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不好意思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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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密的人牆阻擋了外人窺探的目光,擂台一般大的圓圈,以某個打鬧的聲音為中心。
    “這位師兄,裏麵是在幹什麽呢?”
    賀江因為不常出現在人前,所以大多數人都不認識他,這一聲師兄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他平日裏最不喜歡摻和這樣的事兒,今日不知怎得了竟然會出口相問,他自己都覺得奇怪。
    “哦,就是一個不知道那裏來的粗使雜役,竟然要和二級生打架,說話那個囂張勁啊,典型的欠揍”
    這人偏身和他說話的功夫,賀江從露出來的縫隙裏看到了裏麵的場景。
    風雲狂卷,靈氣迸發,塵土飛揚四起,完全看不出來哪個的實力時粗使雜役。
    飛舞的身姿中,有一人的樣貌似乎有些熟悉,賀江疑惑不已,他熟悉的師妹或者是師姐沒有這樣容貌的呀,這人是誰。
    “不會是她吧”賀江突然想起師尊給他的那幅畫,姣好的麵容和眼前颯爽的模樣,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他進入生死林之後,直接抄近道來到了稍深處的地方,把師尊交代的事情早就放在了,腦後勺了。
    他直接把這個人定為了死人,畢竟以前也有很多新生心高氣傲,不把生死林看在眼裏,或獨闖或誤入,結果都死在了生死林,無一生還。
    沒想到這人竟然來到了這裏,還身上毫發無傷,著實讓賀江有些意外,此人定是非凡之輩。
    不過最令他感到驚奇的是,師尊是怎樣給他招來了一個小師妹,又是怎樣撿漏撿到一個寶貝的。
    賀江的腳步突然被地麵抓住了一樣,蠕動著身體擠入那一絲絲縫隙,這大概是他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兒了,他竟然也會在人群中擠壓著人門的汗腺。
    “雜碎,跟我鬥你還差點兒”
    女子嗤笑的話語穿過蘇紫鳶的耳道,卻沒有激起太多的波瀾。
    “雜碎?我看配陪你吧”
    剛剛壓著實力讓了她幾分,蘇紫鳶覺得已經夠了,是時候該討要回來了。
    一陣靈力狂卷,在女子麵容前僅餘一厘米處,瞬間化作道道風刃朝著毀容的結果奔去。
    女子來不及閃躲,臉上被生生割開了好幾道口子,血瞬間湧出模糊了臉龐,沾染了衣襟。
    “啊啊啊……你個渣宰竟然敢毀我容貌,我要你去死”
    手掌不敢觸碰臉龐的血肉,憤怒的喉腔噴湧出怒火的欲望,痛恨讓她失去了理智。
    絕望的嘶吼包裹住了複仇的心髒,一個女人對於容貌是有多麽的在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知道。
    在瘋狂的邊緣不斷摩擦,蘇紫鳶覺得自己未免被看的太高了。
    一道靈氣運起化成團,猛烈的逼近蘇紫鳶所處的位置,她想躲開,但是那團靈氣卻像是人工智能一般,說出的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的命就在這裏,有本事你來取”
    泛著寒芒的劍身閃的蘇紫鳶的眼有些不適應,淬了毒的劍鋒發出陰暗的顏色。
    蘇紫鳶嘴角的笑意漸漸變濃,藏著不知人的鬼魅。
    “賤人,既然你想尋死那我就做個好人,成全了你。”
    心中的怒火已經掩蓋住了她的理智,全然顧不得別的東西了,隻想殺掉眼前的女人。
    劍身直直的朝著蘇紫鳶的要害襲去,沒有一分的遲疑,更沒有意思偏邪,仿佛自己一定能刺中是的。
    蘇紫鳶似乎早就預判到了眼前之人的用意,當然其實也不用預判直衝衝地殺機,滿地人都能感受得到。
    但是她並沒有躲過去,而是稍微偏了一偏身體,避開了要害。
    賀江有些不解其意,這瓜娃子明明可以避開這一劍,為何還要假裝不敵地樣子,生生挨上這一劍,不過蘇紫鳶接下來地言行解釋了她這樣做的原因。
    “哈哈哈哈……下賤胚子,跟我鬥你還嫩點兒”
    這一劍刺破了蘇紫鳶的腹部,大量血液像是找到什麽突破口似的從傷疤間流出,浸染了衣衫滴落在了地上。
    “你傷了我?我是不是可以讓你血債血償呐”
    蘇紫鳶捂著腹部的傷口,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似乎著傷口一點兒不疼,又似乎她早已麻木了痛的感覺。
