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側妃也不過是個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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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小姐竟然要和這個端王的側妃比試,這也太有看頭了”
圍在一旁的眾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我可得好好看,兩位天才的對決,必定精彩絕倫”
蔣婉兒也算是資質不錯的,年方十七和蘇紫鳶同歲,但是修煉的天賦確實絕佳的,據說最近剛剛突破到練氣四境。
而且作為將軍府的獨女,經常隨父兄出入軍營,實戰經驗在女子之中,她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請指教,側妃娘娘”
一臉邪肆卻帶有挑戰性的笑容,發絲被簡單而隨意的挽了起來,沒有太多的珠光籠罩,因為常在軍營的原因,臉上隻撲了薄薄一層脂粉。
安梓蕊整齊的發絲,一頭的珠光寶氣,厚重的胭脂水粉和蔣婉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說罷周圍的人都向後退去,流出足夠的空間給兩人。
“安梓蕊,不要太囂張”
兩人身旁靈氣湧動,吹起身上的衣襟,發絲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張牙舞爪的飄動。
怒火擠壓得太久得安梓蕊率先出擊,從袖中逃出一隻長鞭,那鞭上滿是幽深得倒刺,碰到人的肌膚,百分百會挖起一大塊肉。
蔣婉兒不慌不忙的抽出剛剛隨從遞給她的劍,畢竟是經曆過沙場的女子,處事不驚,臨危不亂。
狠厲的一鞭徑直朝著蔣婉兒脖頸處的白嫩襲去,得虧蔣婉兒反應的快,不然這一下可得要她半條命。
“安梓蕊,你夠狠的呀”
蔣婉兒嗜血的舔著唇畔,煞有性味的看著麵前的人。
剛剛那一鞭隻有身在劇中之人才能發現,那是來要她命的狠招。
“哎呀,姐姐真是不小心,怎麽往妹妹的鞭子上撞呐,還好妹妹剛才手軟打不出力氣來,不然可就是妹妹的錯了”
安梓蕊故作震驚的樣子,像是剛剛的狠厲並不是出自她的手。
而她這麽一說,一些保持中立的人紛紛對安梓蕊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將軍府的小姐也不過如此,竟然往人家的鞭子上撞,想要栽贓別人”
“好一處苦肉計,沒想到,將軍府的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
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多的人,紛紛擾擾的議論著。
“不愧是側妃,好謀略”
聽著一些人的言語轉向攻擊她的防線,蔣婉兒有些想笑。
見風使舵的人,牆頭草而已,但是她這種見慣軍中直來直去的女漢子,對於這些彎彎繞繞最煩了。
她認為打敗這些牆頭草的最佳辦法就是,用實力打碎他們,打的渣都不剩。
“反擊,開始”
隻見蔣婉兒,閃身飛去,銀身流光劍朝著蘇紫鳶的命門直入,靈氣纏繞著劍身,刺目的光亮更勝幾分。
安梓蕊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一個閃身躲開了攻擊,揮起長鞭朝蔣婉兒飛去。
長劍一擋,長鞭停滯片刻,順勢朝其麵門襲去。
屬於練氣四境的威壓施展開來,一些實力較低的人,尤其是一些年幼的孩子,被這威壓壓的抬不起頭。
因為考慮到會是這種情況所以蔣琬兒隻釋放了一點點兒威壓,她覺得有這威壓再加上她的劍氣,這個安梓蕊還能如何。
“嗬……跟我鬥你還嫩點兒”
