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新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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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新走在一起
“我是說,”我努力保持著自己不想理會他的樣子,“我昨晚的確是在文揚那邊,是跟他在一起的,我……”
“你們什麽也沒有,”龐晙溫和的望著我說,“是他讓你必須這麽說的才能洗脫嫌疑。”
我看著龐晙一臉輕鬆的點樣子,好像哪裏不太對。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聽他的語氣也能想到他是板著一張臭臉,可是現在這樣嘻嘻哈哈的完全沒有生氣的意思啊。
然後我就愣住了,被他一打斷之後,我就完全忘了剛剛想要說什麽來著。
“媳婦啊。”
龐晙湊了上來叫了我一聲,我完全沉浸在回憶自己剛剛想要說什麽來著的想法裏,很自然的應了一聲。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回答了什麽的時候,他剛好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一臉笑意的捏捏我的臉。
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
去你的愛誰誰吧,我就這麽沒出息的改變了自己來的時候決定跟龐晙劃清界限的想法,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
龐晙摸摸我的頭,問我:“你就是來跟我解釋,是文揚教你這麽說的對不對?”
我很不要臉的點點頭承認了,著急的跟他說:“其實肖藝那邊的事情是……”
龐晙咳了一下,打斷了我,示意我不要再說了。
我撇撇嘴,意識到自己差點失言了。龐晙沉默了一下,然後捧著我的臉低聲問我:“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這話不能告訴別人?這件事嚴重點說,真的可以毀掉你後半生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自己剛剛是激動了,說多了話,但我現在就是有點不大想承認這點,小聲嘀咕了一句:“可你不是別人。”
龐晙看我較真的樣子,有點無可奈何的又把我圈回了懷裏。
“看來邱姐教你的東西你全都拌飯吃了,”龐晙說,“在這裏除了你自己以外,每個人都是別人,我也不能例外的。”
我裝作沒聽見,敷衍的哼唧了一聲,然後就賴著不想讓他放手。
“乖啦,沒事的,我說了會照顧你的,隻要你回來了。”
“嗯。”
我就這麽又下定了決心,我不想離開龐晙,如果林姨要跟我算賬,那我就跟她解決問題。我已經放棄了太多東西了,我不想再失去我的愛人。
我很過分的又不想回家,實際上是我自己想多賴在他身邊一會兒,但卻哼哼唧唧的找借口,說璐璐和祁毓好像還沒原諒我什麽的。這理由似乎有點不地道,而且龐晙一眼就看穿了,笑嗬嗬的問了一句是嗎。
我賭氣的說了一句:“不是!那你送我回去吧。”
“才不,”龐晙收拾著自己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為你我可都廢了一輛車了,再不把你養肥了拿出去賣了我就真的全賠了。”
本來我還想誇誇他,我這麽難養活的他都能給養肥了真不容易。誰知道他回頭就來了一句,養豬誰不會啊。
回去的路上龐晙心疼的說他那輛陪了自己不到一星期的新車就這麽廢了,害得他現在還是回去找他原來的舊車開。
“那車鑰匙我可都沒捂熱乎,”龐晙說,“事實證明做人就不應該隨便裝逼,買了新車就應該回去供著,亂開出來還有這種女友就是作死。”
我翻翻白眼,又開始酸了,問他沒有我不也一樣有個女友作死嗎。
龐晙沉默了幾秒,很機智的轉移話題,問我要不要吃點零食。
“轉移話題沒用,”我不高興地說,“是你教的,跟人談話的要記住重點,不管怎麽扯淡最後要落回這個重點上。”
“講道理啊!我那是說做銷售,兩碼事好不好?”
我就嗬嗬了一聲,不說話了。
“這個傲嬌啊,”龐晙嘖嘖了兩聲,“有出息一會兒我買的東西你一口都別吃。”
我厚著臉皮說,沒出息還不行啊。
但是龐晙突然安靜了,他正盯著街邊的飯館裏出來的幾個人。
“那人,”龐晙稍微的跟我示意了一下,“靠著牆的那個,你眼熟嗎?”
天早就全黑了,路燈的光線又很昏暗,我也就是看個大概,沒法確定。
“那人怎麽了嗎?”
