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別把她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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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嫻從小就把自己當做宇謙未來的妻子,肯定是傾注全部的感情,她離不開宇謙這也無可厚非。”
孟景奕很樂觀的看待這個問題,換在李靜嫻的角度想,她能不計較名分地位隻求守候宇謙,這就說明她真的很深愛宇謙。
成為一個不見天日人人唾棄的小三很不容易,尤其是像李靜嫻這樣從小就受古封建思想熏陶的女人,不是逼不得已絕不會自暴自棄走上這條路。
這麽一想孟景奕還有點兒同情李靜嫻了,明明是名正言順的華家少奶奶,突然間就淪落成了小三,真是世事多變。
“可是宇謙愛的人是微微啊,她做小三她開心了,那微微怎麽辦?就非得逼著微微離開是嗎?”
柳青青很不敢苟同孟景奕的邏輯,就算他說的是事實,現在最大的受害者是秦微微,作為她的閨密,她不能容忍秦微微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沒有人逼著微微離開,是她自己想不開,如果她真心不想離開宇謙,誰能把她趕走嗎?”
“嗬,真是好笑,”柳青青嗤笑,放下牛奶,對孟景奕來了脾氣:“孟軍長,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現在是法律不允許,如果允許的話,恐怕你早就把白心媛娶進門了吧。
有些女人犯賤喜歡做小三我管不著,但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發生這種事我就不允許,微微的事,你不愛管就別管。
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兒,華宇謙他要是敢對不起微微,真做了讓微微痛不欲生的事,我就打斷他的腿,本小姐寧願幫著微微伺候他後半輩子在床上度過。
在我和微微的眼裏愛情容不得一粒沙子,所以你不要把微微和那個愛當小三的李靜嫻相提並論,這是一種侮辱。”柳青青咬牙切齒。
她很生氣孟景奕說的那句“沒有人逼著微微離開,是她自己想不開,如果她真心不想離開宇謙,誰能把她趕走嗎?”
要怎麽樣想開,像微微說的那樣一看不到他的人,就滿腦子猜測他是不是跑去和李靜嫻廝混?
別說微微了,這事兒要是落在她柳青青的頭上,她一定衝過去先殺了他們。
孟景奕發現柳青青現在就是胡攪蠻纏,誰說要三妻四妾了?誰說要娶白心媛進門了?誰說支持宇謙做對不起秦微微的事了?誰說把秦微微和李靜嫻相提並論了?
她生的是哪門子氣啊?
“你是要和我吵架嗎?”
柳青青一怔,冷哼:“是你要和我吵架,道不同不相為謀。”
“昨天我和你說什麽了,你不要因為微微是你的閨密就偏幫她,把所有的錯怪在李靜嫻身上,這樣對她就公平了?”
“不公平又怎麽樣?我就偏幫又怎麽樣?在我的眼裏隻有相愛才是真理,那種一廂情願的搞破壞的女人再可憐也不值得同情……”
柳青青突然閉嘴錯愕的看著孟景奕,然後恍然大悟神情,微眯杏眼:“我知道了,你是給我下套呢,你是在指責我本來也是小三,我也破壞了你和白心媛的兩情相悅對不對?”
孟景奕一頭霧水,這怎麽又扯上心媛了,這和她有什麽關係?
“青青,請你理智一點,我和心媛不可能了,我也從來沒有這麽想過,你愛怎麽樣就隨你的便吧。”
孟景奕不想和她吵鬧,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親密度再這麽吵下去恐怕就消失殆盡了。
更何況白心媛現在對他來說真真切切算作是一個外人,為了她惹毛了老婆就不值得了。
看孟景奕不再理她,轉身回了房間,柳青青眼睛都睜的圓了,她氣孟景奕都懶得和她解釋了,也氣自己好死不死的提白心媛幹什麽,這冷場效果真是絕佳。
叮咚——叮咚——
柳青青打開門,謝筱雨站在門口。
“青青姐我來了,微微姐怎麽樣了?”
謝筱雨進了門,柳青青順手把門關上,倒了一杯水遞給謝筱雨。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說要靜靜,我一會兒出去一下,你就負責跟著她,如果她哪兒也不去,你就在這裏陪著她吧。”
“為什麽微微姐會這麽難過啊?你不是說她結婚了嗎?她老公呢?”謝筱雨又問,一臉的疑惑和擔憂。
柳青青吐出一口濁氣,坐在沙發上把秦微微同謝筱雨說了一遍,謝筱雨也是個感性的孩子,聽完就劈裏啪啦掉眼淚。
“微微姐好可憐啊,這都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會有指腹為婚這種事啊?
她婆婆也夠可以的,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就逼著貨真價實的兒媳婦和兒子離婚,這對微微姐也太不公平了。”
“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公平的事,宇謙和微微本來就是相愛的,所以我想去找李靜嫻談談,希望她知難而退。”
“嗯,青青姐你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微微姐的。”
“那就麻煩你了。”
柳青青起身在玄關處換上自己的鞋子,剛要出門就被謝筱雨小心翼翼的拉住胳膊。
“青青姐!”
“怎麽了?”
謝筱雨有些為難的說:“那個,李靜嫻聽上去也挺可憐的,你和她好好溝通,可別打她,她剛自殺完你要把她打壞了,還要攤責任,可不值得。”
噗——
柳青青當時就一個趔趄,吐血三升,感情在筱雨眼裏她就是一個專靠拳頭解決問題的女土匪哪,姐真的沒有那麽暴力……
柳青青十分無語的出了門,孟景奕也隨後跟了出去,自己那媳婦兒性子耿直暴躁,他可是和謝筱雨一樣都不放心。
“小姐,請問李靜嫻小姐住哪間病房?”
“vip區209。”
“謝謝!”
柳青青順著vip區病房門牌號很快找到了209,剛要推門進去就聽到裏麵有男人的聲音,不是華宇謙的。
透過門上的雕花玻璃窗,她看到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雙手插兜站在病床前,李靜嫻靠在床頭若有所思。
“現在計劃已經進行一半了,你覺的打退堂鼓會不會晚了些?”男人看上去有些薄怒。
計劃?什麽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