就在劍身馬上就要靠近安梓蕊的時候,陰惻惻的聲音想在蔣婉兒的耳旁。
她的劍被躲了過去,一陣屬於練氣四境大圓滿的威壓朝蔣琬兒襲來。
蔣婉兒隻覺得自己得身體好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被生硬得摔了出去。
練氣四境大圓滿的威壓爆發出來,就算是剛剛適應了蔣婉兒那一絲練氣四境的威壓,眾人也是受不住的。
此刻離得兩人近的觀戰之人沒有一個不後悔的,除了端王還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其他眾人都單膝跪地,有的受不了,竟吐出了鮮血。
“側妃娘娘太厲害了,年僅十五歲竟然已經達到練氣四境大圓滿”
路人甲被威壓壓的口吐鮮血,卻沒有少去拍馬屁的話。
“將軍府家的小姐,之前不是說已經突破練氣四境了嘛。為什麽剛剛釋放出的威壓讓給我喘息都無困難”
一個不怕死的開始嫌棄蔣婉兒的實力,明明自己一個壯漢二三十了還是練氣三境,還有臉來說一個十七歲就達到練氣四境的姑娘。
“就是,你看看人家側妃娘娘,才十五歲呐,果然天才就是天才。”
蔣婉兒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十五歲已經是練氣四境大圓滿,天賦確實要比自己高很多。
但她經曆過沙場的廝殺,比她更明白,堅持。
“練氣四境大圓滿,不愧是我大泱國的天才,可是比起我,你還差遠了,多活的那兩年不是白白虛長的。”
蔣婉兒感覺自己身上的鬥誌被激發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擊中靈力,專攻弱點。
刀光劍影,揮鞭——格擋,你釋放威壓——我也釋放威壓,你移動,我也移動,保證你打不死我,還弄一肚子氣。
安梓蕊揮鞭一卷,蔣婉兒的劍神身就被牽扯住了,無法動彈。
關鍵時刻,蔣婉兒心中生智,順勢沿著安梓蕊的麵貌砍去。
安梓蕊一向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臉,看著朝自己的臉襲來的劍鋒,她心神一亂。
而蔣婉兒要得就是這種效果,在安梓蕊心神一亂的瞬間,一隻手,翻滾著奇怪的手勢,狠狠的朝安梓蕊的腹部襲取。
原本穩操勝券的安梓蕊,被狠狠的打了出去,重重地拍進了碧螺湖中。
比碧螺春還要清澈湖水被激起巨大地水花,激蕩其寂靜地荷葉,灑落數不清地水珠。
原本嬉戲地魚兒,被驚擾流竄四方。
“嗬……,敢和我比的人,你是下場最輕的”
蔣婉兒一臉大仇的報的樣子,雖然她天賦不如安梓蕊,但是她喜歡拚命呀。
一個滿頭珠光,時時刻刻想要護著自己的臉的人,自然是惜命的。
“救我,救我,王爺救我啊,我不會泅水,救命啊……”
掉進湖中的蘇紫鳶大腦一片空白,不會遊泳的她隻想著快點有人把她救上來。
然而嚴重此刻隻有自己性命的安梓蕊,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底牌,暴露了。
封印朗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在湖裏不斷掙紮著喊救命的安梓蕊,一種想要將眼前人碾碎了的狠毒滋生在他的內心。
“王爺,王爺,側妃娘娘落水了”
本來站在一邊觀戰的魚樂見道此景趕緊呼喚王爺,可是不管她怎麽叫,王爺都沒有反應,隻是雙眼死死的盯著湖裏的側妃娘娘。
與往日的柔情不同,那是一種想要將那人穿透,送入地獄的眼神。
“王爺,您快救救側妃娘娘,側妃娘娘不會水呀”
魚樂怎麽呼喚王爺,王爺始終狠狠的盯著湖裏的身影。
魚樂此時忽然想,要是王爺始終不救安梓蕊是不是,安梓蕊就會死,她就能得到自由了。
魚樂忽然生出一個不想有人救安梓蕊的心思,但是看到已經跳入水中的男子,魚樂又怕了。
若是安梓蕊沒有死,那麽她知道自己沒有向王爺求助,安梓蕊一定會殺了她的。
無助的恐懼漫上心頭,她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來賭,她是家裏唯一的希望了不能倒下去
