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狠狠的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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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薑一飛長這麽大,從來沒有進過遊樂園,從來沒有做過過山車,沒騎過旋轉木馬。
    現在,拿著吳金蘭她們給的錢,毫不吝嗇的買了幾張通票,一行人玩得開心的不行。
    看著林阿姨兩口子憨厚快樂的笑著,還有豌豆和晨晨童真、幸福的笑臉,薑一飛站在下麵微笑,仰望著海盜船上的他們,將眼中的淚倒流了回去。
    錢,真的是好東西。
    那是誰說騙人的?說錢隻能買到房子卻買不到家?說錢能買到玫瑰但買不到愛情?說錢隻能買到藥品卻買不到健康,說錢隻能買到華麗的衣服卻買不到美麗,說錢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
    在這樣一個社會,沒有房子哪兒有家?讓自己所愛的人流落街頭,流離失所,會有幸福感和安全感嗎?
    而誰都知道,‘人靠衣裝馬靠鞍’,在二十四歲之前,因為沒錢而一直把自己打扮成掉渣的土包子的薑一飛,哪兒有帥氣英俊可言。
    當被毒食品、毒空氣、被汙染了的水養育出一身病症時,你沒有錢去醫院醫治,還談什麽生命和健康?
    還有,不可否認,韓薑和吳金蘭給薑一飛的物質幫助,打動了他虛榮的內心並購買了他英俊挺拔,氣質內涵的身子,而這些,雖然不能等同於愛情,確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捫心自問,誰能一口否決?
    曾經,薑一飛也鄙視那些出賣自己青春和身子的男女,他不想像他們一樣出賣自我,更沒想到,要如此無恥地追去物質享受,可是,最終,薑一飛沒有辦法不與這濁世同流合汙下去。
    好像有一個無形的渦流,正在旋進著更多像薑一飛這樣意誌不堅定、品格不清奇的人,往更深的黑暗裏,陷落進去……
    想著想著,薑一飛發現他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在遊樂園玩了一天,又累又開心,眾人大笑,讓薑一飛把沉積很久的胸中鬱悶和焦慮、糾結、壓抑,自愧與自責,統統的釋放了出去。
    晚上,本來想帶著林阿姨兩口子和倆孩子一起去飯店吃大餐的,可是善良的林阿姨把薑一飛和晨晨、豌豆一起當成她自己的孩子,一個勁的說,去飯店花那冤枉錢不合算,還是自己回家做著吃舒心還有氣氛。
    林阿姨沒有機會享受到母愛的付出,薑一飛則缺乏親情的陪伴,他們都喜歡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溫馨,所以就欣然回了家,自己動手做飯吃。
    林阿姨兩口子在廚房裏忙,薑一飛陪著倆孩子在客廳和臥室裏藏貓貓,追逐嬉戲。
    手機響了一下,一看,是韓薑打過來的。
    薑一飛抬頭,看著對麵她的窗戶亮了燈,她正站在窗前抽煙,看著薑一飛這邊。
    此時,薑一飛沒有接聽,摁斷了,衝著那邊的她擺了擺手,繼續陪豌豆他們玩。
    可是,韓薑卻固執地繼續撥打薑一飛的電話,薑一飛也固執了,就是不接聽她的電話,幹脆關機,那邊,韓薑的窗戶暗了下去,薑一飛感覺她是惱羞成怒了。
    春節這幾天,她一直忙她的,消閑她的,憑什麽回來後說要召見就非得召見啊?
    薑一飛說過,他是他自己的主人,不管那些女人中任何一人都不擁有他的主導權。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
    林阿姨去開門,赫然看到韓薑站在門外,雖然她不是管轄s市的,但是林阿姨這種老實的平民婦女還是本能的瑟縮起來,呐呐的說,“韓……韓縣長,您……您過年好。”
    此時,韓薑擺出她芝麻官的範兒,衝著林阿姨禮貌地一點頭,直接步入房間裏,衝著薑一飛說,“我找小薑有點事情要談,我們出去,你們隨意,打擾了。”
    這時,林阿姨的老公也從廚房裏走出來,一雙滄桑的眼睛拘謹地看著韓薑,誠惶誠恐……
    晨晨和豌豆也出奇地安靜,好像知道這位阿姨不是個好惹的主。
    韓薑的到來,打破了薑一飛小門小戶人家歡快祥和的氣氛。
    薑一飛不想讓林阿姨他們受拘謹,隻好妥協的跟著韓薑往外走著時候,“林阿姨,你們先吃飯吧!我跟韓縣長出去一下。”
    門被帶上,樓道裏的燈不是聲控的,沒有打開,黑咕隆咚的,韓薑一把拉住薑一飛的大手,幾步就將他拖到樓梯拐角處,薑一飛被推到在牆上,這時,韓薑開始淩厲的吻著。
    見狀,薑一飛被觸怒了。
    韓薑她是縣長,林阿姨怕她,但是薑一飛不怕她,她又不是直接領導自己的,她隻不過幫忙買到一處便宜房子,並且幫忙安排一對孤兒的生活,但是她沒有權力如此隨心所欲的脅迫薑一飛做任何事情。
    薑一飛在韓薑和牆之間掙紮,她將薑一飛的雙臂緊緊箍住,薑一飛的手根本動彈不得。
    韓薑的舌帶著濃重的酒氣,準備要撬開薑一飛的牙齒,舌鑽進口中,像利劍一樣在薑一飛的口中刺探、肆虐、霸道地進取,同時,她的手也在薑一飛身上肆意撫摸著,狠狠的拽了一下薑一飛的製高點。
    薑一飛感覺有些疼痛,憤怒的在她的懷裏扭動,這完全就是女土匪,這女人發起瘋來也太瘋狂了,沒有過多的考慮,牙齒一用力,猛得咬了下去。
    韓薑的舌被薑一飛咬得噔了一下,她被動的鬆開了口,疼得‘唔’了一聲。
    薑一飛趁機往樓下跑去,她卻一步衝過來,一把將薑一飛給拽回原處,咬牙啟齒的說,“薑一飛,你竟然敢咬我?咬的這麽下力,也太狠了吧!”
    薑一飛毫不示弱的怒目瞪著她,說,“你呢?那你憑什麽欺負我?你是我什麽人?你有什麽資格這樣侮辱我?你不知道男人那裏是很脆弱的,男人也是有尊嚴的嗎?你這樣對待我,就是在踐踏我的尊嚴,就算你是韓副縣長,你也麽有權利如此褻瀆我的尊嚴。”
    這時,韓薑再次將薑一飛推到在牆上,膝蓋頂住他的腿,一隻手掐著他的下巴,在黑暗裏認真審視著薑一飛的眼睛,“怎麽?因為春節和情人節我沒陪你,沒給你送禮物,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