龐晙看著那個方向,跟我說那天開車撞人的司機也受了傷,先送了醫院。龐晙故意在暗中盯了一下,想看看有沒有家屬之類的人過來,可以順藤摸瓜打聽一下那人的背景。
“家屬倒是沒來,”龐晙說,“可是那個人卻找大夫問了司機的情況,雖然隨後就表示自己認錯人了,然後又打聽了另一個患者的,可我還是覺得他有點問題。”
可是這個光線我實在是看不清楚啊,那人穿了一件白色的連帽套頭衛衣,叼著煙靠牆的姿態也就像個街頭的小混混,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是誰。
本來我們停車是因為紅綠燈,現在綠燈我們倆又顧著看人沒挪地方,後麵的車子開始摁喇叭了。
“算了,”龐晙立馬開車離開,“還是先走,這樣的話會被他察覺到自己被盯了吧。我也就是看他有點像,這麽遠我也確定不了,沒準還認錯人了。”
但是龐晙跟我這個間歇性臉盲症的認人能力是天地之差的,他認人一向很準。他說那個司機在醫院時曾有這麽一條線索,看來我又有了可以查下去的線了。
車子停在夜市外麵。
龐晙被我整無奈了,下車叉著腰問我:“你倒是想吃什麽啊!你再這麽晃十二點咱倆也回不去!”
我看了看熱鬧的夜市,咽了咽口水,指著那一排攤子說都想吃。
二十分鍾後,龐晙跟打劫了夜市的那一排小吃攤一樣,兩手都拎滿了衝回來。
“好了,趕緊回去吧,買這麽多人家看我眼神都不對了……”
車門一關上,我還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人群,突然就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
我立刻指著那人問龐晙:“別開車!你看是不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人!”
龐晙回頭看了一眼,確認了。
那人很悠閑的樣子,在周圍晃了一圈,像是在等什麽人。
就在我倆準備放棄看下去的時候,他那邊聚集起來一小撮人,其中那個人是……
這不是在祁毓家院子裏那天說要拿板斧劈我的死胖子嗎?
他很霸道的樣子,直接湊到邊上的烤串攤子旁,從人家剛烤好要遞給顧客的烤串裏很從容的就拿起了一串吃了起來。而且絲毫不顧人家攤子上的反應,依然自顧自的跟身邊的人聊天。
我看見他就生氣,頭上纏著的繃帶還沒卸下去呢,這就不要臉起來了?
那這麽說的話,那個現在穿白色連帽衛衣的人我也想起來是誰了,應該就是那個臨走前還想弄死我的那個叫何什麽的。
“你想幹什麽啊!”龐晙看我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你冷靜點啊,這麽看多半是這條街上的混混。惹毛了真的會分分鍾一個電話叫來一車人來砍你,不過你要是能把文揚身邊姓胡的那個狗腿子給拽出來沒準能鎮一鎮。但是現在咱倆跟人家不是一個圈子的,這會兒我們是惹不起的。”
胡老三啊,要是他來了才有用的話……
那還是算了,我寧願氣死在車上。
我憤憤的罵了一句:“傷疤還沒好就先忘了疼。”
“你認識嗎?”
“嗯,”我回答龐晙,“你知道的吧?在祁毓家裏我們也受到攻擊了,差點沒給我燒死在屋裏,就是這幫癟犢子。那個穿白色衛衣的,我記得姓何。”
龐晙卻要直接把車開走,跟我說那這事就沒法管了。
“慫什麽啊,”我抓著方向盤不服的說,“那死胖子不也一樣讓我撩倒了,早知他們這麽不幹人事,我當時就該一鐵鍬拍死他的。”
龐晙是真的不想管這事,讓我快鬆手,以後如果抓到機會再說吧。
我才不,怎麽能遇到點事就跑路呢,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什麽來路。
那幫人開始沿著攤子往裏掃了,目的很明確,就是來收錢的。有幾個生意一般的攤子顯然不太想給那麽多錢,笑嗬嗬的想討商量,卻對方很不客氣的推搡了幾下。小販隻能從包裏摸出一把為數不多還皺皺巴巴的票子,隻想從中抽幾張,但是讓那胖子一把就給搶到了手裏。商販當然還想討回來點,可是幾個“大爺”當即就不耐煩的走到下一家去了,絲毫不給對方申辯的機會。附近的商販也上前攔了攔剛剛被收了錢的人,意思讓他別找事,大家都這樣。
可這話似乎讓那死胖子聽見了,回頭相當大聲地嗬斥了幾句,嚇得人群四下散開了。
當然也有拒絕的人,不過很快掀翻桌子的聲音和被打的嚎叫聲叫傳到了我這邊來。
我鬆開了抓著方向盤的手,龐晙看我一臉無能為力的樣子也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說機會會有的,但是現在不行。
“其實祁毓母親的意外,”龐晙說,“我感覺不大像是肖藝做的。”
我皺了皺眉頭,目光投向窗外倒退的夜景,沒有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