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被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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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被關
    文揚笑著說:“以你現在的身份,在這軒揚還是沒幾個人敢攔的吧?”
    我沒回答文揚的調侃,直接問他想幹什麽?
    “你還是個怕麻煩的姑娘,”文揚依然不說事情,“不過你這樣的性格倒還是很招我們這樣麻煩的文家人喜歡的,最起碼就算是養條寵物狗玩玩,也是條聰明又直率的好狗。”
    “你到底有什麽事情?”我不耐煩的問他。
    文揚不慌不忙的問我,難道他沒事情就不能找我聊聊嗎?
    我心裏記掛著文軒那邊的情況,急躁的很,回應文揚的也隻有一聲冷笑。
    “看來林小姐現在不太想跟我聊天,”文揚也回到了沙發上坐下,“反正接下來我也有很多時間能和林小姐相處……”
    我聽出話不太對了,抬頭望著文揚。
    “等你好了親密相處也不是不可以……”
    曖昧的語氣,還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我毫不客氣的反手一巴掌就給推開。
    文揚倒是不惱,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腕,手腕的這裏被蕭明一腳踩上去過,而且還踹了好幾腳,現在已經呈現出非常顯眼的紫色。
    難不成我今天遇到的都是些變態嗎!
    文揚是故意掐著我受傷的地方用力,痛感當然還是有的,可我還就是要死磕,依然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跟文揚冷靜的對視。
    我心裏想著是最起碼的氣勢上我是不可能輸了他,但實際上我這種行為可能看起來更像智障。
    “半條命都快搭出去了脾氣還這麽厲害呢?”文揚故作驚訝的樣子說,“你說我那個傻弟弟不聽話,現在被蕭明那夥人給逮了,我是管還是不管呢?”
    文軒果然是出事了,我懶得搭理文揚,皺著眉毛趕緊想對策。
    “倘若這要是換呢?聽他們的我就得拿你去換……”
    我緊張的聽著文揚的陳述。
    “你別怕,”文揚鬆開了手,“我是不可能會換的,而且你就是想換也沒機會了呢……”
    文揚想方設法的把我騙過來扣住,目的就是這個。
    到時候就是文軒出了事情,所有人的目光肯定都會被文揚引導到我的身上。事實就成了我不出現,故意害的文軒,文家也名正言順的不會放過我。
    文揚也不可能讓我有一絲一毫辯解證明的機會,估計隻要文軒一出事,我也立刻就要搭進去。
    “老三!”
    文揚把胡老三喊進來,讓胡老三安排人看好我。
    “林小姐,”胡老三眼神複雜的看著我,“請吧。”
    我很識趣的站起來要跟著胡老三走,不過我剛剛放在茶幾上的手機被文揚一把奪到了手裏。
    文揚拿著我的手機看了看,跟我說:“這東西不好,我先替你收著了。”
    我也隻能認著跟胡老三先走了,被他帶到了一個普通住宅。我的三餐會有人送,生活起居都沒問題,就是不能離開。
    我突然就想起了小邱姐,她生前的最後一段時間也是這樣的境況吧,我現在終於也是一樣的生死未卜了。
    進了這裏就等於跟外界切斷了一切的聯係,也不知道小陳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更不知道文軒現在是什麽樣的境地。
    飯菜還算是對胃口,絕食什麽的這種智障行為我不可能做的。每天三餐都按時吃飯,沒有任何逃跑的意圖,到點就睡覺起床,生活規律的讓人看不出異常來。
    這些看管在這樣循環往複的觀察中逐漸降低了警惕性,盡管胡老三一再跟他們強調不能鬆懈,但是實際情況卻隻有每日劇增的懈怠。
    胡老三還是懂我的,他強調不能鬆懈不是因為紀律而說。是我生活的實在太規律了,他認為這是我做出的假象,目的就是降低他們的警惕性,然後脫身。
    我的確是這樣盤算的,但是我想要的機會沒有等到,意外卻先到了。
    剛剛過晚上六點,應該是晚飯送來的時候了。今天還是老樣子,一碗米飯,然後是幾份菜,往桌子上一擺,等著我去吃。
    我向來討厭吃青椒,平時也是實在閑得沒有事情可做,一般有青椒炒肉之類的菜,我都自己端到廁所倒掉衝走。
    今天又有一大盤青椒,我看著直討厭。趕著那邊幾個看守的小年輕嚷嚷著買的盒飯涼了,我就把這份菜全都給了那幾個兄弟。
    然後就出了事。
