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好處,我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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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好處,我自己拿
彼時的灼琳看著空空如也的出租屋,眼裏閃過不屑的光芒,“灼年,你不要不說話,你現在可要想清楚了,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親人?
灼年嘲諷的闔上眼睛,他還記得自己在出事前一晚,灼琳遞給他的那一杯酒。
正是因為那一杯酒,他才會被拍到被包養的證據,也是因為有了灼琳的出謀劃策,有心人的陰謀才能夠得逞。
灼年幼時喪母,父親是個酒鬼,從小到大,他身邊除了灼琳之外,再無其他人。
所以就算他知道灼琳出賣了他,他也不曾出來辯解過。
一是顧及兩人之間的親情,二是還對灼琳抱著一點點的希望。
但是這最後的一點希望被灼琳親手掐滅了。
他的東西被房東扔出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已經不翼而飛了。
除了灼琳之外,他想不出來其他的人會動自己的東西了。
“灼琳,我的東西是不是你動了?”
灼年說話的時候覺得喉嚨生疼生疼的,嗓音就像是被煙草熏過一般,沙啞的可怕。
原本還氣焰囂張的灼琳頓時萎了,但一想到灼年向來縱容自己,就算他知道是自己拿了那些東西他也不會動自己的。
如此一想,灼琳理直氣壯的開口,“我前陣子手頭緊,所以我就拿了你一點東西,我那不是缺錢嘛不然我也不會拿你的錢!”
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
一點東西?
灼年雖然不擅長理財,但也知道自己那些東西的價值,她若是缺錢,可以直說,但沒必要拿走他最後的東西。
灼琳一點都沒給他留,難道沒想過他也會有缺錢的那一天?
灼年聽到自己胸腔處傳來了什麽碎裂開來的聲音,他捏緊了手機,“灼琳,我被爆料的那些新聞,你參與了多少?”
“……”
灼琳沒有想到灼年突然會提到這件事,一時有些啞然,同時心頭也染上了不悅,“你自己做了那些惡心的事情,我雖然是你妹妹,可是我也不能幫著你啊,我不過是讓那些迷戀你的人看清楚你的真麵目罷了,你幹嘛怪在我身上?”
“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幹嘛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灼琳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好像自己做的是一件為民除害的好事。
灼年闔上眼睛,記得幼年時期,他在書上看到了阮玲玉的事跡。
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死在了輿論之中。
她曾在遺書中多次提到人言可畏。
或者那些傳播輿論的人不曾知道他們幾句八卦對當事者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他們看上去文質彬彬,一個個自詡為正人君子,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成了殺人凶手。
阮玲玉是自殺,但也是被輿論所謀殺的。
灼年此時此刻才明白,原來他最親近的人都從來沒有相信過他。
既然如此,那親人要不要還有什麽關係呢?
”從今天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灼年清清淡淡的聲音傳進了灼琳的耳朵裏,她還來不及反應,電話就被掛斷了。
灼琳淬了一口唾沫,“艸,居然敢掛我電話!”
快速的回撥過去,卻發現自己的電話號碼已經被拉黑了。
灼琳氣的不輕,好,既然是他說的斷絕關係,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
灼琳拿上自己的包,一邊罵一邊走出了狹窄的出租屋。
呸!
要不是他還有價值,她怎麽可能回到這個鬼地方?
一走出巷子,便看見路邊有一輛車,車裏男人露出了俊逸輪廓。
灼琳上車,還沒等坐穩,就被男人拉進了懷裏,“事情辦的如何了?”
“你別提了。”灼琳一想到自己在灼年那裏受的委屈就氣的不行了,有些惱怒的扔掉了自己的包包,“灼年居然要和我斷絕關係,嗬,他也不想想就他現在這聲名狼藉的樣子,除了我誰還會幫他?”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是嗎?”
灼琳自己也覺得有些心虛,故作不適的咳了咳嗓子,“他到底也是我哥哥,就算他現在變了我也會幫助他的。”
對!
幫著他,早日下地獄。
男人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對了,之前你拿過來的東西我已經倒賣出手了。”
灼琳一聽說錢到手了,頓時兩眼放光,“多少?”
男人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唉,有不少山寨貨,所以全部東西賣了大約五百萬。”
五百萬?
灼琳有些不相信的皺眉,“怎麽隻賣了這麽一點?”
這沒道理的呀,灼年前幾年混的風生水起的,錢也賺的盆滿缽滿的。
除了買下別墅珠寶之外,灼年還買了不少收藏品,其中還包括已經絕版的梅豔芳的黑膠唱片,還有一些古董之類的。
那麽多東西,怎麽可能才賣了幾百萬?
男人看著灼琳懷疑的樣子,頓時兩眼一瞪,“怎麽,你是覺得我騙了你?你也不想想灼年不過是戲子而已,哪裏懂得收藏古董?難不成他還真的能買到真的古董?”
灼琳一聽也是,說不定是灼年那個傻子被騙了呢。
“哼,我要是早知道出了力氣還不討好,我就不主動請纓幫你倒賣這些破玩意兒了!”
男人說著就要下車,幸得灼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男人的衣袖,“親愛的,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不相信你的……”
灼琳抱住男人的勁腰,“蘇祠,你可不要辜負我,我為了你什麽都能做的。”
蘇祠勾唇,淡淡的勾起了唇角,“是嗎?”
灼琳以為他還在生氣,是不相信自己的話,趕緊伸出手做出發誓的模樣,“我灼琳發誓,隻要蘇宇想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替你拿到的。”
男人這才緩和了臉色。
灼琳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蘇祠,那些錢我們五五分,我之前看上了一套房子,我們什麽時候去看看吧。”
蘇祠看著灼琳妖豔的臉蛋,許久才應了下來,“好。”
灼年走後,戾爵冥款款走進了病房。
陸笙正按摩著自己的頭皮,不知道怎麽了,頭皮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