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高燒中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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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金蘭並不過多幹涉薑一飛的個人空間和時間,也沒有多問,隻讓他兩天以後必要跟她聯係,打完電話,薑一飛問花了多半天時間陪伴在身邊的女人,“你好,請問您的名字是?”
“楊雪梅,三十多歲,韓薑的嫂子,已婚,無子。”
她說的像是麵對戶籍民警,平鋪直述。
薑一飛沒笑,坐在楊雪梅的身邊,閉上眼睛,隨著她載著自己隨便去任何地方,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翌日的淩晨兩點,薑一飛發燒了。
夢裏,還是初遇到薑勝男時候的樣子,騎著摩托車,英姿颯爽,不像是什麽一鎮之長,更像是威風凜凜大將軍,她穿著樸素,但掩蓋不住她身上從內而外的英武氣質,看她的時候,臉帶些些羞紅,目光有些羞澀而拘謹的躲閃,但是又帶一份固執的挑逗。
她騎著摩托車,薑一飛抱著她的腰,兩人在山洪過後的田間破路上,顛簸奔馳。
在鎮政府四樓安靜的鎮長單身宿舍裏,他們兩人關著燈,紅果果的糾纏在一起,他暗啞地喘息著,熱烈的狂吻,低聲叫著薑一飛的名字,“小薑,薑一飛,我愛你,我要你……”
她的小手在薑一飛的身上肆意觸碰著,薑一飛因為她的每一次撫摸,身子裏就多了一份衝動,聚沙成堆,忍無可忍之下爆發出來強大的威力,把她帶上了‘幸福’的最高處,說,“勝男,老婆大人,我要讓你乘風破浪……”
薑一飛他們兩人在薑勝男的宿舍裏,在車上,在野外,在河邊的荒草中,在她家裏,在薑一飛的出租屋,在韓薑幫忙買的新房子裏,歡愉無度的享樂著。
有一個溫軟的懷抱將薑一飛托起來,有一張溫熱的準備貼到他的額頭上,“薑一飛,你病了,我帶你去醫院。”
可是薑一飛取用胳膊緊緊抱住楊雪梅的脖子,低聲說,“我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是個歹毒的地方,它總是喜歡帶走我的親人,爸爸媽媽就是進了醫院在沒出來,奶奶也是,還有薑大娘他們,還有薑勝男,勝男,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你在我奶奶他們的墳前說過的,你還說,老了以後要幫我看孩子的,你說話不算數,你竟然這麽狠心的就走了,你是去找婷婷的爸爸去了吧,我……”
薑一飛神誌不清的說著,全身燙的像是火炭,直往抱著楊雪梅的這具身體上貼,她的體溫低於薑一飛,靠著她比較舒服,薑一飛好像聽到冰塊被火舌舔著嘶嘶的熔化的聲音。
楊雪梅掙脫不開薑一飛摟抱,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薑一飛懸空抱起來,帶出去,好像到了冰箱跟前,取了一個冰袋,放在薑一飛額頭上,又抱著回到了床上。
薑一飛繼續任性地纏在楊雪梅的身上,思維因為高燒而一片混亂,感覺他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裏,在不停地加速下落、下落,周圍全是飛流直下的瀑布,隻有嘈雜的水流聲,他一個人下落著,孤單、絕望、驚惶。
而抱著薑一飛的這個人,就好像抓住了一絲求生的希望。
楊雪梅用毛巾把冰袋放在薑一飛的額頭上,舒服了一些,安靜下來,但是依然像個孩子一樣的緊緊抱著她,發燙的身子貪婪的貼附著她,感受到她胸膛的柔軟,舒適。
這時,楊雪梅的心跳加速,鼻息有些急促,紅唇情不自禁落到了薑一飛的唇瓣上。
薑一飛沒有躲閃,隻是繼續呢喃著,勝男,勝男,你別走,你別走,任由這個氣息與薑勝男類似的女人,將紅唇留戀在他發燙的嘴唇上。
薑一飛的嘴唇因為高燒,失去以往的潤滑,變得焦熱。
楊雪梅的嘴唇溫潤,舌探出來,在薑一飛的唇上觸碰著,薑一飛的嘴唇張開一點點,她的舌便趁機鑽了進去。
像幹旱的沙漠遇到了大滴的水,薑一飛貪婪地迎接了楊雪梅的舌,主動含著、吸吮著、吞咽著、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焦渴。
楊雪梅起初包薑一飛是憐惜的,像抱著一個孩子,但是薑一飛畢竟不是孩子了,他的身子充滿著男性的陽剛,那股男人的雄性氣息撲鼻而來,對於女人來說,這男人的氣息就是最好的催化劑,楊雪梅的身子很快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楊雪梅的唇狠狠的貼住了薑一飛,舌也義無反顧地鑽進了口中,開始變被動為主動地吻著薑一飛。
薑一飛貪戀著楊雪梅唇舌見的**,不斷的吸吮著,她的舌在薑一飛的口中瘋狂的攪動著,將本來迷亂的意識攪動更加亂糟糟。
此時,薑一飛把楊雪梅當成了薑勝男。
他們兩人好像是躺在生死無邊界無人的空間裏,周圍是輕盈的雲朵托著他們,薑一飛躺在楊雪梅的身下,側麵迎接她,她壓著薑一飛,將薑一飛徹底占有為她的。
女人的小手落在薑一飛的胸膛上,她的身子不禁顫栗一下,薑一飛嘴裏也發出唯唔一聲,她咬著薑一飛的耳朵問,“可以嗎?”
薑一飛沒有回答她,隻是繼續的呢喃著,“勝男,勝男,不許不要我了。”
此時,楊雪梅的小手在薑一飛的身上肆意撫摸著,薑一飛身子微微顫抖著,兩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唇繼續纏住她的唇,舌頭在她的唇齒間急迫的刺探著。
見狀,楊雪梅再不遲疑,果斷的將薑一飛身上的衣服給撕開了。
臨睡前,是楊雪梅幫薑一飛換了衣服的,此時,薑一飛身上裹著寬鬆的睡衣,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公的,因為睡衣太過寬鬆,她這麽一拽,衣服就從薑一飛的身上脫落下去,薑一飛的身子暴露在她的眼前。
楊雪梅好像低低的詛咒了一聲,然後,唇就埋在薑一飛的身上,開始四處親吻,吸吮,薑一飛身上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他情不自禁的迷失其中。
此刻,她一邊親吻著,一邊繼續剝去薑一飛身上最後的衣物,薑一飛身上睡衣睡褲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隻剩下隻有一塊遮羞布,在做著最後的掙紮,護著最後的一道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