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受傷,車裏的小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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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的綺夢並沒有直接去車上,而是從車上拿來地圖,看了一會,帶著地圖就閃身朝著一個方向離開了,天色漸黑,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綺夢的身影出現在街道上,不過身上多了些傷痕還有血跡,略微的有些狼狽,綺夢到後車廂換了一身衣服,把身上的汙漬清理幹淨之後,順帶把後車廂的門從裏麵鎖上了。
綺夢眼前一閃,就來到了她的空間,空間裏,一邊是堆放整齊的各種物資,一邊是已經長成金燦燦小麥和稻穀,以及綠油油的各種蔬菜,這些都是她在空間裏種下的種子,沒想到這麽久沒有來空間,居然都已經成熟了,而且每種農作物都是以最茂盛新鮮的狀態保持著,就算是沒有收割,也沒有壞掉。
綺夢看著這些長的極其茂盛的農作物,心裏就犯嘀咕了,這麽多東西,她一個人怎麽收?難道要自己一點一點的收?這得要收到什麽時候啊?而且這些小麥和稻米,自己要怎麽才能把他們變成可以吃的米了?現在都是稻穗的狀態,米都是機器打出來,難不成她還要在空間裏安裝一台打米的機器?可是要機器也沒有用啊,機器需要電,空間裏哪裏來的電……
綺夢是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到要怎麽解決問題,不過她現在也懶得想這個問題,先把這些稻穗都收割了才行,看著那幾畝稻田,綺夢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抽出自己背後的寒霜劍,往稻田裏就是一劍砍去,一劍下去,稻穗就倒下一片,一畝地下來,綺夢覺得並不是很累,反而,覺得自己的劍法好像靈活了不少。
“嗬嗬,就當做是練劍也不錯!”綺夢看著還有幾畝稻田,呢喃了一句,接著開始收割第二畝。
綺夢一邊揮舞著寒霜劍收割稻穗,一邊感悟新的招式,幾畝稻田下來,稻子收割好了,而且也感覺自己的劍法好像靈活了很多,甚至覺得自己一套劍法下來,絲毫沒有疲憊感,對劍使用度和磨合度更加的敏感了幾分。
綺夢收了劍,走到井邊舀了一口水喝,喝了井水之後,身上的一點疲憊感和酸痛感都消失殆盡了,現在的她,渾身舒暢的很,綺夢在空間裏待了一會,整理了些東西就閃身出了空間。
當她打開後車廂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車門的不遠處,車門打開後,那人影就走過來幾分,借著天還沒完全黑透綺夢看清了來人,是君墨白。
綺夢從後車廂跳了下來,關上車門,又做到了車頭的副駕駛坐上,車門剛準備關上,君墨白的手就抓住了門邊,也坐了進來,平時並不見得狹小的副駕駛坐,綺夢不知道怎麽的,今天覺得空間特別的小,特別的擠。
綺夢穩了穩心神,往另一邊靠了靠,似乎是想要離君墨白遠一點:“你怎麽出來了?”
君墨白穿著一件v領的白色的t恤,外麵套了一件黑白的單衣外套,依稀的透過v領可以看見君墨白胸膛,加上車裏的空間和微弱的車內飾的自帶燈光,更加的顯得有一種無形的魅力和誘惑力,君墨白雙手往腦後一靠,整個人就靠在了椅背上。俊美絕倫的側顏下,綺夢隻見他嘴角微勾,閉上了眼睛,略帶些懶散的說道:“因為你在這裏啊!”
啥?什麽意思?難道因為我在這裏所以你就出來了?綺夢有些無語的看著君墨白,這一路上,她也算是見識到了君墨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和她上一世了解的君墨白完全就是兩者性格,她以為,那個少年司令會是一個沉穩冷靜,不苟言笑的一個人,沒想到卻是一個油腔滑調,滿嘴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性格更是和一個小混混差不多的人,所以有時候對於君墨白說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也就自動的忽略了。
“君墨白,真懷疑你是不是假冒的。”綺夢搖搖頭,也一把靠在座位上說道。
“為什麽我是假冒的?”
