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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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爭吵
文軒隻是找人想辦法核對這兩個賬號的登錄ip情況,找到異常的那條再進行深究,但是結果是這兩邊都沒有發現異常登錄的情況。
我問文軒:“那個時間到底是哪個地址在使用賬號能看出來嗎?”
文軒搖搖頭,跟我說這個他們查不到,隻能看到異常登錄的地址,可是確認了幾遍,就是沒有任何新地址登錄的情況。
那邊具體意思是說還是之前登陸過的地址在使用。
“手機微信的聊天記錄方便借我看一看嗎?”文軒拿起我的手機問我,“或者告訴我是誰最先告訴你賬號是被攻擊的。”
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還真的不知道是誰最先說的,我隻是一覺醒來然後發現群裏都在這麽說,然後就一直這麽認為,可我始終沒有求證過這個問題。
我開始在消息記錄裏尋找最早提出這個說法的人,這個人的嫌疑可是不小的。
但是代理群裏的消息記錄早就不是我往上滑幾下就能找到的,我用了“攻擊”和“黑客”之類的關鍵詞進行了聊天記錄的搜索,但是涉及這些字眼的消息還是不少,我翻了半天到底是找到了。
這個最早提出這個說法的人是薇薇,但是她也隻是說有這個可能,但是輿論漸漸一致倒向了賬號是被攻擊的說法,最後肖藝在群裏也為了盡力平息團隊裏的騷亂才發了官方的通知,說是賬號遭到了攻擊。
鬧了半天原來也是自己以訛傳訛了?
外麵的消息還在繼續飄搖,可我們卻依然毫無眉目。
這件事是素商幹的,然後賬號的使用裏沒有別人,那麽素商肯定是出在我身邊了。
我現在是恨極了自己平時沒有聽文軒的話,好好對賬號密碼進行規製,我們幾個人都在負責這幾個賬號的運營。但是經常有誰有事情發布不了東西或者做不了什麽操作了,就又會把賬號密碼告訴自己的代理或者誰幫忙操作下,導致現在誰也說不清到底都有誰知道了密碼。
我低著頭不吭聲,心想好在現在文軒還沒對我疑心病發作,不然素商這麽一煽動我可能是真的再出不了這個醫院了。
文軒把我的頭發撩到耳後,很溫和的摸摸我的頭發,但我還是很抗拒的躲了一下,文軒隻能收了手。
“素商昨晚就給我郵箱發了照片,也怪我當時大意並沒有理會,並沒有料到他還會打你這邊的主意……”
文軒昨晚就收到了素商發的照片?
那這麽說應該是文軒當時的不理會不處理讓素商選擇了變本加厲,讓文軒陷入了現在的被迫應戰的境地。可是文軒還是選擇了不動搖,我沒猜錯的話這些故意給我強行洗白的水軍很有可能也是素商安排的,讓文軒和其他旁觀者都覺得我是欲蓋彌彰,繼續給文軒施壓。
“我覺得如果賬號這邊查不出來,那麽我們眼下這……”
“這些水軍,”我正想的入神也就直接打斷了文軒,“我們找找這些水軍的雇傭方。”
文軒也沒介意我的冒失,但是顯然我們是一個想法的,他立刻讓小陳去找了。
病房又安靜了下來,我還是低著頭看手機,注意力全在觀察網上的情況上。
現在這些水軍還在逍遙,有了一群向著我說話的人我現在反而隻能覺得是負擔了。
我一想到要麵對的真相很可能就是素商是我身邊某個曾經十分信任或者極為要好的人,我就止不住的心寒,我甚至仍然在期待是自己在某個推斷的環節又做出了失誤的判定。
滿眼的謾罵詆毀壓得我有點心情沉悶,誰不希望自己能做個所有人都認可都讚美的人呢?
我把頭埋得更低了一些,失神的盯著已經黑掉的手機屏幕。
“沒事的,”文軒試圖攬過我的肩膀,“真的還沒到解決不了的地步。”
我直接抬頭問他是不是也知道龐晙有上方公司新總代理的人選決定權的事。
隻是覺得文軒臉上的神情就像凝固了一下,然後默默地跟我對視了半天。
“是,我是知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心裏怎麽就湧起了一股像是被人羞辱過的惱怒,徹底推開了文軒。
“你還有事情的吧,去忙吧。”我毫不客氣的對文軒下了逐客令。
終於決定了取信眼前這個人,而最後給我的結果卻還是自己被這個人戲耍了半天。
文軒聽完依然一臉平靜,也看不出什麽意思,他就總是這樣,讓人沒辦法看懂。但是當我迫切的想要一個明確的結果的時候,他這樣隻會讓我更惱火。
“你不走那就留下就把話都說清楚吧,文軒你到底是想怎樣。”
我依然很惱怒的看著他,但是文軒還是不為所動。我隻好躺回病床上,把臉扭到一邊,不再看他。
文軒靠上來,給我耐心的掖被子。我還是很生氣,一把把被子扯開,掙紮著坐起來失控的跟他大喊:“不說清楚也別再接近我!你可以對弱者不同情甚至瞧不起,但是為了你自己的目的,每天這麽耍我有意思嗎?有什麽目的就告訴我,別再以消遣我為樂趣了可以嗎!”
