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沒有資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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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沒有那藥丸的配方?”慕子橈立即激動追問。
    慕蕭寒目光微沉,搖頭:“她那時候才八歲,誰會把這種東西交給一個孩子?”
    慕子橈眼裏有抹失望,隨即又道:“她的養父不在人世了,那養母手上有沒有配方?”
    慕蕭寒眼底閃過一道暗芒,現在既然知道姚素芳就是宇文山的前妻……那麽,現在就可以從姚素芳那裏下手。
    “你是不是有眉目了?”慕子橈沒有錯過他眼底那道一閃而過的光,立即追問起來。
    慕蕭寒沉默了片刻,才道:“隻知道宇文山的前妻是誰,還不能確定她手上會有那個藥方。”
    “不管如何,也要去查一查,如果能找到那個藥方,興許就能配製出解藥。”慕子橈很是興奮。
    慕蕭寒當然知道,可這樣一來,關於宇文山出事的真相,怕是就要暫緩一段時間再進行調查了。
    花園裏,紀如錦走到後麵,又看到了三伯,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走了過去。
    “三伯,您種的花真漂亮。”
    她的聲音突然響起,顯然驚到了正十分投入的三伯,嚇了一跳起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經過紀如錦的身邊時,鼻頭微動,突然停下,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她。
    這下換紀如錦被嚇到了,她怔怔地看著三伯緊盯著她的模樣,愣住:“三伯,您……怎麽了?”
    “你是寒少爺的什麽人?”三伯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嘶啞,十分的難聽。
    紀如錦還以為三伯是個啞巴,沒想到竟然能夠說話,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地回了句:“我是他的妻子。”
    三伯眼底閃過一道驚訝之色,隨即嘴角扯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說話。
    “你喜歡這些花?我送你一盆。”三伯又坐回了小板凳上,拿起旁邊一株花樹,又起身走開,沒多久,找了個掏盆將花樹種了進去。
    “每隔兩至三天澆一次水就可以了。”三伯將花盆放到了紀如錦麵前,又交待了一句。
    紀如錦有些傻眼,她隻是說花好看,可並沒有討要的意思,而且,她從這裏抱盆花回去,這樣真的好麽?
    “你不喜歡?”三伯見她傻愣愣地模樣,神色黯了下來。
    “沒有,我很喜歡,就是覺得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第一次來,沒帶禮物上門,反倒還搬東西回去,太沒禮數了。”紀如錦見到三伯這幅模樣,不由著急地解釋道。
    三伯愣了愣,正要說話,這時後麵傳來慕子橈的聲音:“三伯讓你搬你就搬吧!這還是他第一次肯送人,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紀如錦轉過身,就看到慕蕭寒和慕子橈走了出來。
    她點了點頭,又向三伯道了謝。
    回到慕家,紀如錦便將花放到了亭子裏,又澆了些水這才上樓。
    進到臥室便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就準備把下午沒畫完的畫繼續畫完,結果,拿起畫板一看,下午的畫不見了。
    她很詫異,抓了抓腦袋,想了許久,看到慕蕭寒進來,終於問道:“我這上麵的畫你看到沒有?”
    慕蕭寒看了一眼素描本,十分淡定:“沒看到,怎麽了?”
    “不見了。可是,我下去的時候明明還在。”她那意思隻差沒說除了他還會有誰動這畫。
    “也許是被羅媽當成垃圾丟了。”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紀如錦見他一幅著實淡定的模樣,便打消了懷疑,想著並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便沒再糾結,索性走到書房看書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慕蕭寒走了進來,她從書本裏抬起頭,看到某人隻穿著一條三角內褲走進來時,立時瞪圓了眼睛,臉轟地就紅了起來。
    她趕緊低下頭,裝作繼續看書,心裏卻在想這人今天發什麽神經?平時都穿睡袍,怎麽突然改變畫風了?
    慕蕭寒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某人還在生氣,所以他隻好改變策略進行色誘了。
    然而,看到她仍淡定地坐在沙發上看書,頭也不抬,頓時有些懷疑自己的身材了。
    難道自己的身材不夠吸引人?
    於是,端了茶杯,故意走到了紀如錦對麵坐下,輕咳了一聲:“餓不餓?我讓羅媽送點宵夜上來?”