    襲擊蘇紫鳶的人早就被自己能擊中眼前人而興奮的沒了判斷力,覺得自己仿佛再殺一刀,蘇紫鳶就會死去,她的恥辱也就沒了。
    眾人也都以為這隻是蘇紫鳶臨死前的狂傲,畢竟做了這麽久的孫子,在臨死前都不能逞一下口舌之快,她這條命也就沒了逝去的意義。
    隻有蘇紫鳶知道這是為那個人演奏的勳章,臨死前的警告。
    蘇紫鳶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思考,但是瘋狗一旦發瘋就停不下來了。
    固執的人啊,看到殘血的英雄久總想往前追,追到泉水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別人家的刀俎上的魚肉。
    注定是悲壯的結局,沒法挽回帶著絕望的死神離去。
    她蘇紫鳶也是這樣的固執,但是她隻喜歡伴著別人的靈魂,瀟灑的碾碎她們最後一絲希望(哦不,連絕望都還沒有感覺到,她們就帶著希望死掉了)。
    “你的毒真難吃”
    一句眉頭沒尾的話,纏繞著眼前的人,但是蘇紫鳶的迅猛的攻擊卻讓她放棄了思考,在這裏誰先死就成了誰的嫁衣,所以沒有人會想輸。
    風雲狂起,擊碎了散落的綠葉,連枯萎的機會都沒有給到,就回到泥土中。
    蘇紫鳶召出冷幽,分散出三分靈力控製,剩下七分與這個不知死活之人盤旋。
    穿過靈力形成的風浪,刺破層層的防禦屏障,直直地插進那人地心窩。
    皮肉地痛感還沒來得及通過神經係統,傳輸到大腦皮層,亢奮地信息促使著她不斷運轉靈力,朝蘇紫鳶襲去。
    然而氣血翻湧,身體內地血液更加活躍,像是想要突破什麽禁錮一般。
    終於再冷幽的幫助下,一個個豁然開朗的口子布滿了那人的全身,就在蘇紫鳶收回冷幽蓄積十成功力正中胸口之後,翻湧的血液像是找到了突破的門路,一下子飛奔出來。
    血雨飛花秀色滿天際,圍觀的眾人隻聽的一聲啞悶的爆裂聲,之後身上、臉上就布滿了溫熱的液體,舔一口還有些血腥味。
    “你你你……”
    場地中的寂靜,隻能聽到無數人在喊自己,明明就在這,有什麽事兒不能直接說呐,非得整這些彎彎繞繞的,都結結巴巴多久了。
    知道瞪得溜圓的眼珠子,落入了某名驚駭的口腔中,血腥的蔓延,讓他發出陣陣的幹嘔的聲音呢,才打破了這一片和諧。
    “吆……還不知道諸位師兄有著喜好呐,喜歡吃活人的眼珠子,關鍵還是帶著血生吃,當真勇猛無比啊”
    蘇紫鳶言語裏的嘲笑都溢出來了,但是眾人卻不敢多說什麽,因為每當盯上那雙嗜血的眸子,眾人的心肝都遺產,好像是被什麽餓狼盯上了自己。
    一身血色的‘觀眾’驚恐的瞪著眼一聲也不敢吱,呆呆地望著場地中間地人。
    一身素淨地衣裳,除了打鬥時被刺傷地地方,其他部位連一絲絲血跡都沒有。
    “不知道師兄們可喜歡生眼珠子地味道,若是有人想品嚐一下,師妹不介意受累一下,隻是得麻煩幾位師兄做一下貢獻”
    乖乖這是人說地話嗎,挖眼珠子這種事兒是能隨便說出來的嘛。
    圍觀之人連嘔吐的動作都不敢做,一瞬做鳥獸散去。
    他們不是沒見過這樣新人殺死他們所認為的老人的場景,隻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直接將人化作血雨的場麵,更沒見過死人的血全都灑在了他們的身上,更更更沒見過這種讓人吃眼珠子的【那顆眼珠是蘇紫鳶,故意操動靈力落在別人嘴中的】。
    這人的很厲與黑暗成度,已經在他們靈魂深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甚至有些人在心裏默默發誓,這輩子都不要讓他再見到這個惡魔般的少女。
    “你也想嚐嚐眼珠子的味道嘛?可惜了沒有人願意為你貢獻出肉體”
    賀江定在原地沒有偏離的身影,在空蕩蕩的場地上,顯得格外紮眼。
    俊美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蘇紫鳶,心中感歎之情似乎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想吃我的?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份實力了”
    賀江站著一動不動,也不言語,被蘇資源直接看成了挑釁。
    運起靈力就朝著賀江襲去,然而賀江不說話的原因隻是他不知道,該怎麽對他這個有些不同的小師妹開口。
    就在威壓馬上就要靠近那一刻,他拿出了師尊給的畫像。
    “小師妹,手下留情,我是師尊派來尋你餓師兄”
    蘇紫鳶的動作減慢了下來,停在了離賀江三尺外的地方。
    這幅畫蘇紫鳶看著很熟悉,筆峰之間的遊走,以及畫卷的風格,顯然就是自己的東西,可是怎麽會在這個人手裏。
    她記得這幅畫她在通過試煉台階之後,就交給了山門,說是作為識別的憑證。
