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開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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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9章 開膛破肚
    女屍的肚皮濕乎乎地,在月光下閃閃發亮。整個腹部高高的隆起,裏麵就像裝著一個足球一樣。
    何泰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何泰讓我用手電筒給他照亮,我咬著牙,用一隻手捂住口鼻,另一隻手用手電筒給他照明。
    何泰先用短刀在高聳的肚皮上比劃了一下,那鋒利的刀刃,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著令人驚心動魄的光,讓我緊張到了極點。
    短刀終於落在了女屍的肚皮上,一刀下去,就把整個腹部都剖開了,血水立刻湧了出來,然後整個肚子肚皮被一分為二,像兩塊抹布一樣,血淋淋地耷拉在兩半肋骨上,然後整個腹腔的內髒都開始蠕動,流淌。
    被油脂包裹著的腸子,像一條巨大的褶皺的蛆蟲,在一層薄膜下掩蓋著的是發黑的肺葉和心髒……
    腐爛的氣體味像水蒸氣一樣,騰騰的往外冒,熏得我直流眼淚。可何泰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乖乖,這何泰也他媽的爺們了!
    不過何泰畢竟不是婦科醫生,兩隻手在直在孕婦肚子裏翻騰好半天,才找到胎盤,那胎盤就像是充滿水的避孕套一樣,一碰,顫悠悠的,胎盤中還可以看到一個蜷縮著身子,大腦袋,小身子的嬰兒……
    我終於忍不住胃滾燙液體“哇”的一聲,吐了出來,眼淚鼻涕大把大把的往外流,差點把苦膽都給吐出來。
    當我吐完之後,何泰已經把女屍肚子中的女嬰取出來,放到了一塊帆布上,然後把佛牌放進了女屍的肚子裏,又用一張紙符貼在了女屍的傷口上。
    何泰起身念咒,就在這時,女屍像被人掀了一下,突然翻了個身,變成臉朝下。
    除了老貓與何泰之外,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的發出“啊”的一聲。何泰念誦禁咒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後猛地一扯女屍身下的白色帆布,那女屍“咕咚”一聲,滾回到到了棺材裏、何泰將帆布扔到進棺材,老貓拎著一個大號的白色塑料桶,把裏麵的液體嘩嘩地往棺材裏澆。
    空氣衝除了腐肉的惡臭,又多一股濃濃地汽油味。
    何泰將地上的未燃盡的三柱香,扔進棺材裏,“呼”的一聲,火苗立刻燒起了老高。
    老貓又指揮著人將棺材蓋上,蒸騰的火焰就從棺材蓋的縫隙中往外冒。
    棺材裏傳出“咚”的一聲巨響,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裏麵的女屍在用腳踢或者拳頭砸棺材。
    “埋土!快!快!”老貓大聲的喝斥。
    七個人抄起鐵鍬,瘋了一般的往墳坑中填土,讓我看的心驚肉跳,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一座新墳丘不到三分鍾,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何泰停止念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時我才發現,何泰的道袍都被汗水濕透了。
    將現場整理完畢之後,我們快速的離開了現場。老貓開車,何泰體胖,坐在了副駕駛上,我和七個人擠在後麵,一路開會了小鎮。
    和老貓他們分開後,我與何泰就在當地又住了兩天,不是我不想離開,實在是我沒有體力開車。
    那兩天我幾乎吃什麽吐什麽,隻要看到液體和有形狀的東西,我就會想到女屍肚子裏的五髒六腑,如果不是接到李美麗的電話,相信我們還會多住幾天。
    李美麗給我打電話,說她已經考慮好了,決定與何泰合作。
    回到浦江的第二天,李美麗就來了,他們兩人在家裏談話,我就開車去了店裏,因為畢竟是他們兩人合作,與我沒關係,我如果旁聽的,多少有點竊取他們商業機密的意思。
    我去店裏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內衣店又出了點問題,內衣店已經給連續五天沒開張了,在此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
    夏天,對於內衣來說絕對是銷售旺季,根據之前的店內的銷售情況,五天不開張,簡直難以想象。
    趕到內衣店時,內衣店內門可羅雀,店內的營業員都懶洋洋地,一直樂天派的念弟,也是滿臉的愁雲。
    念弟把我帶到樓上說,自從店內鬧鬼之後,將近十天的時間內,就賣出了一件商品,好幾個店員見不賣貨都要辭職。
    內衣店的選址絕對沒問題,屬於蒲江市的黃金地段,之前顧客都是人來人往,我問念弟,是不是貨出了問題。
    念弟肯定的說,絕對不會,她問過其他的經銷商,人家賣的都非常好。
    我吸了一口涼氣,看來又被人給整了,而且肯定和人偶厭勝是一個人,不過我有點想不明白,對方為什麽老是針對內衣店下手呢?
    難道是競爭對手搞得鬼?
    “哥,那瘸道士走沒走?如果沒走的話,你讓他再來店裏看看吧,這樣下去不出兩個月,這內衣店就開不下去了。”
    “行,晚上我帶他來看看。”
    在店裏呆了整整一天,還是沒有開張,念弟和我一起回到家,李美麗已經走了,隻有何泰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我把店裏的情況對何泰講了一遍,何泰說這確實很古怪,簡單的吃了晚飯,我們三人返回到了店裏。
    何泰拿著羅盤在店裏轉了一圈,然後又在附件的幾家內衣店轉了轉。最後得出大的結論是,與鬼無關,是風水出了問題。
    “何大哥,那你趕緊想想辦法。”念弟焦急的說。
    “我對風水隻是略通一二,驅邪抓鬼在行,這風水局我可解不開。”何泰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問我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我心中也納悶,自己得罪的人是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死敵,這背後下黑手的人好像並不是衝著要我命來的。
    我問何泰會不會是競爭對手在背後使壞,何泰說這風水局有很多種,以他對風水淺顯的了解,不敢下結論,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風水局下的相當精妙。
    何泰讓我想想,有沒有得罪善用風水的人,在我認識的人當中,懂風水的人,隻有三九和穀七。
    不過三九主要是從事陰陽行當,吃的是死人飯,風水也隻是略懂一二,以何泰的說法,三九明顯沒有這麽深厚的堪輿本事。
    那剩下的就隻有穀七,雖然我隻和穀七見過兩三次麵,他給我的印象,更像是一個長輩,給我核桃手串,教我無名拳法,他沒有理由算計我。
    我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何泰,何泰沉吟了片刻,扭頭看向了念弟。
    念弟不解的問:“何大哥,你看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