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七竅玲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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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七竅玲瓏心
    薛靜雅的話,讓我立刻陷入沉思。
    蘇雪的“死”而不腐,可以讓第五處的能人異士給不出合理的解釋,現在薛靜雅又說寶藏中有一顆不可思議的心髒。
    當沒有合理的解釋的蘇雪,遇到一顆不可思議的心髒,事情就能解決嗎?
    我迫切的看著薛靜雅,希望她立刻給我一個解釋。
    “你可以在聽聽這個。”
    這時薛靜雅從抽屜裏又拿出了一盒磁帶,放進小型錄音機中,按動了開關。我隻好又坐回椅子上,豎起耳朵聽下去。
    開始,依舊是一片安靜。大概三分鍾後,我終於聽到了聲音,喘息聲,風聲,和腳步聲。
    但很快。我就發現腳步聲與第一盒磁帶中的聲音不同,這種差異非常的小,稍不留意,就可能忽略。
    第一盒中的腳步聲是紊亂的並伴隨著腳擦地的聲音,但這次聽到的腳步聲很平穩,而且並不是走在平地上發出的聲音,一步一個腳印,就像是走在階梯上一樣。
    當腳步聲終於停下來後,就傳來了一聲深深地吸氣聲,那是見到某樣不可思議的事情而發出的。
    “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霍梓琦驚歎著說。
    然後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衣服摩擦在物體上,然後就是霍梓琦因為驚詫而顫抖的聲音:
    “這是一顆心髒,一顆活著……活著……的心髒!天啊!這實在不可思議!”
    良久之後,又傳出了霍梓琦急迫的聲音:“我該如何將它帶走呢?我得找個東西,這實在是太深了!啊!這顆心髒竟然……竟然有七個孔!這真是太奇怪了!”
    急促的腳步聲在次響起,像是在往返跑,在聽到一陣“乒乒砰砰”雜亂的聲響後,就傳來了興奮的喘氣聲,緊接是頻繁的“噔噔”聲,像是在向高處攀爬。
    腳步聲非常的急促,可見霍梓琦的已經找到了裝心的器皿,但很快腳步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啊”的一聲驚叫,“咕嚕嚕”的聲音隨之響起,就像一個人從高處滾落,滾落的聲音大概持續了半分鍾。
    當滾落聲停下後,就是痛苦的呻吟身。
    “走……走開……不要過來……”霍梓琦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接著,就是大踏步逃跑的聲音,那呼呼地風聲和粗重喘息聲在次響起,在發出一聲巨大的“咚”的聲響後,聲音終於沒有了。
    這段錄音前後足有二十分鍾的時間,但這二十分鍾的錄音,卻讓我一直處於高度的緊張狀態,特別是我聽到了有一顆活著的心髒時,我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同時我也已經聽出,在第二盒磁帶的錄音中,霍梓琦已經恢複了清醒,而且發現了活著的心髒,在他找了可以裝心髒的器皿後,突然遇見了可怕的事情或者東西,將他嚇的落荒而逃。
    “你現在明白是什麽原因了吧?”薛靜雅問道。
    我點點頭,但馬上又搖搖頭,問:“你是說,那顆活著的心髒,可以救蘇雪?”
    薛靜雅將錄音機關掉,說:“這不是一顆普通的心髒。”
    “當然不是,心髒不在人的體內,但卻可以單獨的存活,這肯定不是一顆普通的心髒!”我萬分肯定的說。
    “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顆心髒竟然有七個孔!”
    我不明其意的看著薛靜雅,因為我也不知道心髒應該有幾個孔。
    “人的心髒內有一個房間隔和一個室間隔,把心髒內分成左右兩個心房和左右兩個心室共四個腔。所以在正常情況下,心髒應該是六個孔,但這顆活著的心髒卻多了一個孔,有七個孔。這是傳說中的七竅玲瓏心。”
    “我不管是什麽心,我隻想知道,這顆心是不是能救蘇雪。”我瞪大了眼睛問道。
    “無法合理解釋的事情,隻能用不可思議的辦法去解決,相傳七竅玲瓏心是商紂王叔父比幹的心髒,可以救無心之人。”
    我琢磨著薛靜雅的話,發現她並沒有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而是用了一個相傳,但她的話似乎還也有一定的道理,無法合理的事情,隻能用不可思議的辦法去解決。
    這句話用在我所經曆過的事情上十分的貼切,而且事到如今,我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寶藏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就可以動身?”我問。
    薛靜雅見我終於肯參加他們的行動,臉上就露出笑容,說:“咱們得舊地重遊一次。”
    “老家灣?你說寶藏在老家灣?老家灣還有古墓?”我吃驚的問,但立刻也明白了薛靜雅為什麽非要拉上我去參見這次尋找寶藏的計劃了。
    老家灣陰氣極重,厲鬼橫行,而我正好有一雙鬼眼,第五處雖然也有很多能人異士,但開陰陽眼終歸不像我的鬼眼這樣方便,隨時都可以用。
    “老家灣確實有寶藏,但卻不是在古墓裏,寶藏是當年侵華日軍在中國搜刮的財寶,本計劃將這些財寶運回日本,可因後來日本戰敗投降,而沒有來得及運回日本,當時駐紮在老家灣的日軍,就將這些財寶藏匿在了山上的防空洞中。這也就是為什麽日本邪教會如此清楚老家灣會有當年侵華日軍在留下了大量的寶藏的原因。”
    我迫不及待的問什麽時候可以去老家灣。
    “這幾天就會動身,你也回去好好準備準備。”
    我應了一聲,心裏有些莫名其的激動。
    “不過自己要注意安全,半瞎子可能沒有死。”薛靜雅突然說道。
    我先是一愣,我一直認為,在我和薛靜雅見了麵以後,她會放棄對我的監視,沒想到監視還在繼續。
    “你們竟然還在監視我!”我有些憤怒。
    “這隻是我們的工作需要。”
    薛靜雅的話,讓我立刻沒了脾氣,憤憤地問:“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
    “隻要你走出辦公室的門,就結束了。我們不會監視朋友。”
    我心裏一陣冷笑:朋友?我可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在我心裏,隻有三九才是真正的朋友,出生入死的兄弟。而薛靜雅和我,充其量隻是相互利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