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守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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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棺?”怎麽又是河棺,我突然想起了背包裏的那個關於河棺的書。
    “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有,我的胸口有一個棺材的突然”,我掀開衣服,露出胸膛給師父和周叔看。
    剛開始兩個人是瞪大了眼睛瞧,可很快,眼裏就充滿了疑惑。
    “沒有棺材的圖案啊?”
    “什麽?”不可能啊,我看著自己的胸口不就在哪裏嗎?
    “師父,你們看不到嗎?”周叔和師父同時搖了搖頭,難道說這個圖案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我皺著眉,摸著自己胸口的棺材圖案。
    周叔和師父還是搖了搖頭。
    “奇怪了,”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看到,師父和周叔都看不到。
    “你說你這裏有個棺材的圖案,”見我肯定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似乎也是覺得這件事玄。
    “爸,有人來找你。”之前樓下的白衣男人突然上樓對上我的眼睛之後也隻是微微一笑。
    “哦,知道了,等一會我過去。”不用想,應該是誰來找他定做棺材,或者是其他什麽的。
    “劉大哥,我先下去看看。”
    “恩,你下去忙吧。”
    “對了先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周安,應該和你同歲,你們兩個可以聊一會,我先下去了。”周叔說完就走了。
    見師父跟著周叔下去了,周安尷尬的笑了笑,“劉叔好像還是不怎麽待見我。”然後坐在了我的旁邊。
    “我叫周安,你叫什麽。”
    “吳良。”
    “吳良?這個名字有夠怪的,無良嗎?”
    我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叫這個名字,而且一聽就好像我這個人沒有良心一般。
    “哈哈哈,你真有意思,”周安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對核桃。
    “?”
    “這是我盤的核桃,已經有七年了。”
    “這麽久嗎?”
    “唉,說來話長了,”周安說著然後給我拿了一個橘子。
    “吃一個?”
    “不了。”我搖了搖頭。
    “那我吃,”周安剝好橘子,拿了一個放進嘴裏,“我剛剛聽你們說什麽河棺。”
    “嗯。”
    “河棺是什麽?”
    “不知道。”
    見我不肯說,周安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你就當我沒有問好了。吃橘子,”周安把一半橘子放到了我的手裏然後就走了。
    我疑惑的看著周安,拿起一個橘子放進了嘴裏,好酸。
    沒一會,師父和周叔上來了,“小良,我們走吧。”
    “啊?哦。”師父把黑色的袋子給了周叔,周叔拿著一個黑色的匣子給了師父,我有些好那個匣子裏裝的是什麽。
    這次我記住路了,師父慪不過我,我騎著車帶著他朝回到了家裏。
    劉雙雙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竟然還流口水,不得不說,劉雙雙睡覺的樣子還是很可愛的,比起白天那副凶巴巴的樣子,晚上的她倒是比平時還要乖巧。
    我的腦海裏再次浮現出那血腥的一幕,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碰到了椅子,劉雙雙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是我之後又趴著繼續睡,好吧,原本我的存在感這麽低。
    “把她抱床上去吧。”
    “哦。”雖然說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既然是師父命令的,我也不得不把劉雙雙抱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少女的清香讓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
    終於把劉雙雙放好後,我的心裏這才鬆了口氣。
    “你先去休息一會吧,晚上還有事情要做。”
    我點了點頭,晚上好像是要給老李家的那兩兄弟做法,雖然我有些不情願,畢竟那個男人差點殺了我。
    紅色的血棺材,哭泣的人群,我站在人群之外看著那棺材。
    黑水譚,哭泣的人,斷掉的小指頭。
    一步一步,我的手伸向了那紅棺材。
    “小良,起床了。”我猛地睜開了眼睛,師父提著一大包東西喊著我。
    劉雙雙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起來了,身後背著個包,看上去十分開心。
    “哦。”我搖了搖頭,腦子裏還有些暈乎乎的。
    “我們去哪裏啊,師父?”
    “去老李家,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師父歎了口氣,領著我和劉雙雙朝著李家出發了。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詭異,天空中沒有一顆星星時不時刮過一陣陰風讓人忍不住打顫。
    老李家空無一人,屋子裏隻有一個棺材放在哪裏。
    老大的棺材已經埋葬了,老二的棺材還是要按規矩來辦的。
    師父示意我拿起一疊元寶燒掉。
    嘴裏似乎念著什麽。
    晚上的風很冷,劉雙雙看了我一眼,也拿著黃紙開始燒。
    我抬起頭,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了一抹黑色的影子。
    那黑影似乎很害怕我,師父抬起頭發現我的不對。
    “小良。”
    “啊?”那黑影不見了,“沒事。”
    師父搖了搖頭,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是一回頭那黑影早已經不見了。
    “繼續燒吧。”師父不知道為什麽又歎了口氣。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還是繼續燒紙,黃紙都燒光了,師父這才讓我們先休息一會。
    “他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師父突然問了我這麽一句話,玩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師父…”
    “說吧,沒事。”
    “那天我從山上下來,遇到了他,然後他讓我住在他家裏,誰知道他家床板子底下竟然是一具屍體,他拿著刀突然進來,然後又用鐵鍬打傷了我的頭。”
    我喘了口氣,繼續說道。
    “沒事,不急。”
    “他告訴我,那個人是他大哥,他大哥害死了他的孩子,還要分他家的房子,於是,他就……”
    “繼續。”
    “然後我被他打的幾乎快要死的時候,怪事出現了,他突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我趁亂逃了出來。”想想那天的一切我都覺得害怕。
    “那就奇了怪了。”師父搖了搖頭,似乎是對我的說法有些不解。
    “師父,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師父歎了口氣,然後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