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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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出去了。”燭光下,陳翠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詭異,陳翠都眉毛緊鎖著像是有什麽事情一般。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陳翠搖了搖頭,對著我笑了笑,像是在隱忍著什麽。
第二天,伴隨著沉重的敲門聲,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張德銀一把把我從床上拖了下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臉上挨了一拳。
“你幹什麽!!”張德銀這一拳直接把我打懵了,可是這還隻是剛開始。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這個村子裏有怪物是不是?你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說。”張德銀的聲音都在顫抖,他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
“你在說什麽,什麽怪物,那天我們都看到了,我會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嗎?”我皺著眉反問著張德銀,張德銀盯著我看了幾秒,然後鬆開了手。
“跟我過來。”
跟著張德銀,然後到了一個房子裏。
就在裏屋的床上,一具身著藍色衣服的幹屍靜靜的躺在哪裏。
我皺著眉,看著那具幹屍從衣服說來看,應該是張德銀的那些工人之一。
“他的脖子上有牙印。”
“你想表達什麽?”
“我們應該合作,不然早晚都會輪到我們的。”張德銀已經徹底害怕了,“你是沒有被獻祭的祭品,我又有我的事,如果我們合作把棺材撈出來,一切都好辦了。”
“我不會答應你的。”我皺著眉一口拒絕了張德銀,張德銀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他也不能表現出來,“這樣好不好,我給你錢,十萬,十萬夠不夠?不夠五十萬。”
張德銀越來越緊張,我突然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麽事竟然讓張德銀這麽下功夫,要知道我們這些普通村民,家裏的存款有一萬就不錯了。
“不好意思,我不會答應的,我勸你還是先把屍體處理一下吧,等一下警察再找上你,你怕還要花更多的錢。”張德銀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看了起來,我嗬嗬一笑,之後走了。
陳翠坐在屋子裏樣子有些焦急看到我回來之後也是鬆了口氣。“吳良哥,你去那裏了,早上玩叫你的時候,你怎麽不在啊?”
“剛剛出去了一趟,沒事,對聯,吃早飯沒有?”
“吃過了,我幫你留了一份。”陳翠說著跑進廚房幫我端飯,我心裏一暖,笑容也跟著柔和了許多。
“謝謝。”
“不用說什麽謝謝的。”陳翠的臉色看起來沒有一點變化,我也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突然陳翠腳一軟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然後昏了過去。
“陳翠,”我驚呼一聲把陳翠拉了起來,陳翠看樣子似乎還是不太舒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覺剛剛發生了什麽事之後整個讓都呆愣了許多。
“吳良哥,剛剛,我……”
“陳翠,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我緊緊的盯著陳翠的眼睛陳翠被我看的有些心虛。
“沒,沒啊。”陳翠幹咳了兩聲衣服拒不承認的樣子。
“你說實話,我不會希望你騙我。”我看著陳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可能是因為被我看的有些內心發慌了,陳翠一把推開我,然後跑進了屋子裏。
我張著嘴呆愣的站在原地,陳翠肯定有什麽瞞著我,可是,她為什麽就是不肯說?
陳翠關上門之後,癱坐在地上,她很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
“陳翠……”我摸著房間的門,想要叫陳翠出來,可是屋子裏一直都沒有聲音。
“陳翠?”
“……”房門打開了,陳翠看著我,然後歎了口氣。“吳良哥,我真的沒什麽事,你可以不要問了嗎?”
“好,我不問了…”
明知道自己好奇,但陳翠既然不想告訴他,那就算了。
張德銀突然走了,我以為張德銀是放棄了,就打算回村子找師父說一下這裏的事情。
“師父,我回來了,”我一進院子就看到師父正在紮紙人,看到我回來之後也隻是抬起頭看了一下而已。
“恩。”
“雙雙呢?”
“雙雙她回學校了。”
“回學校?什麽時候的事情啊?”我徒兒發覺自己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般,師父看了我一眼,輸掉,“這幾天的事情,河西村哪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這幾天他不是沒有去河西村逛過,不過每次都避開了盧萬朝。
“這個……”我突然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師父看了我一眼,不緊不慢的站起身,然後又搬了一個凳子。
“坐下來吧,慢慢說。”
“是這樣的,事情要從這幾天說起。”我把張德銀欠的五毛錢的債和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訴:了師父,師父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告訴我,那個棺材,它在什麽地方?”
“就在那個黑水譚下麵,我曾經潛水進到底下了,下麵有個隔層是沒有水的,裏麵有很多金銀珠寶。”
“紅棺材,圖騰…看樣子,你們村子應該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用鬼術詛咒了。”
“鬼術,詛咒?”
“恩,而且這鬼還是一隻非常凶的鬼,隻要你們惹他一個不高興,他就會殺人。”
“不過,他能動的範圍也隻有你這一個村子。”
“原來是這樣。”
“七月半是鬼門打開的日子,所以七月半出生的孩子陰氣特別的重,你既然是今年都祭品,就算你爺爺替你進了觀察,但是,你可能活不過二十七歲。”師父的話剛落,我就感覺自己的心涼了半截,活不到二十七歲…怎麽可能…
“你的身上有兩股奇怪的力,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知道了,這兩股力一直都在打架,而且打的熱火朝天。”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這兩股力相遇的那一刻到現在都在打架,他們是兩種不同力量的力,打架是自然的。”
“什麽?”
“一個至陰,一個至陽。”
“陰陽?怎麽會,玩怎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