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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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怎麽是你
    許小陶從隔間裏走出來,杜曼已經離開了,她的耳邊安靜了不少。
    在洗手池前洗過手,正在烘幹,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是來自封行墨的電話。許小陶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
    “在做什麽?”
    封行墨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隔著手機似乎他的聲音不似平時的狂妄霸道。
    “剛剛聽到老公的花癡者訴說對你的愛慕。”許小陶唇角勾起狡黠弧度,清澈的眼眸裏全是笑意,故意說道。
    封行墨怔了片刻,低沉磁性的說:“嗯,你終於知道我是你老公了。”輕笑了一聲,他聲音變得冷厲起來,“是有人去找你的麻煩嗎?”
    這也是他不允許許小陶去其他公司工作的原因,在hz集團,至少不會有人敢針對她,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我可以解決。”許小陶聽到他認真的語氣,連忙收斂了唇角的笑。
    不想封行墨參與其中,對他有太多的依賴,會成為一種習慣。
    到時候離婚後她會不適應。
    “好,那你就自己解決,有什麽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封行墨沒有堅持,隨即補充了一句,“那些女人是自己撲上來的,我沒對她們做過什麽,和我無關。”
    許小陶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為毛封行墨的話聽起來很像是在對她解釋。
    他沒有向她解釋的必要。
    封行墨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頓了頓,說道:“晚上要宴請幾個合作夥伴,我會讓保鏢送你回家。這一次你不許拒絕,更不許跑。”
    “哦。”
    許小陶一臉黑線,上次她回家,給封行墨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嗎?
    專門打電話來叮囑她,是有多怕她跑了。
    下班之後,許小陶走出公司大門,隻見一輛豪華的保時捷汽車停在路邊,十分耀眼,幾個保鏢恭敬的站在一旁。
    不少的人圍觀著這一幕,還有幾個人拿著手機在拍照。
    前幾天都是和封行墨一起上下班,陣仗大了一些還顯不出什麽。
    她抿了抿嘴唇,硬著頭皮走過去,幾個保鏢恭敬地朝她低了低頭。
    不遠處,幾個設計師站在路邊等車,看到這一幕都不禁羨慕起來。
    望著保時捷漸漸遠去,杜曼冷哼了一聲。
    比賽之後,看著女人還有什麽可狂妄的。
    到時候她要把許小陶打敗,將她踩在腳下,讓她在集團高層們麵前丟盡顏麵。
    *
    深夜。
    結束了應酬的封行墨回到莊園,走到樓上,慢慢的推開臥室的門。
    豪華的臥室裏,明亮的水晶燈光下,隻見許小陶穿著睡衣蜷縮的坐在沙發上,已經睡著,手裏還緊緊地握著一份文件。
    封行墨徑直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凝望著她白皙的小臉兒,隨手把文件拿過來,扔在一旁的茶幾上,兩隻手將她橫抱起來。
    被抱起,許小陶沒有醒,在封行墨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小臉兒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繼續睡著。
    封行墨低下頭,在她粉嫩的唇上淺淺的吻了下,薄唇不自禁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不管多晚回家,都會有一盞燈為他亮著,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封行墨……”許小陶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並沒有醒過來,顯然是在做夢。
    一句夢話,愉悅了封行墨。
    這女人還不承認對他動心,連做夢都在叫他的名字。
    他唇畔的弧度越來越深,幾乎要深達眼底。
    “我們離婚吧。”許小陶繼續說著夢話。
    封行墨的臉色在瞬間黑了,咬牙切齒的瞪著懷裏的小女人。
    這女人做夢都在想著離婚?做他的老婆就讓許小陶那麽不情願嗎?
    “做夢,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封行墨咬牙,走到英式風格的大床邊,將她放在上麵,黑著臉掃了她一眼,轉身走向浴室。
    十幾分鍾後,封行墨洗漱過後,圍著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在床的另一邊躺下來,不去抱許小陶。
    她真的惹到他了。
    不抱她,堅決不抱。
    封行墨瞪著天花板,半晌都沒有入睡。
    睡夢之中的許小陶在床上滾了一圈兒,身體靠在了封行墨的身上,接續沉沉的睡著。
    封行墨瞪了她一眼,抬手想要推開她,手觸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忍不住直接摟進了懷裏,下巴地在她的頸窩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聞著她的體香慘雜著沐浴露的香氣,讓他的怒意見見平息下來。
    “這一次就原諒你了。”
    封行墨找了個台階,舒舒服服的下來,坦然的抱著她入睡,他沒什麽心理負擔,反正許小陶並不知道她自己說了什麽夢話。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
    寬大的床上,封行墨把許小陶當成抱枕一樣,緊緊地抱著,下巴埋在她柔軟的頭發上,睡得很沉。
    感覺到懷裏的小女人動了動,封行墨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地垂下雙眸望向她。
    許小陶從睡夢之中醒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封行墨那張冷峻的臉,出口問道:“封行墨,怎麽是你?”
    “你以為自己是睡在誰的床上?”封行墨臉色冷厲的瞪著她,張嘴狠狠地吻向她的脖子,發泄著心裏的不滿。
    “嗯額。”
    許小陶悶哼一聲,徹底的醒了過來,意識到剛才自己說了什麽,恨不得把舌頭咬下來。
    她訕笑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她記得昨晚自己是在沙發上看文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在封行墨的懷裏,她才會腦袋秀逗的問出那個傻問題。
    封行墨直直的瞪著她,看到她清澈的眸子在場沒有其他的情緒,呆萌的像是一隻犯了錯的小兔子,不禁勾了勾唇。
    越來越沒有辦法真的對她生氣。
    許小陶急匆匆的從床上跳下來,朝洗手間走去。
    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自己白皙脖頸上的那明顯的吻痕,鬱悶的想撓牆。
    這讓她怎麽見人啊?
    封行墨是故意的,絕對是。
    她洗漱過後,去衣櫥裏翻找出一個高領的女士襯衣,走進洗手間換上。然後對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看,確定再看不到吻痕,這才放下心來。
    “怕什麽?你是已婚女人,身上有吻痕是很正常的事情。”封行墨的聲音突兀的在洗手間門口響起。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許小陶偏過頭,見封行墨慵懶的靠在門上望著她,忍不住問道。
    她警惕的瞪向封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