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章 娃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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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名澈聞後,努力在腦中搜索。卻未能搜出有關娃娃魚的記憶,為破除民眾恐慌。隻能一試,他對京兆府衙役說道:“準備魚網,沿河將魚打撈上岸。查驗是否有能發出,如嬰兒哭泣之聲的魚!”
“是!”京兆府衙役拱手領命,回城取魚網。
民眾小聲議論著,一婦人說道:“你可曾聽聞,有如嬰兒哭泣之聲的魚?”
“未曾!”附近婦人紛紛搖頭說道。
她們雖未曾聽聞有魚,如嬰兒般哭泣之聲。如今隻能等待官差打撈魚兒,驗證是否有此魚!
衙役帶著竹劃與魚網,來到河邊。二人一組,一人劃竹劃,一人撒網撈魚。打撈上來的魚兒,被放置木製水桶裏。
一捅一捅魚往岸上運送,民眾皆幫忙聽魚聲。李柔仔細觀察桶裏魚兒,期望能尋到娃娃魚。
奈何眾人忙致天黑,未能尋到娃娃魚。眾人各回各家,李柔與軒名澈回到雲端殿。由於站立許久,腿有些酸。她落坐於房內凳子上,纖手柔著小腿。
軒名澈落坐於她旁邊凳子,大手將她雙腳放置身上。為她按摩小腿,他不甚熟練的按摩著。
幸福在兩人心中流轉,擔心他按摩久了手軟。“我的腳已不酸痛了!”
他停下按摩,她收回腳。執起桌上筆架上的毛筆,沾上墨汁。在宣紙上認真畫著娃娃魚!
軒名澈見她一筆一畫的,在宣紙上認真描繪。一隻蝌蚪慢慢出現在宣紙上,誇讚的說道:“畫技有所進步,將蝌蚪基本形態完成!”
她畫的是娃娃魚,像蝌蚪嗎?被他這一說,她仔細觀察一番。竟也覺像蝌蚪,鬱悶的說道:“人家想畫娃娃魚,奈何畫技有限!”
軒名澈聞後,忙在腦中想補救之策。他拿起畫,觀看著。“仔細觀察一番,還是與蝌蚪有所不同!”
“真的?”李柔站起身,走向他身後。與他一同觀看,想知道他說的不同在哪?
呃!他隻是安慰她罷了,真讓他說出有何不同。他一時亦是尋不出,那裏不同!
情急之下,大手假裝想指點何處不同。用袖風佛滅桌上蠟燭,房內一片黑。一雙纖手摟著他脖子,她靠著他微顫著說道:“軒名澈,點上蠟燭!”
察覺出她的懼意,原來她害怕黑暗。大手摸身上,發現未攜帶火折子。“我身上未攜帶火折子,我抱你去床上休息。可好?”
“嗯!”雖然她知曉黑暗並不可怕,但還是無法做到無懼黑暗。
軒名澈轉身,抱起她。用腳先探路,慢慢往床邊挪去。女子的膽識終究不如男子,不過她軟弱的一麵。他甚是喜歡!
他已探到床邊,伸出一隻手撫摸。確定是床,才將她放下。她的手一直挽著他脖子,二人一起躺入床上。大手扯過疊於床內的被子,蓋在他們身上。
大手輕拍她的後背,安撫著她。在他溫柔的安撫中,她安心進入了夢鄉!
翌日,衙役依舊在京郊河裏撒網撈魚。軒名澈對幫助他們一起,尋找娃娃魚的民眾說道:“諸位,娃娃魚貌似蝌蚪。可以結合外觀搜尋,以防它未發聲。而錯過!”
“好!”民眾聞後,開始一條魚。一條魚觀察!
一連三日,均未能尋出娃娃魚。李柔皺著眉頭站在河邊沉思,或許此處嬰兒哭泣聲並非娃娃魚。看著衙役依舊在河裏,沿河撒網撈魚。他們收網時,網裏偶爾出現一條魚。
軒名澈、旭風以及民眾,他們認真在木桶裏尋找娃娃魚。
待木桶裏最後一條魚查驗完,眾人望向竹劃上的衙役。等待衙役送魚,他們查驗。
李柔轉身,對眾人說道:“此河中魚一網比一網少,看來河中魚已悉數被打撈上岸。嬰兒哭泣聲依舊時而近,時而遠。或許此嬰兒哭泣聲,並非娃娃魚所致!”
眾人聞後,不知所措。李柔安撫的說道:“諸位不必憂慮!皇上會向全國貼告示,浩瀚國人數眾多。相信定有能人異士,能破解此嬰兒哭泣聲!”
民眾憂心忡忡望向皇上,軒名澈安撫的說道:“朕即刻回宮擬旨,傳予各地。諸位不必為此恐慌!”
軒名澈、李柔、旭風,三人往官道上行走。衙役劃著竹劃靠岸,一位衙役以為前方是草地。直接踩上去,哪知竟是浮草。他跌入河裏,幸而河水平緩。不似幾日前漲水一般!
他的手本能想抓住旁邊草堆,怎知抓到一滑滑的不明物。嚇得他趕緊鬆手!
所有人聞落水聲,皆望向河邊。軒名澈、李柔、旭風,三人皆返回河邊。
那位衙役被救上來後,說道:“方才我手摸到一滑滑的不明物,嚇死我了!”
衙役的言語,讓李柔又看到一絲希望。她說道:“此娃娃魚,是否困在這些靠岸浮草叢內。它無法遊出草叢,所以它的哭泣聲。時而遠,時而近!”
一位衙役拱手說道:“我水性不錯,願下水一探!”
眾人解開綁竹劃繩子,綁於下水衙役腰上。衙役下水,潛入草叢下。仔細搜尋,幾秒出水呼吸新鮮空氣。如此幾番,他終於尋到在草叢裏亂竄,一條如蝌蚪般的魚。他一把將其抓住,冒出水麵。
李柔見後,高興的說道:“娃娃魚!”
一位民眾拿起一空木桶,高興的跑去抓住娃娃魚的衙役身邊。衙役將魚放入木桶內,民眾將木桶放置地上。
眾人紛紛前往圍觀,木桶內的娃娃魚偶爾出聲。民眾聞後,笑著說道:“真是它發出的嬰兒哭泣聲!”
李柔微笑的說道:“若非它困於草叢內,諸位亦無緣聽聞它的鳴啼聲。”
即使它遊過此處,偶爾鳴啼一聲。不會引起眾人關注!
“多謝皇上、娘娘,為我等解惑!”民眾皆拱手,感謝二人。是皇上與娘娘,消除了他們的恐懼!
二人回以眾人微笑,李柔說道:“將娃娃魚放回河內,讓它繼續前往它想去的地方!”
“是!”一民眾高興提起木桶,打算放娃娃魚回歸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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