對,這種私密發生的事,他們外人是沒有立場出手的,弄不好就是引火燒身,這時,韓薑拉著薑一飛走出了浴缸,用毛巾擦幹了身子。
薑一飛站在一旁,說,“韓縣長,今晚,我有些害怕孤獨,您別趕我走,留我在這邊住一宿吧?我好累,想睡覺。”
韓薑一臉寵溺的摸了摸薑一飛的頭發說,“好,小東西,我抱著睡,不會再招惹你的,嗬嗬,小壞蛋,我跟你說,這處房子,除了那個男人,你是唯一一個涉足進來留宿的男人。”
薑一飛在韓薑的懷裏睡著了。
如果,那天晚上,薑一飛能預知到羅慶生會出事,他想他一定會想辦法幹預一下的,隻是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沒了機會了……
次日,薑勝男依然沒有給薑一飛回信息,他知道,薑勝男與他,也許終於到了要斷絕關係的時候了。
正如薑勝男她所說的,正因為她是那麽的在乎薑一飛,她才更沒有辦法接受薑一飛同時周旋在其他男人身邊的無恥行為。
薑一飛恨自己,但是他依然是一意孤行。
他與薑勝男的感情,是沒有前途的,他不要做得不償失的事,他隻是個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男人,他沒有資格玩愛情這件奢侈的玩具。
若失去薑勝男,薑一飛他會很傷心,但若贏得了她,卻輸了自己的人生,那將慘不能睹。
薑一飛告訴林阿姨,可以請她的老公到這裏來,帶著豌豆和晨晨一起過春節。
林阿姨非常高興,她去看老公的話,總是需要開廉價肮髒的小旅館,要麽就睡條件極差的宿舍,哪裏有薑一飛這個兩居室來的舒服安心。
翌日,薑一飛在s市機場與帶著墨鏡的吳金蘭會合,假裝互不相識,一起登上了飛機,他們的座位並不是相鄰的,心想這應該是吳金蘭特意安排的。
薑一飛坐在她前麵幾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飛機,有些緊張,起飛的時候非常惡心,忍不住囧起了眉梢,手按在胸口的位置。
旁邊的女乘客把墨鏡摘了下來,遞過一盒口香糖,側頭低語說,“先生暈機吧?”
薑一飛沒有聽清她說什麽,扭頭惶惑地看著她,對於陌生女人,薑一飛的內心總是下意識地豎起警惕的防線,一看她那張臉,薑一飛的嘴也張開了,暈機的症狀都可以忽略不計。
她看到薑一飛這樣的看著她,笑了一下,又把墨鏡帶了回來,說,“你認出我了吧?嗬嗬,我沒什麽名氣,但是不想招惹狗仔們嗅覺敏銳的鏡頭,所以就隻好戴墨鏡了。”
薑一飛為他自己剛才的失態,臉上有些尷尬,小聲說,“您好,沒想到會跟你坐在一起,我非常喜歡您的作品的。”
這是一個麵向小眾受體的某女導演,作品不多,但是知名度非常高。
突然,邂逅到從文藝作品中走出來的活生生的偶像,年輕的薑一飛還是禁不住激動之色溢於言表,看來,他的內心深處,還是藏著一枚文藝男青年的本色。
這位導演並沒有傳說中的高高在上、不苟言笑,而是親切遞給薑一飛一張名片,說,“先生,請問你貴姓?從事什麽工作的?初次謀麵,請恕我冒昧,你的形象跟我最近籌劃的新電影的男二號非常吻合,如果有意向,請聯係我。”
薑一飛受寵若驚的接過他的名片,羞澀的說,“謝謝您,我,我從來都沒接觸過您的行業呢?我……”
那一刻,薑一飛又恢複了畢業之前二十多年當中自卑、唯唯諾諾、拘謹、詞不達意的鄉土愣頭小夥形象,他都鄙視自己太上不得台麵了。
導演和藹的笑了笑,“隻要和作品中的角色融合為一個人,本色出演,完全不需要任何專業技巧,就可以勝出角色本身的,我建議先生你認真考慮一下,希望你會盡快聯係我。”
薑一飛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著突如其來的命運拐角,隻好尷尬的點點頭,呐呐的答應了一聲,過道那邊她的朋友跟她說話,她便把頭轉了過去,跟朋友討論起問題來。
薑一飛坐在這位導演身邊,腦子裏把她導的電影都回放了一遍。
那是他青春期看過很多次的電影,深深觸動過他一顆孤獨、卑微、善感的脆弱之心。
做夢都想不到,薑一飛他會與這位導演在生活中邂逅而且竟得到她的垂青。
難道薑一飛他要放棄公職,走上演藝的道路嗎?這更是他從來都沒想過的。
這條路對於好多男孩子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走好了,就光環加身,走不好,就青春沒落,他的內心胡思亂想著,直到飛機降落,都沒理出個頭緒來。
下飛機時,這位導員又特意跟薑一飛他打了聲招呼,建議他一定要好好考慮一下,盡快給他答複,薑一飛隻是客氣而尷尬的點點頭,禮貌的表示感謝,然後跟她握手,看著她和助理一行離開,他也隨後跟著吳金蘭下了飛機。
吳金蘭一直帶著墨鏡,直到上了酒店的車,她才將墨鏡摘了下來,朝薑一飛伸出了手。
薑一飛不解地看向她,才發現她的臉色陰沉,目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