    “師尊?”她不記得自己何時拜了師尊啊,怎麽忽然冒出來一個師兄。
    “小師妹你先放鬆下來,師兄慢慢跟你說”蘇紫鳶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賀江,拿著冷幽對著賀江。
    雖然賀江覺得自己和小師妹還是有拚一拚的實力,但是若被師尊知道,保不齊自己可能會挨到一頓毒打。
    他那糟老頭子師尊,都多少年沒有收到過新的學生了,更何況他一直想收個女弟子,他要是把人打了一頓,或者氣跑了,他那個世尊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兒來。
    “就是那個糟老頭,你有印象嘛,穿的破破爛爛的,房子也破破爛爛的,還有一間房子都倒了也不知道修一下”
    賀江一個猛勁,差點變成吐槽大會的嘉賓,對於他這個師尊,他是言無不盡啊。
    提到糟老頭的話,蘇紫鳶隻能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個領她走的老頭,倒了的房子,那對應的不就是給她的那間嘛。
    但是蘇紫鳶並沒有急於認親,畢竟在這種地方,真情什麽的,都是爛大街的東西,對於陌生人不能他說你就信了。
    “小師妹要是,還不信的話等我再殺一人,我們倆一起去找師尊”
    蘇紫鳶聽賀江的口氣,似乎他知道出去的辦法,心下不禁動容,反正她還有閻獄,實在不行她還能逃進仙落泉的空間,還能怕了這人嘛。
    “師兄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師兄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蘇紫鳶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剛才還是冷峻的帶著寒氣的麵龐,一下子就掛上了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
    賀江被她這一個急刹車,嚇得差點出了車禍。
    這小師妹變臉的速度都比得上天了,說變就變毫不留情,讓人想哭哭不得,想笑笑不得,就連責備的怨言都生生憋了(強烈的求生欲:不過他可沒什麽怨言)。
    “哈哈哈……師妹這麽可愛的人,師兄怎麽舍得計較呐”
    春風帶走了和煦,沒有了太多糾纏。
    ………………
    賀江很是疑惑,往日自己走在生死林的時候,走到一些地方毒魔草都會像是發瘋一樣纏上來,但是這次卻沒有一棵毒魔草纏上身來。
    是他出現幻覺了,還是他身邊這個小師妹的功勞。
    他其實早就新生疑惑了,畢竟作為一個常年出入生死林的人(≈常見殺人的人)來說,能走到那個深度的人,哪能不被毒魔草傷到,而他這個小師妹身上一點兒毒魔草的痕跡都沒有。
    他曾試探性的提到毒魔草的事情,但是小師妹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疑惑的神色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紫鳶師妹,閉上眼睛,師兄要大開殺界了”兩人在路上聊天的時候已經互報了姓名。
    賀江下意識想要保護蘇紫鳶,仿佛是忘記了剛剛那個嗜血的狂魔,就是眼前之人。
    半響沒有得到反應,卡機的賀江這才反應過來,他這個腦子怎麽就忘記了,紫鳶師妹不是那種柔弱的姑娘。
    平日裏太多師妹師姐尋求他的保護,入夢太深還沒有醒過來。
    “不好意思啊,師妹,忘記了你不怕血”
    尷尬的笑容罕見的出現在賀江的麵龐上,若是他師尊瞧見了,定然以為他的徒弟被人偷換了芯子。
    “無妨”淡淡言語再度把氣氛尷尬了下來,還好有群想見見孟婆什麽模樣的人打破了尷尬。
    【短短短,小故事】
    纖雲巧弄晴風,陽光正暖,是個開學的好日子。
    “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吧”一句從未說出口的話,埋葬了我少年的青春,也送給了心愛的你一個幸福的愛戀。
    連靠近你身旁空氣的癡想都沒了,心痛的感覺像是。
    默默的看了你二十載,這一生我好像累了。
    “下一輩子我一定要去到你身邊,死死握住唯一的希望”
    ------題外話------
    電腦一不小心關機重啟了,碼的字全沒了,又慢慢捋的,,,各位小可愛抱歉了,,,,愛你們吆(づ ̄3 ̄)づ╭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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