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七)章:殺了這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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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七(七)章:殺了這畜牲
    獨孤樵和主席爺爺又再客氣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臉上轉眼間就換了一副樣子,殺的氣騰騰的瞟了王天鏢那些人一眼,他剛才和主席的談話,現場的人都聽到了,一個可以連主席都不賣帳的主還有誰敢得罪?現在除了王天鏢愛子心切還敢管這檔子閑事,他請來的那些幫手早就嚇得心膽俱裂了,一個個的在心裏暗怪自己為啥會為王天鏢出頭,現在好了吧!連自己都搭進去了,真是不值呀!
    “爹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今天你一定要救我呀!”王天兵可能也知道自己這方大勢已去,哭著跑著來到王天鏢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現在知道害怕了,為時晚矣!
    “兒子,你放心,隻要有爹的在,沒人可以傷你分毫。”王天鏢看見兒子的慘樣,心中也是不忍,無論情況有多遭,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如果王天兵死了,那就算有再多的錢和再大的勢也沒啥用處了。
    “真的嗎?”聽見父親的這句話,王天兵不哭了,抬起頭來望著王天鏢,緊張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從小到大,凡是父親答應了他的事,就沒有辦不到的。可今天就算王天鏢是神,也隻能讓王天兵失望了。因為在這個世上,獨孤樵想殺的人,就算是神也不能阻止。
    “兒子,當然是真的了,爹的什麽時候騙過你。”王天鏢愛憐的瞟了一眼王天兵,有點心虛的說。
    目睹這一幕,獨孤樵再次冷笑一聲,自言自語的道了句:“好一幕父慈子孝呀!唉!不過可惜了,兒子是個無恥的敗類,老子是個幫凶的混蛋。”
    聽見這句話,真是解氣,站在他後麵的徐葉荷和寧顏娜都捂著小嘴偷笑起來,在整個屋子裏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張大哥,你說我殺人犯法不?”獨孤樵笑眯眯的問。
    張仁苦笑一聲,這不是逼他嗎?他敢說他殺人犯法嗎?再說了就算是犯法,偌大的一個中國,有誰敢治獨孤樵這個凶神呀!“獨孤兄弟,你看你這話說的,你可是主席親自認命的副局長,手頭的上權利和我一樣大,隻要你有實證,殺個把人,不算犯法。”
    “那就好。”獨孤樵料定了張仁會這麽說,其實主席爺爺對他挺不錯的。剛才他拒絕了主席爺爺的請求,心中確實挺不自在的,他到不是怕殺了王天兵這畜牲會有什麽麻煩,而是一但懲治了教育局局長這夥事非不分的奸官,他們肯定不服,鬧到上麵去,他們肯定會拿這事當擋箭牌,要想懲治他們,就必須先懲治他獨孤樵。現在獨孤樵要的就是拿張仁的這句話堵住他們的嘴,以後不讓主席爺爺難做,要不然就太不起一個真心實意關心自己的人了。
    “獨孤樵小兄弟,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我這不成器的兒子吧!他冒犯了你,回家以後我好好收拾他,你有什麽條件就盡管提,我一定答應。”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剛才王天鏢還有幾分底氣,那是他身後還站著多位實權人物和幾位警察以及眾多保鏢。現在全都不管用了,有誰還敢知道了獨孤樵的能耐後再管這檔子事呀!那不是存心找死嗎?所以他隻有下放下臉麵,低聲下氣的求獨孤樵了。
    “剛才不是叫王八蛋嗎?怎麽現在改口叫我獨孤樵小兄弟了,這我可不敢當!”獨孤樵陰沉著臉說道。
    “獨孤樵小兄弟,剛才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冒犯了你,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兒子吧!我可不想讓我這個白發人送黑發人呀!”
    “那可不行,我連主席的麵子都不給,怎麽會給你呢?難道你的麵子大得過主席嗎?”獨孤樵冷聲反問。
    王天鏢聞言隻有苦笑的份,要不是天兵這龜子兒招惹了獨孤樵,現在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不可收拾的局麵了,害得他老子我也丟盡了臉。唉!可不管王天兵有多壞,自己總是他老兒子,總不可能看著他死在自己麵前吧!
    沒過幾秒鍾,他的眼珠子一轉,打算來一出苦肉計。轉身一腳就把他最心疼的寶貝兒子給踢翻在地,嘴中大罵道:“不成器的東西,你自己惹的禍就自己受著,我可不願再幫你了,就算你死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依我看,這位獨孤樵小兄弟是個心地善良之人,你既然得罪了他,那還不跪下好好的給他磕頭認錯,興許還能撿回一條小命……”別看他把話的這麽絕,可心裏心疼著呢!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王天兵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老子這是在幫他,哪裏還敢不照做呀。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響頭,開口求道:“獨孤少爺,你就饒了我吧!以前是我瞎了狗眼,竟敢誣賴你,我現在給你磕頭認錯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這父子倆真夠惡心的!獨孤樵在心裏不禁想道,現在他更是打心底裏瞧不起王天兵這畜牲,怎麽才這麽一會的功夫,他當初冤枉自己的那份勇氣就不見了,現在還無恥的求自己把他當成一個屁給放了,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麵。此種人不殺,更待何時。“王大少爺,你剛才不是叫著嚷著要我好看嗎?我現在等著呢!可你王大少爺怎麽就跪下了,這不是折殺我嗎?”
    王天兵聞言,立刻又繼續磕頭,口裏直叫著爺爺你就饒了我吧、你就饒了我吧!沒多大功夫,他這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大小爺的額頭都磕出血來了,這要放在平常,那還不叫嚷著去醫院診治他,可今天為了他自己的小命,什麽都不顧了,在獨孤樵還沒答應他之前,他就會這樣一直的磕下去,希望可以讓獨孤樵解解氣,真的饒了他這條小命……
    望見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在暗地裏搖頭,就王天兵現在的樣哪裏有個大少爺的樣,整的一個市井無賴嘛!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骨氣都沒有,就不配做一個男人。
    “得了、得了,你別再磕頭了,我還真怕你把校長室這地上給磕出一個洞來,那樣我還得叫人來補一補呢!”獨孤樵玩味的說道。
    “獨孤大爺,這麽說你是饒了我了嗎?”王天兵一聽這話,還真以為獨孤樵有意放過他呢!立刻抬起頭,驚喜的問了句。
    “我可沒說,你今天必死,沒人可以救得了你。”獨孤樵的臉色一變,右手運足真力一拳就擊在了王天兵的腦袋上,隻聽一聲輕響,王天兵的腦袋就開了花,鮮血直流,眼睛睜得大大的,死後也在注視著獨孤樵,這就是死不瞑目。
    “我的兒子呀!”王天鏢望見這一幕,肝腸寸斷,悲呼一聲,就立刻抱著王天兵的屍體大哭起來。
    獨孤樵就像殺了一條牲口似的,一點都不在意,走過去,拉著徐葉荷和寧顏娜的手就朝門外走去,臨出門前,對著張仁道了句:“張大哥,這善後的事可就交給你了,我領著徐荷她們先走了。今天殺了一畜牲真是解氣呀!嗬嗬!”
    他的吩咐,張仁豈敢不照做。
    王天鏢痛失愛子,望著獨孤樵消失的背影,憤恨的握起了拳頭,現在他是拿獨孤樵沒轍,可殺子之仇不能不報,他決定日後一定得讓獨孤樵血債血償。可他忘了一事,那就是獨孤樵特聰明,怎麽可能為自己日後留下隱憂呢!過不了今晚,他就得下去陪王天兵,這也算是獨孤樵做了一件善事,不能讓王天兵太孤單不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