    其中一個搶救無效玩完了,其餘幾個因為吃得少,而且洗胃及時,勉強撿了條命回來。
    我知道後,當時想到的是胡老三聽了文揚的意思來除掉我了。
    正後悔自己不早點跑路,但是看胡老三的行為,似乎不像他做的。文揚也來了電話,責怪胡老三辦事不利,要求胡老三必須把動手腳的人揪出來,否則引發的一切損失都算胡老三的。
    胡老三盤問了我半天,最後也沒問個什麽出來。
    然後又在廳裏把人召集起來開個會,但是會議從頭徹尾的都沒幾個人敢吱聲的,換句話說就是,他和這些人都沒有找到什麽線索出來。
    胡老三把人散了,懊惱的坐下揉了揉頭發,明顯還是沒有進展。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也是想跟胡老三搞好關係,就開口提了一句。
    “其實要我說,這件事沒那麽複雜困難……”
    胡老三掐滅了手裏的煙,有點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大有看看我能怎麽蹦躂的意思,讓我繼續說完。
    “你覺得這些人裏最不可能是誰?”我問胡老三。
    胡老三想了想,跟我說了個人,這個人今天基本都在門外忙乎,最不可能接觸食物。
    “那就抓了他,”我說,“告訴所有嫌疑的人真凶你已經抓到了,現在這個人已經認了之類的。”
    胡老三有些嘲笑我的意思笑了一聲,然後話都懶得我理我,直接要走人了。
    “隻要我這條小命還在,他就得再動手,隻要他敢再對我動手,那你就有機會逮住這個人。”
    胡老三聽完,楞了一下,轉過身沉思了一會兒,最後也沒表態,點點頭說他知道了,然後就走了。
    第二天那個人果然被胡老三弄走了。
    “今天我也把話說清楚,”胡老三在給看守我的人開會,“這下毒的事情就是這個王八羔子做的,害的我們還折了一個兄弟,這種狗雜種我隻能處理了……”
    胡老三到底還是聽了我的想法。
    然後胡老三還在一些地方的看守上進行了強調,我知道那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檢查點,他是在織網等那個人行動。
    終於又熬了幾個小時,我的午飯我還放心的吃了,我相信這個人不會智障到故技重施。
    他們應該是看著收盤的時候,我的青椒那盤總是吃的幹幹淨淨,以為我是愛吃青椒,所以才在這樣菜裏做的手腳。
    但是我想胡老三也沒料到我在盤算的已經不是幫他一下這麽簡單的目的了。
    那個人到底也是沒按捺住,沒憋到這天結束就把自己玩結束了。
    原因是想在我房間的加濕器裏加點料,結果被胡老三逮個正著,人當即就被扭走了。
    這個人說到底也是個拿錢辦事的,背後指使他這麽做的勢力才是文揚想要弄清楚的。所以我搶在了這個人開口之前,跟文揚告狀胡老三要指使人加害我。
    當然了,胡老三跟了文家那麽多年,文揚雖然也有疑心病,但是對胡老三的信任也絕不是我賣弄口舌就能顛覆的。
    所以出事後胡老三才會被文揚緊逼著要一個交代,為了給出交代的胡老三頭疼不已。於是我跟他說了我想法,並且最終誘使他自己在台麵上做了胡亂抓了一個無關的人出來頂罪和在無關緊要的崗位上加派人手的行為。
    這些行為胡老三的本意雖然隻是想釣出要抓的人,但是在我的嘴裏說出來就是胡老三在打馬虎眼,這麽敷衍的處理就是因為是他在指使人報複我要我的命,他不能不交代,所以就做了這種行為。
    我知道文揚還是堅持要先留我一條命的,隻要我還活著,文軒那邊應該就還沒事。
    如果在文軒出事之前我就沒了,那文揚就白盤算了,他必須要有個人出來背了文軒沒被救回來的鍋。
    眼下一切威脅我生命的因素,都會因為文揚的謹慎起見而被消除。就算他不相信胡老三會做這件事,但也這件事也足以證明胡老三這邊的管製有漏洞,那麽文揚也不會再放心讓胡老三單獨負責我的事情。
    隻要這邊換了胡老三,我就是想跑路怎麽都會容易一些,因為這家夥也實在難對付。
    胡老三的確是減少了過來的次數,但是估計是還沒意識到是我在背後跟文揚告了他一票,他反而把這個告狀人的可能性放在了這次相應增加管理權的那個人身上。
    這就免不了把我這邊的看守反而搞得烏煙瘴氣的,我很樂意看這場戲。
    然而除我之外同樣樂意的還有一個人。
    星期五成了兩個人的矛盾點,胡老三和這個新上來的都不會過來,因為這天的安排應該是兩個人都會過來,但是又覺得對方來了會互看不順眼,最後兩個人誰也不來。
    這是我被困的第二個星期,我正要換睡衣去洗漱就寢,門外似乎有騷亂,人都在往外去,星期五兩人誰也沒來,不可能把人叫出去開會。
    我正想著出了什麽事情,門外就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