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迷戀與勾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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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楊雪梅開始輕咬著薑一飛的耳垂,說,“知道了,你就是想告訴我,不要顧及韓薑的想法,我們可以為所欲為,是嗎?我們隻是彼此互為利用的一分子。”
    薑一飛依靠在她的懷裏,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側過臉去,迎接著她的紅唇,說,“我們非要把話說得這麽真實麽?您就不能哄哄我麽?您就不要適當的騙騙我說,是被我的容貌氣質、聰慧機敏給迷住了麽?”
    此刻,楊雪梅的紅唇貼到了薑一飛的唇上,笑意呢濃地說,“其實,事實的確如此,不過為了表示我自己不會為了男人犯賤的傻瓜,所以才會把話說得這樣殘酷的。”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人心,是最不可琢磨的東西,尤其是男女之間。
    薑一飛不妄想探求更多,隻要那些女人能讓他把握住實實在在的利益就夠了。
    這時,楊雪梅的吻逐漸加深,雙手也覆到了薑一飛的胸口,掌心細膩溫柔,抓捏的力度也如小貓撓心般癢癢的,薑一飛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心頭蕩起,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楊雪梅的呼吸也淩亂起來,恍惚中,薑一飛感覺抱著他的女人,是薑勝男。
    因為她們的身上煙草味道極其相似,身型、體格都是那麽的相同。
    薑一飛知道,此時,抱著他的女人是心機莫測的房產商人楊雪梅,但是他更願意麻醉他自己,把楊雪梅當成親愛的老婆大人薑勝男。
    楊雪梅的舌沒有一直在薑一飛的口中攪動,而是將唇虛張開,用她的舌在薑一飛的舌間快速的撩動,纏繞,刺撥。
    眼下,薑一飛的嘴也配合著她張開,將舌挑起來,懸空,任她的小舌不斷地戲弄著,這種互相追逐和挑逗的感覺,非常容易讓人沉迷,薑一飛的體內,蓬勃燃起邪念的火焰。
    楊雪梅再也沒有之前的矜持,她把薑一飛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給退下去,扔到了地上,薑一飛終於全身不著片縷,被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裏,感受著女人肌膚的滑膩,這種肌膚與肌膚之間沒有任何障礙的觸碰,更容易撩起心頭的心火。
    此景,薑一飛嘴裏發出聲音,在整個樓頂,隻有風聲與薑一飛的聲音,還有兩人濃重的喘息聲,楊雪梅把薑一飛直接壓在了麵前的大玻璃窗上,他的後背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倆人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似乎要進入……
    這時,楊雪梅在薑一飛耳邊說,“為什麽你這麽厲害,你不是說你有她們三個女人嗎?難道你跟她們一起‘遊戲’的次數很少?她們不能激發起你的興趣?”
    薑一飛騙吳金蘭和韓薑說,她們是薑一飛的第一個女人,但是薑一飛沒有騙楊雪梅,因為楊雪梅見證了他與薑勝男生死間的真情流露。
    聞言,薑一飛嘴角含笑的看著楊雪梅,說,“韓縣長不是跟您說過嗎?小薑是個獨特的男孩子,這,就是他的奇妙之處。”
    楊雪梅一聽,整個身子更加亢奮,淹沒在她體內的邪念,變得更加強烈,感受著薑一飛那男人的雄性爆發,說,“薑一飛,難怪薑鎮長那樣的女人都會為你發狂。”
    楊雪梅不提薑勝男還好,她一提那個名字,薑一飛的全身更是滾過一陣熱浪,好像薑勝男真的回來了,借助楊雪梅的身子再次寵幸了。
    此刻,薑一飛身子一陣顫栗,貪婪的索吻著,呢喃著說,“老婆大人,勝男,小薑我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求你再疼愛我一次。”
    楊雪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遲疑了幾秒鍾,再次清醒過來,並且摸吻著薑一飛全身每一角落上的每一寸肌膚,喃喃的說,“好的,我來好好的疼愛你,要你,小東西,真沒想到你那麽的厲害,我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雙層的玻璃窗,強度真是經得住撞擊和考驗,楊雪梅她們兩人身子緊緊的貼俯在玻璃窗上,上麵蒙著水霧,隻看見兩人後背遺留下來的印記。
    楊雪梅的唇在薑一飛的耳後,頸間,肩膀,胸口,輕咬著,吻吮著。
    但是,薑一飛就是喜歡這種戲謔般的狂歡,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暫時忘掉他自己有多麽的無恥,結束後,楊雪梅看著薑一飛,說,“需要需要我給你另外一處房子?”
    薑一飛想了想,說,“我持保留權,暫時不想要。”與這位商海中浸霪多年的房產女強人有染,這不在薑一飛的計劃之列。
    因為楊雪梅意外的闖進薑一飛的生活中來,如果不是薑勝男,薑一飛心想他不會如此荒唐地迅速與韓薑她們姑嫂倆人都發生了關係。
    除了把她當成薑勝男來依戀,薑一飛想不出接近她的理由,如果真的貿然接受她給予的房子,那麽薑一飛還會擁有絕對的自由嗎?
    眼下,薑一飛還不想得罪組織部長吳金蘭,她可是薑一飛在職場上的後台依靠。
    淩晨四點,楊雪梅拖著疲憊的身子,送薑一飛回了小區,薑一飛不喜歡跟女人同宿一夜。
    回家後,薑一飛又清洗了一遍身子,躺在床上,撫摸著身下洗舊的普通棉床單,這條床單上,曾經留下過薑勝男的體溫,她摟著薑一飛,像一個最體貼的長輩一樣,以姑姑的名義,睡在過這裏。
    這時,薑一飛將臉埋在床單上,好像依然能感受著她的溫度。
    此刻,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心裏不斷地喊著,薑勝男,我已經回不到普通的日子裏去了,如這條舊床單般普通純棉時光,我再也回不去了。
    自責,愧疚,壓抑,掙紮,像一根根無形的絲線在切割著薑一飛的心髒,他了無睡意,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用瑜伽的姿勢強迫他自己心神與身子合一,安靜下來。
    清晨六點,韓薑給薑一飛打電話,一個人站在窗前衝著薑一飛招了招手,說她要離開s市,不過她會經常找時間回來看薑一飛的。
    薑一飛說,韓縣長路上平安,開年一切工作順利,我目送你離開,這時,薑一飛站在窗前,看著韓薑她從對麵樓下來,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