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離開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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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0章 離開苗寨
    孟卡甘蘭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萬壽山的啟靈人,那個老太婆。
    老太婆曾經為我保存過打開月亮之門的鑰匙,還有她看到裝有蘇雪靈魂的水晶棺後她流下的眼淚。
    當時我曾經想過她與蘇雪可能有關係,而且在她設置的地下靈堂中的棺材裏,我還曾經見到了大黑貓變成的蘇雪。
    想到這裏,我愈發覺得那老太婆就是孟卡甘蘭,而那張靈堂內被她帶走的照片,就是蘇雪的。
    正在我遐想的時候,苗王終於帶我們來到了一座山腳下,一個人快步迎了過來,當看清楚來人時,發現對方是在醫院見到的那位老者。
    不過此時他已經換了一身苗服,神色之間更多了一份威嚴,老者非常恭敬的用苗語和苗王說話。
    苗王點了點頭說:“你帶人回寨,這裏不用你管了。”
    苗王說的是漢語,可見他此時已經對我和薛靜雅沒了戒心,這也是他表達對我們信任的一種方式。
    此時天已經大亮,到處是濃濃的霧氣,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在東方隻有一片昏黃色的圓暈。
    老者看了看我,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帶著十多個男女向苗寨的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了濃濃的霧氣裏。
    蘇雪住的地方是一個山洞,山洞很深,裏麵有燈,照的十分的明亮,蘇雪正坐在床上發呆。見到苗王後,臉上立刻露出了喜色,“爺爺,你來了。”
    此時的蘇雪穿著一身的苗服,世間少有的美麗,讓我心中的情懷立刻翻滾了出來。
    “那位出車禍的姐姐,現在怎麽樣了?”蘇雪歉意的問我。
    “她……她很好,已經出院了。”我忙說。
    蘇雪欣慰的點了點頭,滿是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我都沒來得及向她道歉。”
    我心中苦笑,卻不知道該如何接她的話。
    薛靜雅愣愣地看了蘇雪好幾秒,才開口問:“你認識我嗎?”
    蘇雪搖了搖頭,然後用手指了指我,說:“我認識他。”
    “你什麽時候認識的?他叫什麽?”薛靜雅追問。
    “他叫馬修,我在夢裏見過他,還有那次車禍。”
    “你在夢中都見到了什麽?”薛靜雅繼續追問。
    蘇雪有點膽怯,在苗王的身後掩了掩,卻沒有回答。
    薛靜雅發現自己逼的太急,可能把蘇雪嚇到了,語氣平緩的問:“你在夢中,都夢到了什麽?”
    “我夢見他拉著我的手在跑,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隻是在跑。”蘇雪說。
    我沉吟了片刻問蘇雪,她母親在孟卡甘蘭處,給她留下了什麽東西。蘇雪回答說,是一塊寶石。
    “你怎麽知道是一塊寶石。”我問。
    “是我母親在夢裏告訴我的,我母親說,讓我帶著塊寶石去找她。”
    良久之後,薛靜雅對苗王說:“我想帶您的孫女離開這裏,我們第五處有很多這方麵的專家,而且您的孫女和我們在一起也會更安全。”
    見苗王猶豫不決,薛靜雅又說:“您孫女繼續留在這裏,邪教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不但會給您的族人帶來危險,也會對蘇雪帶來傷害。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和我們一起走。”
    苗王歎了口氣,說:“罷了,這都是命,既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回到苗寨後,整個苗寨已經變成了一片焦黑的廢墟,人們都在廢墟上默默的抬著屍體,屍體被整齊的放了一排,同時在一塊空地上,有人正在搭建著一個用來火葬的巨型柴堆。
    薛靜雅又對苗王承諾,在她帶蘇雪離開後後,會派人來幫助苗王重建苗寨。苗王最終還是不放心蘇雪,派了兩個苗族少女陪著蘇雪和我們一起離開。
    在蘇雪與苗王依依惜別之後,薛靜雅駕駛著邪教留下的直升機載著我們離開苗寨。
    直升機盤旋著升空,呼嘯著離開。直升機飛到了貴州的某軍事駐地,在駐地停留了一天後,我們又乘坐專機,直飛北京。我在北京機場與薛靜雅他們分開,然後乘飛機回到了浦江。
    在回浦江的時候,薛靜雅曾要求我留下來,我沒有答應,因為我隻要看到蘇雪,我就會不由的想起孫倩和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
    我覺得自己無法麵對蘇雪,雖然她還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讓人憐愛。
    同時,我心中也在糾結著一個問題,在一段時期內,我曾經認為自己是那麽的愛著蘇雪,為何這次我麵對她的時候,心裏卻沒有那種炙熱的情感。
    是因為孫倩?還是我終於放棄了一些遙不可及的事情?
    看來,任何事情都不是永恒的,甚至連永久都達不到,很多事情,總是在經曆過後才會明白,原來自己之前所追尋的,並不自己最想得到的。
    回到浦江後,我的日子恢複了平靜,薛靜雅每隔三四天都會給我打來一個電話,告訴我一些事情的進展,和詢問一些關於蘇雪和孟卡甘蘭的事情。有時事情沒有任何進展,薛靜雅也會打電話來和我聊聊天,用她的話說,就是工作友情兩不誤。
    薛靜雅還告訴我,現在邪教在國內的勢力,已經被大幅的削弱,她們現在正在找孟卡甘蘭。
    時間一晃就是兩個月,在一場大雨過後,太陽失去了春天時的那份溫柔,像火球一樣火辣辣地照著大地,似乎要散發出全部熱量。
    它曬軟了柏油馬路,曬紅了行人的臉膛,曬得大樹不敢有絲毫擺動,更曬裂了大地。滿街都是波濤洶湧的姑娘,隨著臀部的扭動,短裙在路上甩出了一道一道亮麗的風景。
    我從家中開車出來,向內衣店駛去,邊開車,邊和念弟打電話,我不停的安慰念弟不要著急,說自己馬上就到。
    念弟在電話焦急的說:“哥,你快點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覺得這事太奇怪了,你說這模特怎麽會……啊……”
    手機中傳來了一聲念弟的尖叫,緊接著,我就聽到手機摔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