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那就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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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那就沒辦法了
    丁雍和李清雲接待完西省的一個大客戶,四人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見到席夏也在,丁雍問她,“阿夏怎麽來了?”
    除了周六日,平時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她都不回出現在公司裏。
    席夏看了看他旁邊的兩個男人,說:“待會兒說。”
    西省連鎖酒店的總經理蔡慶問他:“丁董,這是您女兒?上初中了吧?”
    丁文卿點點頭,“嗯,今年初二。”
    蔡慶突然感慨一句:“女兒好啊,不像我家小子,一放學就和那幫同學到處亂竄,整天不著家,我工作忙,管得了今天管不了明天,他又不聽我妻子的管教,唉!”
    李清雲笑著問:“蔡總的兒子多少歲了?”
    “十四歲,明年就要考高中了,想到他我頭發都白了一半。”蔡慶語氣裏滿滿的怒其不爭。
    “這個年紀確實不好管,要多放點心思在孩子身上才行。”李清雲說:“我兒子像他這麽大的時候,也是不聽話,後來被我和阿雍打了幾頓,就乖了。”
    席夏雖然知道幹哥也有過不聽話的時期,今天卻是頭一次知道他是挨揍多了才學乖的。
    蔡慶皺著眉,“不行啊,我要是敢動手打他,我老婆和我媽第一個衝出來打我了。”
    看他愁眉苦臉,丁雍倒是有些想笑。
    “我回去再想想辦法吧,再不行,就把他送來帝都上學,到時候沒人陪他一塊玩,他也就能安定了。”
    蔡慶和助理走了之後,席夏才說:“發熱包的配方被泄露出去,現在市麵上已經出現了同類型的自熱桶裝麵,而且價格還比我們便宜一半。”
    丁雍和李清雲一愣,“那查到是誰泄露的嗎?”
    “已經打電話給溫順遂說明情況了,在等他回複。”
    話音剛落下,電話就響了,席夏接起來,話筒那頭是溫順遂的聲音,“小席總,我問過了,他們都保證自己沒有泄露配方,認為是工廠員工方麵泄露出去的。”
    “好的,我知道了。”席夏沒什麽表情的掛了電話。
    李清雲:“那邊怎麽說?”
    “他們說是工廠員工泄露的。”席夏淡淡道。
    現在事情沒調查清楚前,她兩邊都不相信。
    “現在要怎麽辦?把那家生產自熱桶裝麵的工廠告上法庭嗎?”
    “沒用的,我忘了申請發熱包的專利,告不了他們。”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放學就趕過來找溫順遂問清楚。
    “那工廠盜用我們的發熱包配方,就沒辦法處置了嗎?”丁雍皺眉,心裏憋著一股惱火。
    席夏麵無表情地點頭,她說:“咱們可以先往好的方麵想,或許那家工廠的發熱包配方是他們自己研發的。”
    “那萬一要是一樣的呢?”
    席夏如實說:“那就沒辦法了。”
    ……
    懷著複雜的心情,回家的路上,席夏買了一桶火旺的自熱桶裝麵。
    丁雍:“你買這個做什麽?”
    “幹爹,明天你帶著這裏麵的發熱包和我們鼎食的發熱包,去醫學科學院醫學生物研究所,讓專家幫忙研究裏邊的配方是不是一模一樣。”
    他們的發熱包,和上一世那些發熱包從源頭上就不一樣。
    “好。”
    ……
    吃完晚飯,在李清雲口中得知那天唯一存活的人販子所在的監獄,席夏找了個借口,說有東西落在汪老太太家裏,她要去拿。
    李清雲起先不肯讓她出去,好一番勸過後,席夏從家裏出來,打車去了李清雲說的那個監獄。
    到的時候已經快八點半了。
    席夏下車,給了出租車師傅一百五十塊錢。
    師傅說:“小姑娘,你給多了,六十塊錢就行。”
    “叔叔,我想讓你等我幾分鍾,我回家拿點東西,出來了你再把我送回之前上車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出租車師傅點點頭答應了。
    今晚的風雪很大,盡管白天環衛工人已經請掃過,現在地上仍是結了層薄薄的冰麵,踩在上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席夏繞到了監獄後麵,麵前是高高的圍牆,她召喚了正在附近冬眠的毒蛇,毒蛇的位置離她有些遠,加上她強行把冬眠中的蛇喚醒,過了三分多鍾,毒蛇才遊到她腳邊。
    她低下頭,低聲說:“我把你送進監獄之後,去咬一個眉心中間和鼻尖有黑痣的男人。”
    席夏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支鋼筆,往眉心中間和筆尖分別畫了圈,然後指著自己的臉,“黑痣大概就是這麽個樣子,你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咬完人從大門門縫出來。”
    毒蛇點了點頭,“嘶嘶——”
    席夏撿了根樹枝,“纏上來。”
    毒蛇乖乖的纏上去,樹枝足夠長,她把樹枝夠到牆頭,毒蛇就自發的鬆開樹枝,掉了下去。
    席夏扔掉樹枝,拍拍手,臉上掛著冷笑,那個人的長相太有辨識性,倒是省得她去找他照片給蛇看了。
    既然人找回來了,那他也就沒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
    席夏把鋼筆的墨水擠出來一下,沾到手上,往臉上輕輕一抹,這才朝出租車停放的位置走去。
    上了車,出租車師傅從後視鏡裏看了她一眼,“怎麽搞得像隻花貓一樣。”
    “拿鋼筆的時候手上沾了墨,沒注意到,擦完臉就成這樣了。”席夏故作懊惱地解釋。
    出租車師傅發動車子的時候說了一句:“臉上沾了墨水可就難洗咯!”
    回到家,丁雍和李清雲發現她一臉的墨水,詫異道:“怎麽搞的?”
    “不小心弄到的。”
    “快去洗幹淨,半張臉跟個包公似的。”
    等到清洗的時候,席夏總算體會到出租車師傅說的難洗,是有多難洗。
    起先她是把洗衣服到進水裏用手搓臉,搓了半天,除了顏色沒之前黑,還是能很明顯的看出有墨水的痕跡。
    她反反複複擦了很多遍,之前沾到墨水的地方都還有印記,就連手上也是。
    “……”
    臉和手已經搓疼了,席夏沒有再搓,直接出了衛生間。
    李清雲看了看,‘嘖’了一聲:“臉都搓紅了,下次小心點,這一片看起來像是胎記一樣。”
    席夏心說,不會有下次了。
    想到作業還沒做完,她回了房間趕作業。
    破天荒的沒有洗澡,因為時間不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