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笙笙,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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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笙笙,我難受
    陸笙冷不防被他擒住了嘴巴,一口濃鬱的酒氣瞬間占據了她的口腔,險些嗆出了眼淚。
    看來不是他騙自己,而是他真的喝醉了。
    可是喝醉了,怎麽還知道吃她的豆腐?
    陸笙陡然紅了臉頰,眼裏染上了絲絲羞澀,“戾爵冥,把頭抬起來!”
    “……”
    回應她的是男人愈發得寸進尺的動作,她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在被一陣一陣的酥意包裹起來了,男人有些硬硬的頭發摩挲著她的下頜部,衍生出了一大股電流。
    昏黃的燈光之下,男人抬起頭,鳳眸裏盛滿了星光,“陸笙。”
    陸笙看著素來嚴肅的男人還有這樣的一麵,微微一愣,隨後故作冷靜的咳了咳嗓子道,“戾爵冥,起來!”
    “不!”
    男人斬釘截鐵的拒絕道,“陸笙,是你先勾引我的。”
    勾引他?
    陸笙恨不得一口咬死戾爵冥,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
    “你救我的那天晚上,我靠在你身上,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戾爵冥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事情,精致的臉上劃過暖意。
    聽他說起那晚的事情,陸笙眼裏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
    “是嗎?”
    伏在她身上的戾爵冥眼裏閃過濃稠的墨色,“當時我就想像現在這樣對你。”
    陸笙頓時紅了臉頰,就連脖子根都紅了起來,“你——”
    這個禽獸!
    她救了戾爵冥,卻不想戾爵冥在心裏居然有這種想法,早知道就將他扔在深山老林裏了,讓他被狼叼走吧!
    戾爵冥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麽,親昵的抵著女人的鼻尖,“笙笙,我難受!”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沙啞的厲害,像是摻雜了什麽不知名的情緒一般,渾身更是一陣一陣的滾燙,驚得陸笙還以為他感冒了。
    忙不迭的掙脫出手來,還沒等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就被男人一把攔截住了,“笙笙,這裏難受。”
    陸笙的掌心瞬間炙熱起來,抬頭,男人眼裏燃起了熊熊火焰。
    “你——”
    陸笙這才想起來前世的時候,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禽獸。
    她還記得他們初次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煎餅一般,被男人翻來覆去的,吃了個幹幹淨淨。
    現在想來,她隻覺得臉紅心跳。
    戾爵冥看著不說話的陸笙,還以為她是生氣了,戾爵冥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悄悄的鬆開了她的手,有些委屈的蹭著她的脖子,“笙笙,難受。”
    陸笙咬牙,很想說,你活該!
    但紅撲撲的小臉蛋卻讓戾爵冥如獲至寶,一把抱住了女人,狠狠地親了下去。
    陸笙隻覺得腦子裏一陣缺氧,原本醉意朦朧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一片清明。
    夜色漫長。
    陸笙醒過來的時候,身側已經空了。
    身上已經換上了男人的襯衫,至於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撕碎了。
    臉蛋陡然紅了起來,腹部的不適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居然險些被戾爵冥吃幹抹淨了。
    她居然中了美男計!
    要不是大姨媽突然造訪,估計她現在已經徹底的被大灰狼吃進了肚子裏。
    該死的男人,居然敢裝醉!
    彼時,正被陸笙唾罵的男人一臉饜足的坐在辦公室裏,心情頗好的處理著麵前的文件。
    景南風推門而進的時候就看到一向冰塊臉的戾爵冥正笑眯眯的處理著公務,突然背脊一陣發涼。
    “戾哥兒,你這是咋了?”
    “有事?”
    看到來人是景南風,戾爵冥頓時收斂了笑意,一臉的淩厲。
    景南風:“……”
    這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那啥,陸笙旗下的公司什麽時候開業呀?”
    最近煩死了,燕青絲整天吵著要去參加陸笙公司的開幕典禮,簡直就是煩不勝煩。
    “三天後。”
    “我知道了。”
    景南風看著戾爵冥的樣子,很明顯就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他在心裏暗自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戾爵冥的心情如此之好?
    難不成……
    景南風咳了咳嗓子,不懷好意的開口,“大哥,你是不是開葷了?”
    “沒有。”
    戾爵冥手下微頓,掌心之間似乎還殘留著女人柔順發絲的觸感。
    景南風看著戾爵冥那一臉的蕩漾,他才不相信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呢!
    哼!
    陰險狡詐的男人,他就說嘛,沒事灌那麽多酒幹嘛,原來是想借酒壯膽!
    戾爵冥處理完文件,看了一眼還在辦公室裏礙眼的景南風,陰測測的開口,“你還不走在這裏幹什麽?”
    景南風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受到了一萬點的打擊,“大哥,我難道不能在這裏瞻仰一下您高大威武的身姿嗎?”
    “不能!”
    景南風的小心髒碎掉了。
    從那天晚上之後,陸笙就躲著戾爵冥不見了,她總覺得在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戾爵冥吃幹抹淨的!
    而男人也知道那天晚上有些操之過急了,也不點破陸笙的那一點小心思。
    兩人就這樣過了好幾天,直到某一個夜晚。
    陸笙正在敷臉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了,開門,是抱著枕頭的戾爵冥。
    陸笙蹙眉,“你這是幹嘛?”
    大半夜的,抱著一個枕頭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怎麽覺得有點慌亂呢?
    男人利用自己身高的優勢順利的擠進了房間內,鼻尖瞬間縈繞著獨屬於女人的香氣,“我房間裏的燈壞掉了。”
    “所以呢?”
    陸笙不慌不忙的取掉了自己臉上的麵膜,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難道說他怕黑?
    還是說他手下沒有一個會修燈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