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怎麽可以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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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家也一直在關注這件大事,考慮到孟家現在肯定是一團亂也沒去添亂,就讓自家女兒女婿暗中打聽打聽。
這不又傳來柳青青流產失蹤的消息,華國海真是覺得不能再瞞著了,當下就給在國外的華宇謙和秦薇薇打了電話,讓他們趕緊回來。
兒媳婦和青青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深厚,而且衝她那暴脾氣,就這樣還不知道回來該怎麽詐屍呢。
於是當天晚上,華宇謙就領著秦薇薇出現在了浩海別墅,連家都沒回。
從軍區回來後,孟景奕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在幹什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誰讓他開門都沒有用,任憑方柔怎麽勸,任憑他平時最敬畏的爺爺怎麽吼,人,始終沒有出來。
孟康一直不明白,之前兒子還在軍區科研大樓想要重新複製出風坐標去找青青,怎麽自己給了他青青留下的腕表他就跑了?
出來之後也不去醫院,直接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他這是要幹什麽啊?
啪啪啪!很大力的拍門聲。
“孟景奕,你以為把自己關起來就能逃避責任了,你給我出來,你把我青青還給我——”
秦薇薇一邊哭一邊對房門又拍又踹,扯著嗓子嘶吼。
早說過不去度蜜月的,如果不出去她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青青,現在連青青的人都找不到了,她要孟景奕還回來,把她的柳青青完好無損的還回來。
“你這個該死的,你到底對青青做了什麽,讓那麽愛你的人都狠心的離開你,你給我出來說清楚。”
秦薇薇簡直是要瘋了,哭著,咆哮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看的所有人都動容,都跟著難受。
“微微,你別這樣,”華宇謙抱住秦薇薇,安哄,“等事情清楚再說,也許不是景奕的錯呢。”
“不是他的錯難道是我的錯嗎,”秦薇薇對著華宇謙直接吼了回去,“青青除了爺爺最在乎的人就是孟景奕,不是孟景奕做了什麽不可原諒的事青青怎麽可能離開?
華宇謙,你不要再替他找借口,要是不把青青給我找回來,我就和你離婚。”
“你看你,一遇到青青的事就這麽激動,咱們能不能別把離婚掛在嘴上?”
華宇謙現在直覺得自己在媳婦心裏就是柳青青的附屬品,老公的地位都沒有閨蜜的高,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不管,你讓孟景奕出來,你讓他把青青找回來。”
說著秦薇薇掙脫了華宇謙,再一次把門板當成了孟景奕,拳打腳踢,暴怒非常。
“孟景奕,你這個縮頭烏龜,沒有擔當的孬種,你開門……”
要是換成別人怎麽敢在兩個首長麵前這麽胡鬧這麽放肆,偏偏秦薇薇就是缺了叫害怕的那根筋,氣勢越演越烈。
而孟家人當真也是沒有怪她的,都沒有說什麽,似乎是早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家人。
“小古!”
門外的小古聽到裏麵喊自己的名字,趕緊推門進去。
“老首長,有什麽吩咐?”
孟爺爺拉著長臉,冷聲大喝:“去找把斧子給我把這門劈開。”
“啊?”
小古頓時驚得不輕,呈現了呆頭鵝的狀態,不僅是小古,其他人也受驚不淺,但是沒人敢吱聲。
“還愣著幹什麽,是不是想皮鞭子伺候?”
孟爺爺又一聲大吼,嚇得小古連忙鞠躬,一溜煙跑去找斧子。
伴隨著幾十聲嘭乓的破壞聲響,房門終於被卸掉了,小古用袖子摸摸頭上的汗珠子,退到了一邊上。
這別墅裏所有的設施都是很堅固的,就說這門,要是換做普通門,首長一隻腳用點力就能踹開了,哪還能讓他費這半天功夫,用了吃奶的勁才給砸開,胳膊都給震得沒有知覺了。
房門卸掉的一瞬間,房間裏彌漫出濃鬱嗆人的煙草味,裏麵更是煙霧繚繞,東西都看不清晰。
“咳咳咳——”
方柔忍不住被嗆得咳嗽了幾聲,用手扇了扇嗆鼻的氣味,眉頭也因為這味道緊緊皺在了一起,就開始尋覓兒子的蹤影。
華宇謙已經跑進去打開燈,拉開了窗簾,再推開窗戶。作為醫生,他的職業反應就是第一時間解決會對人體健康構成危害的源頭。
秦薇薇進來就想直接對孟景奕發動人身攻擊的,可是在她看到孟景奕的時候,不自覺就滅了火,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絕對是孟家人見到孟景奕最狼狽萎靡的時候,他沒有靈魂一般坐在地上,靠著床頭櫃,眼睛閉著,嘴裏的煙還沒有熄滅,一條藍色的煙線彎彎曲曲得升到半空中,慢慢變淡,然後消失的沒有一絲痕跡不見。
在孟景奕的臉上再也看不見往日冷峻傲然的神色,他就像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對生沒有了希望,也不想做垂死掙紮。
對於突然進來的許多人,孟景奕依舊沒有睜開眼看一下,完全冷寂在自己的世界裏。
“景奕,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方柔撲了過去,一把把孟景奕抱在懷裏,哭得肝腸寸斷。
“景奕,你這是幹什麽啊,媽知道你自責,你內疚,可是你怎麽可以自暴自棄這麽作踐自己啊,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媽怎麽活啊,景奕……”
孟爺爺和孟康也是,本來想著訓斥孟景奕一番,現在看他這模樣都不忍心開口了。
“景奕的身上怎麽多了這麽多傷啊?”
華宇謙眼睛盯著孟景奕的全身,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過去就想把孟景奕從地上抻起來,孟景岩趕緊過去幫忙。
孟景奕被放到了床上,也不知怎麽的就暈了過去,又嚇得方柔手足無措,一個勁兒問華宇謙景奕有沒有事。
“是景奕的身體負荷不了導致了昏迷,大家放心,有我在,我絕不會讓他出事的。”
有了華宇謙的保證,大家這才都下了樓,回到大廳裏各自擔憂。
華宇謙配了幾支藥劑注入孟景奕的體內,他沒有像之前睡得那般不安,沉靜的像一條蠟像,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孟景奕再醒來的時候,就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更喜歡把自己關在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