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人人向往的深宮,是深不見底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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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人人向往的深宮,是深不見底的囚牢
警察帶走了宋思思,宋思思垂死掙紮,卻被所有人無視了。
陸笙和戾爵冥自然跟著去了警察局做筆錄,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剛走出警察局的門,陸笙便接到了陸家的電話。
麵對著陸家人打來的電話,陸笙的臉色陡然冷了下來,戾爵冥摸了摸她的腦袋,“接吧。”
陸笙接起電話,便聽見了林柔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了過來,“笙笙。”
“有事?”
“你外婆八十大壽快到了,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想要幫她大肆慶祝一下,你要不要回來一次?”
林柔當然不可能隻是為了潘十月慶祝生日。
更重要的是在潘十月大壽的那一天,他們會宣布陸暖暖和傅景琛訂婚的消息。
至於陸笙,她不過是想讓陸笙明白自己的身份而已。
陸笙不自覺地扣緊了手機,“我過幾天回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前世今生,除了媽媽和戾爵冥之外,真心對待她的也隻有外婆了。
外婆年事已高,現在住在陸家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陸笙想了想自己手中的餘錢,打算買一套房子,將外婆接到京城來。
但眼下,她需要做的還有一件事情。
之前答應讓灼年去麵試的導演打來了電話,灼年今天要去參加麵試。
跟上戾爵冥的腳步,腦子裏已經在開始籌謀了。
開車的戾爵冥看著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的陸笙,“怎麽了?”
“外婆的生日要到了,我過幾天要去一次洛城。”
陸笙闔上眼睛,不知道又要掀起一場怎樣的腥風血雨。
戾爵冥手指微緊,“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陸笙拒絕道,男人的臉色驟然白了下去,陸笙想了想開口道,“我的意思是,我打算將外婆接過來,到時候再帶你去拜訪她吧。”
戾爵冥眼中的陰霾褪去,“好。”
回了別墅,陸笙連覺都沒有來得及睡就換了一套衣服,給灼年打去了電話,出門的時候,戾爵冥已經去了公司。
陸笙腳步微頓,走進了廚房。
“陸小姐。”
廚師看到陸笙的時候有些驚訝,陸小姐向來不會來廚房,今天怎麽突然進了廚房?
陸笙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下嗓子,“那啥,麻煩下午買點豬蹄回來。”
廚師頓時會意,“陸小姐想要補充一下膠原蛋白?”
也是,豬蹄所含的膠原蛋白多,吃了對皮膚有好處的。
陸笙被噎了一下,“不是,我想熬個豬蹄湯。”
俗話說得好,吃哪補哪。
廚師點頭,“陸小姐想要怎麽熬?”
“我自己弄,麻煩你們幫我準備一下材料好了。”說完,陸笙便離開了廚房。
“……”
廚房內,廚師一臉擔憂,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要結束了怎麽辦?
要是讓少爺知道陸小姐不滿意自己的廚藝,他會不會被直接開除掉?
歎了一口氣,廚師委屈巴巴的蹲在牆角裏落淚。
完了,這樣一份待遇優渥的工作沒有了。
灼年需要麵試的是一部明朝大戲,作為時下鮮少的男人古裝劇,灼年在裏麵飾演的是男主角獨孤垣,前期隱忍,後期悉數展露了腹黑之才。
前期的時候,獨孤垣是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下賤之人,母親是宮內的普通宮女,因為機緣巧合遇見了皇上,一夜春宵之後生下了獨孤垣。
母親被封為貴人,但卻在宮鬥中猝然離世。
從此獨孤垣孤苦無依,受盡宮中所有人的欺淩,但他卻憑借著自己的智慧愣是在眾位皇子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最後更是登上了皇位。
灼年麵試的戲份是他在宮中蟄伏時,反打大皇子臉的經典劇目。
灼年身穿簡單的白衣長袍,黑發被束了起來,眉心一點紅痣,狹長的鳳眸裏閃爍著奇異的光彩。
站在他麵前的大皇子由時下著名的小鮮肉演員飾演,與灼年是不同的風格,看上去頗有幾分奶油小生的味道。
“大膽!”
大皇子看著身穿簡陋衣衫,卻依舊帶有獨特氣質的九皇子,眼裏閃過震怒,“你是何人,竟然見了我也不下跪?”
九皇子抬眼,冷漠的睨了他一眼,“大皇兄。”
“大皇兄?”
大皇子呢喃出聲,身邊有人小心地提醒道,“大皇子,這就是九皇子獨孤垣。”
彼時的獨孤垣在宮中毫無親信,人人都可以踐踏。
就連小太監都會直呼他的名諱。
大皇子嗤笑出聲,“哦,這就是我那個弟弟?傳聞你那個下賤的娘親用了肮髒的手段勾引了父皇,才會有了你的降生,不過是奴婢之子,誰給你的膽子喚我大皇兄?”
獨孤垣抬眼,“大皇子說的是,我的母親確實曾經是宮中奴婢,但我記得大皇子的母親也曾經是塵世之女,不過後來被失散多年的高家找到,才進了宮,如此一對比,大皇子您的身份也不會比我高貴多少,不是嗎?”
向來心高氣傲的大皇子沒想到還有人知道這些事情,頓時就怒了,一把揪住了獨孤垣的衣襟,“來人,給我打!”
瞬時間,一行人圍著獨孤垣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而那個被打的男子始終不肯言語,許久之後,大皇子踩著他的手指,眼中帶著清晰可見的惡毒,“我警告你,不要讓我再次見到你,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之後,獨孤垣方才站了起來。
白色衣衫上早已經染上了血跡,眼角卻帶著恨意。
這深宮啊,果然是個囚籠。
隨著導演的一聲“卡”,麵試落下了帷幕,陸笙朝著灼年走了過去,卻發現灼年的胳膊處有些異樣。
陸笙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悉數落在了他的胳膊上,“你的手,怎麽了?”
灼年笑笑,“沒事。”
說著,便轉身進了更衣間,身後的陸笙眯起了眼睛。
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灼年受傷了。
灼年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去路,“灼年前輩。”
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和灼年對戲的那個小鮮肉。
灼年抿唇,“蘇煦,有事?”
蘇煦正是蘇祠的弟弟。
蘇煦淡淡的笑,看似無辜的麵容裏卻夾雜著濃濃的惡意,“不賣給男人,改伺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