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溫柔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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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玉生卻陶醉地說,“小薑,你沒體驗過,所以理解不了那樣的快樂,我好喜歡那樣的感覺哦,雖然疼,但是一想到是被她打成這樣的,我的心裏就特滿足,你看看,會不會感染啊?”
    鍾玉生的身材與羅慶生差不多,標準的帥哥體型,怪不得能吸引姓孫的老女人目光,這樣的陽光男孩竟然被姓孫的老女人給摧殘,真是一顆好白菜被豬給拱了。
    他臀部上的鞭痕交錯在一起,腫的老高,皮損處進了水,薑一飛都替他擔心,於是就說,“咱們在國外也不適合去求醫問藥,而且也不能讓鍾書記他們知道你傷成這樣,要不,我給你抹點蘆薈膠吧,可憐我剩的那點蘆薈膠,我那可是中草藥特製的,不僅能防嗮,還能保養肌膚,這下都要滋潤的身子囉。”
    鍾玉生微笑的看著薑一飛,點頭說,“好啦,我記下你這筆人情賬了吧?”
    此時,他躺在床上,薑一飛坐在床邊給他上藥。
    涼絲絲的蘆薈膠輕觸著他的臀部肌膚,他忍不住舒服的發出聲音,神秘地說,“小薑,你想不想玩多人遊戲或男同?”
    聞言,薑一飛沒想到他會這樣詢問,手下繼續為他塗抹著藥水,嘴裏說,“你怎麽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我們這工作性質,可不敢胡來哦,你別玩得太過分了。”
    眼下,鍾玉生的身子就暴露在薑一飛的眼前,看著那交錯相加的痕跡,心裏不禁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摸摸他,感受一下撫摸男性肌膚的手感到底有什麽好。
    這種邪惡的念頭隻是一閃,就被薑一飛壓製了下去。
    鍾玉生說,“她喜歡玩那樣的遊戲,她說,還特喜歡看我們男孩子之間互相玩樂嬉戲,他跟著欣賞,也是妙不可言。”
    聞言,薑一飛的腦海裏閃現出姓孫的那張偽君子的嘴臉,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羅慶生,就說,“玉生,我不管你說的那個她到底和你是什麽親密關係,但是我還是想以知心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一定要處處謹慎的,萬一你出點什麽事,鍾書記也很可能被你連累了的。”
    鍾玉生連忙說,“我知道的啦,我會很小心的,那個人,也是咱們這個行列的,她說她一向謹慎,再說,這些問題不牽涉到經濟利益,不會出什麽事的。”
    他都這般說了,薑一飛不好多說什麽,隻好在他的背上敲了一下說,“好吧,聰明的鍾玉生先生,薑一飛我不多管閑事啦,不過,你可不可以給我講講,你這些傷痕,這都怎麽弄的啊?難道當時一點都不疼嗎?”
    鍾玉生剛要跟薑一飛說什麽,房間裏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薑一飛接聽,竟然是鍾書記打來的,她說讓鍾玉生親自接電話。
    見狀,鍾玉生不敢怠慢,顧不得背上的傷,連忙爬起來接聽姑姑的電話,連聲應答了好幾聲後,恭敬地掛了電話,衝薑一飛說,“姑姑說,單獨帶我出去走走呢,順便給我買點東西,哎,這是應該高興的事,她很疼愛我的,可是,我這身上的傷,走路又要吃苦囉。”
    薑一飛笑了笑,“就是要讓你知道吃點苦頭,別到時候再快樂的不計後果了。”
    鍾玉生穿好衣服找鍾書記了,薑一飛則跟領隊他們會合,一起進行下一步日程。
    鍾書記不在,團隊的氣氛鬆快了不少,可薑一飛還是非常拘謹而恭順地保持著人前一貫低調的姿態,不想引眾人的注意。
    登上amptower,在瞭望層的第四層瞭望悉尼全景觀,方圓幾十裏地的風貌盡收眼底。
    這時,薑一飛不禁想起和楊雪梅一起在省城某旋轉餐廳用餐的情景。
    現在,他竟然置身於南半球最高的觀光平台俯瞰眾生了,你的心敢於放飛到多遠,你的腳步就可以跟隨心丈量出多遠。
    眼下的薑一飛,沒有華而不實的夢想,他隻想一步一步走好眼前的每一寸路,哄好對他感興趣且有利可圖的每一個女人。
    能來到amptower,瞭望舉世聞名的大歌劇院,和到港灣大橋下走一場,已經讓薑一飛內心世界非常的知足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那樣的結果隻會壞事。
    眼下,做著移民夢的國人還沒有很瘋狂。
    s市駐京辦事處的沈美娟主任常年工作在外,駐京工作做的非常好,市裏為了獎勵她,這次出國名額裏也把她給排上了。
    她四十歲,戴著眼鏡,看起來端莊淩厲,平時不喜言笑,但是開口說話往往是含金量比較足,薑一飛對她有種敬而遠觀的距離感。
    到旋轉餐廳裏用餐時,薑一飛和沈主任坐在了一起。
    沈主任的手型很性感,非常適合彈鋼琴,言談舉止都給人一種卓約多姿之風,而且眼神幹淨,溫暖,卻不乏犀利,不同於姓孫的那種道貌岸然的小人氣質。
    工作這段時間以來,借助小羊皮卷的修習和工作的曆練,薑一飛在識人辨人方麵,有了更準確的認識。
    沈主任比較友善的照顧薑一飛,溫和的詢問著,“小薑,業餘時間喜歡消遣什麽?”
    聞言,薑一飛有些拘謹的說,“雜事太多,業餘時間也沒什麽特別喜歡消遣的,偶爾就是隨便看點雜書,也給自己充充電。”
    這時,沈主任給薑一飛推薦了幾本書,都是沒怎麽聽過的,她建議薑一飛去辦個圖書證,可選的書比較多,要麽上網查閱也行。
    她的聲音比較親切,有些低徊,聽在薑一飛的心裏卻也有一種特殊的性感。
    看來,薑一飛骨子裏有著天生的邪念,對於‘性感’沾邊的特征都缺乏足夠的抵抗力。
    飯後,她幫薑一飛點了一份瑪琪雅朵。
    薑一飛對咖啡這東西一竅不通,甚至連茶都很少喝,二十多年以來一直是喝著純白水過來的,不過是進入機關工作後,惡補了一番這方麵的知識儲備罷了。
    沈主任教著薑一飛如何品味這種咖啡,然後笑笑說,“小薑,你很像瑪琪雅朵。”
    薑一飛下意識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的奶泡,看著她說,“哦?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