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屬下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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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屬下背叛
我更困惑的是何霖告訴我,我的車子似乎有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讓我小心。
於是我就把車子送去檢修,卻在車內查到了發信器和竊聽器。
對方還這麽想弄清楚我的動向,明明白白就是針對我個人來的。
“最近我也是忙著籌備和祁毓結婚的事,”何霖領了幾個人到我麵前,“但是您現在肯定是被人盯上了,所以我挑了幾個人跟著您,算是加派人手。”
我同意了,雖然一般小毛賊現在對我已經構不成威脅了,這三年的鍛煉我的身手也是說得過去了,總之是不太容易被人摁著打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我談完生意從酒店出來,在走廊時遭了襲擊。
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顯然是買凶,操了刀子便向我捅過來。當場被我踢掉了刀子踹下樓梯,那人見苗頭不對,立馬飛一樣的往外跑。
我們的人窮追不舍,剛出了門口終於將那人摁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我並不想當場逼問,可是那人也實在是可惡。我稍微有點不爽,把文件扔給了旁邊的人,踹了他兩腳,但是那人就是不說,我隻能讓人把他帶走。
我也關上車門離開,我無意的瞥了一眼窗外,有一輛停在街角的奔馳轎車突然也發動了車子,可能是我的錯覺,我始終覺得那車裏有視線盯在我的身上。這三年裏我經曆了太多危險時刻,敏銳的嗅覺便覺得那車不對勁,暗中記下了時間和附近的攝像頭,回過頭就讓人查。
果不其然,行凶的人就是從那輛車上下來的。
“查車主。”
車主並不好找,何霖讓我等幾天。
這一等倒是把他和祁毓的婚禮給等來了,我想著也不應該太緊張,跟平時一樣起早準備去參加。
出事的時候我剛剛收拾完出門,煞費苦心的盛裝出席卻一通電話告訴我婚禮可能要延期,申鳶失蹤了。
我一愣,望著淩晨六點未散盡的濃霧,心裏猜透了幾分。
我先是去找了祁毓,問她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麽訊息。
祁毓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小臉都哭花了,跟我說申鳶被人領去化妝後就沒有信兒。
綁架申鳶的人冒充了化妝師,趁著祁毓忙成一團的時候,帶走了申鳶。
故意讓祁毓的婚禮舉行不成這沒什麽意思,我想對方肯定還是出於更大的利益,比如這幾日頻繁遭到襲擊的我。
“何霖呢?這個時候他上哪兒去了?”我問祁毓。
祁毓說何霖是去帶走申鳶的車子去了,我始終沒有接到何霖的電話,心裏倒是有點不安穩。
還有四個小時,好賴我今天也是以證婚人身份出席的,這就是犯到我的頭上來了,我要親自查查到底是誰這麽放肆。
根據錄像看是一輛銀灰色的私家車帶走了已經昏迷的申鳶,我打給承辦婚慶的公司,告知他們家真正的化妝師剛剛在廁所發現了,被人打暈拿走了東西。
能查的隻有這輛車了,我打給了德叔,讓他幫忙去查一下這個車子的去向。
大家都在屏息等待時,文揚突然找到我,上來第一句話就是給我個驚喜。
“肖藝跑了。”
我心裏微微一沉,問文揚什麽時候的事情。
“昨晚。”
而我竟然不知道消息。
肖藝三年前入獄後就心心念念的等著“那個人”救她,但是左等右等等來的隻是人家不打算管她的消息而已。
我念及過去的舊情,就大發慈悲了一把,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本想讓她在裏麵好好清醒一把,她竟然跑了。
德叔囑托的人應該不會有岔子,怎麽會跑了呢?
“行了,我知道了,別告訴祁毓。”
我抹了一把臉,看來我是真的被盯了。
“胖子,”我招呼人過來,“去找你霖哥去,我身邊不用留任何人。”
胖子還想說幾句,但是被我懟回去了。肖藝她最想讓我死,為了逮住她,我做了個冒險的決定。
我不動聲色的從包裏找到了防身的尖刀放進了風衣的內兜,這把刀是德叔送我的,已經陪我走過了三年裏很多千鈞一發的時刻。
除了刀還有一樣東西,那枚戒指。
大霧未散,我緩緩地開著車子,接完兩個合作商的電話,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屏幕,是何霖。
“老板,我找到劫走鳶兒的車子了,現在是在市郊的一處山溝裏,您要過來嗎……”
“當然,具體地點告訴我。”
何霖立馬報出了地點,並囑咐我他並沒有發現有人在車上,綁匪可能在附近,讓我最好少帶點人過來。
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聽見這話,我心裏還是被咯了一下,生疼。
我立馬改了方向,車子迅速向人煙稀少的市郊駛去。
顛簸的一路,濃霧始終未散,按著何霖的提示,我七拐八拐前麵隱約見了一個車子的影子。
我把刀子攥在手裏,然後手隨意的插進了寬鬆的上衣兜裏,下車跟何霖打招呼。
“怎麽樣?”