“因為在我印象中,你的性格差別也太大了好不好。”
“你印象中我是什麽性格?”
“沉穩之類的啊,反正不是這樣,和你的身份不太搭。”綺夢說完,君墨白就一個翻身,雙手撐在椅背上,像是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綺夢被君墨白突如其來的禁錮嚇的一愣。
“你好像很了解我?”君墨白的氣息噴在綺夢的臉上,弄的綺夢癢癢的,卻又不能動,君墨白深邃的眼睛看著綺夢,和綺夢對視起來,這雙眼睛就像是想要從綺夢的眼裏看出些什麽似的。
綺夢微微的愣了愣,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說道:“你能別隔我這麽近嗎?咳咳,怪怪的。”綺夢別過了頭,盡量的不讓自己與君墨白對視,這家夥,這是要引她犯罪啊,果然,神都是偏心的,把他造的這麽好看幹嘛,還好她定力夠,呼,呼。
在綺夢轉過頭的那一刹那,君墨白卻是看到了綺夢脖子處的傷痕,一道並不是多嚴重的劃痕:“你受傷了?怎麽弄的?”君墨白說完,這才注意到綺夢身上的衣服換了,又說道:“你剛才在後車廂換衣服?你出去了嗎?”
綺夢也注意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傷痕,那是她剛才出去探路的時候遇到了喪屍和喪屍打鬥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塊玻璃劃到的,隻是很淺的一道傷痕,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綺夢捂住自己的脖子,把君墨白推開,坐直了身子:“恩,剛才出去探路,不小心弄到的,隻是劃了一下而已,不礙事。”
“拿開。”
“恩?什麽?”
“手拿開。”
“啊?”綺夢還沒有反應過來,君墨白就拿著綺夢的手從她的脖子處拿開。
“是不深,不過還是要處理一下。”君墨白看了看綺夢的傷口,又說道:“等我一下。”說完就下了車,過一會又回來了,手上卻多了一個藥箱,原來這家夥是去後車廂拿藥箱了。
“過來。”君墨白朝綺夢勾了勾手。
“啊?哦!”綺夢楞了半晌,最後緩緩的朝君墨白一點一點的移過去,哪裏知道君墨白一手摟過綺夢的腰,直接把綺夢摟了過來,綺夢一下子就撲到了君墨白的懷裏,綺夢連忙從君墨白的懷裏坐了起來,還沒等綺夢反應過來,君墨白的手就放到了她的脖子處,溫熱的觸覺抵在她的後頸處,讓綺夢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君墨白替她處理傷口起來。
冰涼的藥水塗在她受傷的脖子處,一絲絲微痛讓綺夢皺了皺眉,君墨白看了看綺夢的眉頭,嘴角輕輕的揚了揚:“我還以為你不怕痛。”
綺夢白了君墨白一眼:“我又不是鐵做的,怎麽可能不怕痛。”
“嗬嗬。”
“你笑什麽?”
“恩?沒什麽,就是覺得你這樣,很可愛。”君墨白偏了偏頭說道。
“額……”綺夢竟然無言以對了。
替綺夢處理了脖子上的傷口後,君墨白看著綺夢又說道:“外套脫了。”
“啊?你要幹嘛?”綺夢頓時往後一靠,雙手護在身前,一臉驚訝的表情。
君墨白看著綺夢看自己像是看壞人的模樣,不禁的笑出了聲:“嗬嗬,你想什麽了,我隻是想說給你處理傷口而已,你手臂上應該還有傷口吧?不處理,要是感染發炎了就不好了。”君墨白指了指綺夢的手臂,因為穿著外套,,不好處理,所以才叫綺夢把外套脫了。
綺夢麵色一紅,尷尬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想歪了,唉,君墨白是嘴上討厭了一點,流氓了一點,不過她還是相信君墨白是正人君子的,就算不是,她也有把握叫君墨白從此和女人絕緣,想了想,也就脫了外套,果然,手臂上有些被劃破的傷口,肩上也有,因為裏麵隻穿了一件背心,所以傷口都看的一清二楚。
君墨白看著綺夢身上的傷口,眼神微微的動了動,綺夢隻覺得,好像車裏的溫度突然的下降了似的,讓她覺得有了一絲冷意,君墨白寒著眸子,拿出藥水喝棉簽給綺夢處理傷口起來,君墨白的靠近,綺夢明顯的察覺到了,這股寒氣是從君墨白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他生氣了?為什麽?