我一股腦的把想質問文軒的話都說了,可能也是之前被網上的那些話造成的沉重的心理負擔壓得有些太重,我甚至覺得自己很委屈,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
我真的有在努力的做事情,但是我最後也沒法擺脫無時不刻都被人當成棋子擺布利用的局麵。
顯然我的失控沒在文軒的意料裏,但他還是努力保持冷靜的給我拽了幾張紙巾給我,然後很耐心的要把被子給我蓋回來,讓我躺下。
文軒抓著被子的手有些顫抖,似乎心裏也在拚命地克製某種情緒吧,但我不想再顧及這些了。
我受夠了,我真的是受夠了,一個個都沒事就把比自己弱的人耍著玩很有趣嗎!
我想都沒想,繼續一把把被子扯開,拒絕躺下。但是文軒迅速的拽過被子,順勢強行把我摁回了病床上。
文軒的神情有些惱了,我心裏倒是巴不得他直接暴怒給我個痛快結果!
我被文軒摁的死死地,但還是死活掙紮著叫他放手。
本來是兩人僵持不下,文軒突然就俯身吻了我一下,有些冰冷的嘴唇瞬間覆了上來,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文軒看我不再掙紮就放開了手,但是隨即我坐了起來,揚手要給他一巴掌,可我還是被他敏捷的抓住了手腕。
“聽話,別鬧了,”文軒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照顧好自己,我有空再來看你。”
然後莫名其妙的人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走了,隻剩餘怒未消的我還蜷在病床上。
我真的不明白文軒是想怎樣,哪怕是說能讓我找到他會看上我的理由也好,牽強點都沒關係,可我想來想去根本沒有。所以我才執著的相信這不是文軒的本意,他這麽做是在打算別的事情。可他為了完成他這個事情選擇了這麽待我,對我來說甚至是種折磨。
我裹好被子漸漸的冷靜了些,其實我也知道,真正折磨我的無非是自己終於得到了自己一直奢望的那個“最好的”,但是我還同時知道了這個不是真的,也不是可能屬於我的,可我又沒法一刀切斷,而且甚至隱隱的開始越陷越深……
心裏更加堵得慌了,我想給一個人信任的人傾述我的話,但是我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通訊錄和微信好友列表,最後隻能沉默的放下手機,自己看著天花板選擇自己獨自消化。
看著看著又有點困了,網上的聲音還是那樣不知疲倦的鬧著,眼不見心不煩,我也不再去看,調整了一下枕頭,準備入睡,但是此時我又有了來訪者。
“林蒹,聽說你受傷了,我帶了點好吃的來看看你。”
顏沁把買的一大堆吃的放在我的床頭櫃上,她是一個人來的,也是她知道我也參與了總代理人選競爭後兩個人第一次單獨私下見麵,雖然上次在走廊她的態度還是維護我,但我還是有點忐忑。
“你怎麽就那樣不小心呢?那雪地你怎麽都不看著呢,”顏沁給我剝著堅果,“我聽他們說堅果什麽也挺好的,我就直接買了一兜子全拎來了,你來看看愛吃哪個……”
“顏沁,我……”我有點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上方公司總代理的事情我……”
顏沁頓了一下,瞅了瞅我說:“你這段時間有點回避我的樣子就因為這個啊?”
我不敢看顏沁,隻能點點頭。
“……你在意這些幹什麽啊?文軒那邊這件事也表過態,我知道你是在給別人幹活,所以你也沒什麽好辦法,那就別在意啦,我相信你。”
顏沁遞了一把剝好的鬆子仁給我,我接過來一顆一顆的吃。
文軒是把這件事攬到了他自己身上,就因為我跟他表露過為難?
文軒以前隻管結果不看過程的性格現在讓我很是懷疑他這麽做的動機,顏沁似乎看出來我跟文軒有點矛盾,跟我說我對文軒可能抱有誤會。
跟他能有什麽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