何霖麵色陰鬱的看了我一眼,跟我搖搖頭說沒什麽線索,不過可能在附近。
我淡定的走上前去,邊走邊留意著周圍的情況。
“什麽都沒留下嗎?”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何霖,“有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特征?”
車子的後門開著,我湊上前去看,在我剛剛要彎下腰看後座上的東西時,身後寒光一閃!
我早有準備,直接手肘向後打去,避開了刀鋒,正中何霖的胸口。
何霖沒有想到我會意識到他的異常,但是他敏銳的反應,又再次向我發起了襲擊。
以我現在的身手,還是能跟他打個平手的,但是是不計體力損耗的。這樣損耗下去,我還是處於劣勢的。
在與他交手的過程中,我留意到他還是有機會致我於死地裏的,但是他沒有。
遠處的濃霧裏響起了汽車的駛來的聲音,看來我的猜測多半是對的了。
何霖也稍微遲疑了一下,我順勢將他踹倒,然後一把拎住他的領子。
“撤了,又不是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低聲說道。
何霖便縮回了要繼續抵抗的手,由著我挾持他上車。
為了不讓對方起疑,我讓何霖開車,自己在後排拿刀抵著他的脖子。
何霖一腳油門踩到底,逆著對方的車子橫衝直撞的開了過去。
我故意留了個間隙,讓他開窗呼救,跟對方做出自己被我挾持而走的形象。
“告訴那邊,不用追了,就說我是往這邊叫了人。你故意被挾持引我走的,會另找個地方解決我。”
何霖照做了,後麵的車子跟了一會兒便消失的沒了影子。
我見後麵沒了車子,就把刀子放下,讓何霖直接開到舉行婚禮的酒店那邊吧。
何霖麵對突如其來的寬容,是選擇立刻相信我,但是說不好奇是假的。
我帶著何霖避開了人群,直接從酒店後門衝進了婚禮訂的休息室。
“坐下啊,站那兒有用嗎?”我冷冷的說。
何霖挪了挪,還是不敢坐下。這三年裏我手上沾了多少血,他是看見的。
“老板……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他們拿鳶兒做要挾。鳶兒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可是她是小毓的命,我不能不管……如果換個條件,這三年裏有不計其數的人拿著各種條件想要買通我,我都沒有正眼看過,您要相信我……”
我冷哼一聲,問他對方什麽時候跟他提的這個條件,應該不是今天吧。
“最早是前天,我沒當回事,我想畢竟我在這裏,他們也沒有下手的機會,可是今天鳶兒真的被劫走了。”
何霖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據對方的幾個小細節來看,何霖覺得應該是商圈裏的人。
還有之前的那輛轎車的車主,何霖表示始終沒有查到,對方都可以掩飾了身份。
“何霖,你跟了我也好幾年了,”我幽幽的說,“你的脾氣我不多說,老太太去年走之前我林蒹也算是能安排都安排了,我敢說對你是沒有愧疚。這件事我剛剛選擇了再拉你一把,是因為你還能拉得回來。可你要是再不說實話,申鳶誰來也救不了。”
何霖被我噎得沒了話,我直接挑明了問他,他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跟對方達成合作的。
“上星期,”何霖結結巴巴的說,“之前……之前酒店裏那個對您下手的人,我知道他的目的……”
我歎了口氣,癱回了椅子上,閉眼冷靜了一會兒。
這三年裏我身邊人來人往,能留下的也還是那些人,但是今天何霖也叛了我。不知對方是怎樣厲害的一個角色,未露麵就能把事情做到如此狠絕。而且肖藝是不可能自己就那麽輕易能逃脫的,既然動了肖藝,我想他必定是十分了解我的性情和過去的。
“但是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那邊針對您的到底是誰,請您相信我,我是迫於無奈剛剛才有這些舉動。他們之前拿小毓的事情威脅我,見我不配合,幹脆綁了鳶兒。請您不要告訴祁毓我做了這種事情,事後您要我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