“君墨白?你怎麽了?”綺夢小心翼翼的看著君墨白問道。
君墨白低頭給綺夢處理著手上的傷口,並沒有回答,見君墨白不說話,自己也就懶得再去問,這家夥,一下子就冷的要死,真是個怪胎,終於,在這種氣氛維持了十多分鍾之後,綺夢手上的傷也都處理好了,綺夢看著自己滿手臂的創口貼,心裏有種莫名的想笑起來。
“君墨白,你給我鐵這麽多創口貼幹嘛?這都是些小傷,消了毒就好了,貼這麽多創口貼……創口貼不要錢啊?額……”綺夢的話還沒有說完,君墨白就一把抱住了綺夢。
綺夢愣愣的呆了一會:“君墨白,你怎麽了?”
“下次不可以再受傷了。”君墨白冷清的語調略帶些關心的語氣,把綺夢緊緊的抱在懷裏說道。
“額,君墨白,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恩。”
“額……”綺夢有些意外君墨白的回答,恩是什麽意思?關心?“君墨白,你是不是傻。”綺夢話一出,就有一種糟糕的感覺,她怎麽說出這句話來了。
君墨白一把放開綺夢,在綺夢的額頭上狠狠的一敲:“你說什麽?”語調微微的一揚,像是在說,你有本事再說一次試試!
“額,那個,我的意思是,怎麽可能不受傷了,現在病毒橫行,到處都是喪屍,怎麽可能不受傷,對吧,恩,我就是這個意思,嘿嘿!”綺夢連忙替自己解釋,本來就是,現在的情況,她怎麽可能一點傷都不受。
“以後盡量少受傷。”君墨白抓著綺夢的肩膀,對上綺夢的眼睛說道。
綺夢微微的怔了怔,最後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額,知道了。”
君墨白這才滿意的放開了自己的手,一邊收拾著藥物,一邊說道:“下次要是做這種探路的事,你可以叫上我,兩個人去,總比一個人好,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額,恩,好。”綺夢點了點頭,又想到了什麽,在四周找了找什麽,最後找到了開始的那張地圖,指著地圖上的某個地方說道:“對了,剛才出去探路,順便看到了這個地方,這裏是一個大型的超市,這裏相對於是鬧市區了,周圍的喪屍挺多的,不過如果真的要進去的話,也不是不可能,這裏有條小道,可以開小車進去,這裏是超市的後門,喪屍會比較少一點,明天白天我們可以去超市裏帶點吃的出來。”綺夢說完就抬頭看著君墨白,發現君墨白也正看著她:“額,怎麽了,你看我幹什麽?”
“順便看到這個地方?連後門都摸清楚了在哪裏,是順便嗎?我們車上還有足夠多的吃的,你找物資,怕是為了醫院裏的那些人吧?”君墨白笑著看著綺夢。
綺夢收回了目光:“反正能穿過q市的路還沒有找到,也許還要在這裏逗留幾天,反正也沒事,順帶幫一下她們也不是什麽很為難的事……”
“真的嗎?難道不是因為你早就有打算幫助他們?”君墨白反問的看著綺夢。
綺夢轉過頭:“咳咳,我哪有,就是順便而已,而且我也說過,幫助人是在自己有能力的情況下,既然有能力,他們又那麽可憐,幫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說完就看到君墨白正看著自己笑,綺夢就知道,君墨白是在逗她了,立馬嘴角一撇:“君墨白,你故意的!”說完就一拳朝君墨白砸去。
是啊,她是看到那些老人孩子想要幫他們,她不答應泰山用自己的食物來幫助他們,但是沒說不幫他們去找另外的食物啊,君墨白怎麽可能看不出自己的這些想法?這家夥這麽腹黑,觀察力這麽驚人,要是看不出,就不是君墨白了,這家夥就是故意要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