“王爺,王爺,您快救救側妃娘娘吧”
封印朗此番出來的目的被他人實現了,倒也沒什麽所謂。
但是眸光中的怒意促使他此刻狠狠的盯著蘇紫鳶,那種想要將其粉身碎骨的衝動,抑製不住。
“你們快去救側妃”
身旁婢女的生生呼喚,才讓他回過神來。
魚樂心中質疑的火苗燒的更旺了,原本隻叫側妃娘娘蕊兒的王爺,竟然連名字也沒有稱呼。
而且最詭異的是,王爺竟然沒有親手去救安梓蕊,飯而是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快去救側妃’。
與封印朗不親近的人,都看出來封印朗心情不是很好。
“你是誰,你的手往哪裏摸,你不知道我是誰嘛”
一聲尖銳的爆喝聲響起,周圍的人都被吸引去注意力。
剛剛說出口的話,瞬間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隨即閉了嘴。
端王派出去的人,去的晚了些,此時安梓蕊已經被不知名的那家公子給救了上來。
因為掉進去水裏的時間不是很短,,所以並沒有昏死過去。
安梓蕊感覺自己的心很痛苦,救自己上來的竟然不是王爺,難道他真的是#……
“明知道我不會泅水,為什麽你們現在才下來救我”
那些身體行動比大腦還快的公子,見安梓蕊掉入水中瞬即跳入水中。
但是聽到這番話,卻讓他們心寒,明明出手相救,還被說成是,這樣那樣的人。
而一旁的侍衛什麽都不敢說,也不想說,默默的退回到封印朗身邊。
“王爺……您”
看著一臉水漬,以及衣衫不整的安梓蕊,封印朗近蹙著眉頭,像是十分嫌惡的樣子。
“側妃莫要著涼了,先回王府把衣服換下來吧,免得感冒”
沒有任何不適的言語,溫柔的有些疏遠。
“可是,王爺,她把我踢進了湖裏,蕊兒不會泅水,差點就再也見不到王爺了”
一邊說一邊指著剛剛和她對戰的蔣婉兒。
“哦,蕊兒竟然不會泅水,為夫怎麽不知道那”
封印朗的話棉柔裏帶著針,聽的人隻覺得心髒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王爺忘了嘛,蕊兒是火屬性的,對於水有天生的恐懼。”
安梓蕊覺得自己回答太完美了。
但是聽在封印朗的耳朵裏,可就是破綻百出的樣子了。
明明不會泅水卻在他七歲的時候救了他,明顯的矛盾,再明顯不過的欺騙浮現在眼前。
“原來是這個樣子,為夫不夠關心你呀”
安梓蕊隻覺得自己像是雲裏霧裏的模樣,聽不懂封印朗在說什麽。
剛剛自己明明再說別人欺負自己,結果他竟然不聞不問,隻是關心她會不會泅水。
也難怪安梓蕊不明白,當時封印朗隻覺得這是兩個人都知道的事情,無所謂拿出來說。
再說了那件事對於他來說,也是很丟臉的,所以從來沒有提及。
“安梓蕊,碧螺湖裏的水好喝嗎”
一直在一旁給蔣婉兒加油鼓氣的李菲菲,看到落水的安梓蕊心裏就想笑,太搞笑了。
淩亂的頭發,搖搖欲墜的發飾,濕透的裙衫凸顯出了她的腰身,還隱約能看到一些白皙。
對於一個姑娘來說,算是很羞恥的,但是人家安梓蕊卻一點也不在乎,隻是忙著告狀。
“李菲菲,你不要起人太甚”
連敬稱都不帶了,安梓蕊看來是憤怒到了極點。
“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自己自視太高,不過是一介側妃而已,太跋扈了可不好”
李菲菲嘲諷的笑,讓安梓蕊看著難受,再加上身旁之人一直不言語,也不為她辯解,隻是問了她一句,會不會泅水。
王爺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那日的話,真的被他聽去了,安梓蕊慌亂的心,讓她沒法靜靜思考。
“側妃又如何,隻要王爺寵愛我,照樣把正妃踩在腳底下,什麽相府千金,不過是一個不會修煉的廢物,被我玩弄於股掌還得謝謝我呐”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了,沒有人能想到,這個安梓蕊竟然囂張到如此地步。