    紀如錦搖了搖頭,心裏莫明地一陣緊張:“我困了。”
    說著扔掉書起身就要往臥室裏走去,結果,男人快她一步站了起來,一把將她拉住帶入了懷裏。
    紀如錦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了一般,僵硬起來,隻覺得隔著薄薄的衣服,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傳了過來,令她渾身熱得難受。
    “阿錦,你還在生氣?那天我並不知道你病了,要是知道,我不會那樣對你。”慕蕭寒決定說幾句軟話哄哄她。
    “我是什麽身份自己很清楚,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我困了,慕總,麻煩您放手。”紀如錦神情淡了下來,邊說邊用力推開了男人,轉身逃也似的跑出了書房。
    慕蕭寒站在原地,目光複雜地看著門口,嘴角緩緩勾起了一絲苦笑。
    第二天,紀如錦便去了學校辦理了報到,然後又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剛踏出電梯,就看到了蘇雋陽和芬蒂在等電梯。
    看到她出來的那一刹那,蘇雋陽蹙了蹙眉:“你不是請了病假?怎麽就來上班了?”
    慕蕭寒在紀如錦住院的第二天便打了電話給蘇雋陽要請假半個月,所以,看到她的時候,有些驚訝。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去學校辦了報到,就回來上班了。”紀如錦平靜地解釋了一句。
    蘇雋陽還想再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打住,和設計師走進了電梯。
    快到中午的時候,紀如錦接到了芬蒂的電話,要她立刻去蘇雋陽的辦公室送一份文件到海瀾路199號的海瀾大廈2樓。
    紀如錦掛斷電話便進了蘇雋陽的辦公室,找到了桌上的文件便出建築部,結果剛出公司,就看到外麵下起了大雨,雨霧蒙蒙,路上連行人都看不到幾個,要打車更是非常困難。
    但想到剛才芬蒂特意交待要趕緊把文件送過去別耽誤了簽約,她隻好咬牙把文件袋裝進了包裏,舉著包包擋在頭頂衝進了雨幕裏。
    一路衝到站牌,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個半透,倒是運氣好,馬上就有的士停了過來。
    她鑽進去,車裏開了冷氣,頓時打了個冷顫,抱緊了雙臂。
    到了酒店,便立即上了三樓,裏麵會議室正在開會,她隻好先坐在了外麵的椅子上等著。
    一個半小時以後,蘇雋陽和芬蒂出來,看到紀如錦衣服半濕,抱成一團坐在椅子上,臉色一變,立即走了過去。
    “怎麽不打電話?”蘇雋陽立即脫下了外套披在了紀如錦的身上,聲音很沉,目光嚴厲地看向了芬蒂。
    酒店裏冷氣太強,她凍得牙齒都打顫了:“我怕打擾你們,沒,沒事,文件在這裏。”
    她打了個哆嗦將包打開,又把文件從裏麵拿了出來交給了蘇雋陽,起身便要離開。
    “芬蒂,去開間客房,再叫服裝店送套衣服過來。”蘇雋陽看向芬蒂交待了一氣,轉而又看向紀如錦:“你跟我上來,正好合同還有些地方要作修改。”
    紀如錦隻好跟了過去,到了客房,蘇雋陽指著浴室:“馬上去洗個熱水澡。”
    “我……我沒事。”紀如錦嘴上說著沒事,臉卻凍得發白,嘴唇更是有些發青,縮著脖子,不停地發抖。
    “進去。”蘇雋陽雙眼一沉,充滿了威脅。
    紀如錦隻好鬱悶地進了浴室。
    芬蒂很快送了一套衣服過來,離開時,看到蘇雋陽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著文件,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轉身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紀如錦洗了澡,穿著浴袍出來,便看到床上放了一個袋子,她打開一看,是套新衣服。
    拿起又走進了浴室換上,出來時,看向蘇雋陽問道:“蘇總,這套衣服多少錢?我明天還給你。”
    蘇雋陽從文件裏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用。”
    紀如錦還要再說話,卻被蘇雋陽一記冷眼打住,她動了動唇,心想不用就不用,正好省了一筆錢。
    “你休息一下吧,待會兒會有人送午餐過來。”蘇雋陽看她的臉色不對。
    紀如錦才不敢睡在這裏:“不用了,我還是回去上班吧。”
    說著,拿起包和換下來的衣服就要離開。
    “你可以走一下試試看,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蘇雋陽看了一眼外麵越下越大的雨,臉色沉了下來,冷聲威脅道。
    “你放心,我對你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女人絲毫不感興趣。”
    紀如錦停住,深吸了幾口氣才忍住沒跟蘇雋陽吵起來,將包重重放下,倒在床上蓋著被子,閉眼裝睡。
    可是,沒多久,眼皮就難受得怎麽也撐不住了。
    半小時過後,蘇雋陽等她睡著了,這才輕輕放下手中的合同,走到了紀如錦睡的這邊,目光複雜而糾結地看著熟睡的她,緩緩走過去,朝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