而這一句話,也表明了另一個意思,也就是說,當今丞相的千金,不僅不收王爺寵愛,還收一個側妃淩辱。
“據說當時是聖上賜婚,讓端王娶丞相之女的”
“對,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蘇紫鳶還和丞相府斷絕了關係”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安梓蕊很滿意,眾口鑠金,都說吧,哈哈哈。
“沒想到,竟然還不如一個側妃”
“這側妃當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把正妃壓在較小”
“不過是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罷了”
“據說端王與安梓蕊兩情相悅,蘇紫鳶才是真正的拆散他們的人呐”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封印朗的臉越來越黑,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當中說他的鳶兒,該死。
緊握的拳頭馬上就要衝破禁止,打在安梓蕊的臉上。
結果一陣輕翠悅耳的聲音突然想起,
“側妃娘娘當真好威風啊,一個隻能從側門進府的四品禦吏之女,也敢跟丞相千金想比”
一身白衣,仙氣飄飄,如墨的發絲傾灑在陽光下,堅毅的麵龐不容一絲質疑。
“不知閣下何人,此乃我家是,閣下管的莫不是太寬了”
【旁白表示;安梓蕊把好多厲害的人都得罪了一遍,不愧是小白蓮】
“清風你怎麽來了?”
蘇婉兒詫異的神情,突然溫和的語氣,引起了李菲菲的注意。
“唉,婉兒姐姐,這是誰呀,我怎麽沒見過,是不是你的相好”
李菲菲賊兮兮的眼神盯著麵前的白衣少年,嘴角的液體出賣了她此時的內心。
“什麽相好的,他是丞相府的大公子蘇清風,常年在軍中,所以我才認識他的”
蔣婉兒一臉嫌棄的看著李菲菲,無奈的翻著白眼,有好心說了一句。
“你的口水都要把碧螺湖裏的魚給淹死了,”
李菲菲聽聞趕忙擦拭了嘴角,一臉不好意思的笑著。
“原來是蘇大公子,著細嫩的皮膚可不像是經常出入邊關的壯士呀”
蔣婉兒扶額,作為一個稱職的朋友,她不希望看著李菲菲誤入歧途。
“你說話小心點,別看清風一副柔弱書生的樣子,其實已經達到練氣七境了,殺你這樣的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而且他最大的樂趣,就是拿敵軍的頭顱練習蹴鞠”
雖然蔣婉兒也很好奇為什麽,同樣是邊關風吹,蘇清風事怎麽左到這麽白皙的。
“什麽……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李菲菲聽到蔣婉兒的描述,差點背過氣,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都能塞緊一個蹴鞠了。
蔣婉兒隻是掛著毛骨悚然的笑,仿佛在表示,你自己品,細細的品。
“在下不才,蘇紫鳶的哥哥蘇清風是也”
安梓蕊心中驚訝,怎麽還炸出來了一個蘇紫鳶的哥哥。
“原來是姐姐的哥哥,蕊兒這廂有禮”
安梓蕊心下寒意滿滿,果然狐狸精都是一窩出的。
蘇清風冷哼一聲,
“在下受不起,側妃娘娘的大禮”
看著發絲淩亂的好像剛從垃圾堆裏出來似的一人,半蹲著行禮,要多辣眼睛躲辣眼睛。
“不過側妃娘娘要記住,隻有正妃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可以入族譜的,而側妃隻不過是個名字好聽一點兒的妾室,入不的族譜,身後之人記不得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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