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流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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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雲月一般,方才看見那個紫衣男子的時候雲離也差點誤認成幽月千冥,而當那個男子轉過身來他卻認得那張臉。在男子與雲月對話的時候他沒有出聲,但他卻有在暗中打量著那個男人。
“雲月,方才那個男人,若我沒有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風域的三皇子風域流殤。”雲離對雲月說。
“風域流殤,怎麽,你見過他?”雲月問,對於雲離說的這個名字她明顯很感興趣。畢竟風域流殤可是風域國最有希望繼承大統的皇子。
對於雲月的問話雲離搖了搖頭,“我隻是見過他的畫像,並不曾親眼見過,不過看他周身的氣度,大致可以肯定他就是風域流殤本人了。”
對於雲離的說法雲月也很讚同,那人看著本就給人一種非富即貴的感覺,若說他是一國的皇子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隻是。”雲月心中升起一陣疑慮,“這風域的皇子不好好在他們風域國呆著,卻來到了幽月國,這是要做什麽呢?”
“我也覺得奇怪,我稍後就傳信給主子跟他說這件事。”雲離道,他國的皇子竟然出現在幽月國內,這確實奇怪。
第二天晚上雲月雲離就開始在樂坊給表演的舞姬奏樂,他們現在是樂坊的樂師。
樓上一個雅室內,風域流殤坐在桌前悠閑地喝茶,視線遊走在那個吹笛的男子與蒙著麵紗彈著琴的女子之間,奏樂的女樂師都蒙著麵紗,不過其中那個發式最為簡單的女樂師倒是很好辨認,其他女也會在頭上戴上一兩樣飾物唯獨那個女子頭上隻戴了一隻檀木簪,與他昨日見到她時一樣。
“風遊,這兩個人查清楚了嗎?”風域流殤開口問了一聲,他口中的兩人自然就是雲月雲離,而他,就是昨日雲月他們遇到的那個紫衣男子。
“回主子,他們兩人是兄妹,都是本地人。”站在一旁的風遊回話。
“本地人?”風域流殤玩味地說,“都說這餘州侯喜好美色,這女人生的如此紅顏禍水卻沒有被捉了去未免太不正常了吧?”要說樓下這兩個人是本地人風域流殤是不信的,若風遊能查到的信息是這樣,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這兩人的身份都是假的。
“主子說的是,隻是屬下卻無法查到其他的。”風遊回道,他自然也看得出主子要他去查的兩個人不一般,但兜兜轉轉他能查到的都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而其他的,就像有人故意阻止他查下去一樣。
“罷了,該知曉的時候智自然就知道了,現在就先這樣吧,讓人暗中跟著他們。”風域流殤道,他的視線還落在樓下那兩人身上,對於神秘的東西他總是比較感興趣。
夜晚在樂坊奏樂,白天雲月雲離便可以隨意活動,既然可以出去,兩人自然也沒在樂坊內閑著,於是,雲離又帶著雲月出門了。
“雲月,今夜的奏樂,你可要好好表演。”兩人緩緩在街道上走著雲離邊開口對雲月說。
“我知道。”雲月說,她當然知道雲離意有所指,他們已經打聽到了,今夜,餘州侯會去樂坊看樂舞,她要把握機會趁這個時機接近他。
“好巧啊,這位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忽然耳邊響起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雲月朝著出聲的男人看去,正是他們前兩日在街道上遇到的那個紫衣男子,正確來說,應該說是風域三皇子風域流殤。
今日的風域流殤身著一身深藍色的長衫,頭上戴著銀白的發冠,整個人看著頗有一股貴族公子的氣質。他的身後,跟著兩個侍衛,看著武功應是不低。
“確實巧。”雲月淺笑著應了一聲。
“姑娘,不知可否告知一下在下姑娘芳名,不然在下總不好一直姑娘姑娘的喊著罷?”雲月回話後風域流殤又開口如此說道。
“小女子方悅,這位是小女子的兄長方雲。”雲月給風域流殤介紹自己與雲離,當然那是幽月千冥給他們安排好的名字。
“原來是雲兄與悅姑娘,在下劉殤。”風域流殤道。
流殤,風域流殤才是吧?雲月在心中暗道,不過她麵上卻不動聲色。
“劉公子。”雲離也禮貌性地打了聲招呼。
“不知二位可是本地人?劉某初到寶地不知何處比較好玩,若二位是本地人的話還望你們能給在下指點一二。”風域流殤試探著說。
“兄長,來者是客,不如我們帶就帶劉公子四處走走熟悉一下罷。”雲月對雲離說,那日遇見風域流殤後他們就隱隱察覺有人在暗中跟著他們,想必那些人也跟他脫不了幹係,而且,這餘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隻見過他們一次的風域流殤再次與他們巧遇這也真是巧了,這下雲月雲離更確定了那些暗中跟著他們的人定是與風域流殤有關的。
“若劉公子不嫌棄,那自然是沒問題。”雲離道。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二位了。”風域流殤彬彬有禮地說。
雲月:“公子客氣了。”
之後,幾人便在餘州城的街頭悠閑地遊走消磨時光。
風域流殤沒想到雲離對這裏那麽熟悉,不過他還是不會相信這兄妹二人就隻是當地的兩個樂師而已,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小悅,你可要買幾件飾物?你好像都沒有一件像樣的頭飾。”雲離問雲月,現在有風域流殤在他自然不能喊雲月了,出門前幽月千冥就囑咐他給雲月置備一些物品。
“不用,反正也不是要打扮給誰看。”雲月果斷回絕了,她對那些頭飾什麽的並不感興趣,那些東西戴在頭上晃來晃去的多累啊。
“可以戴給公子看。”雲離說,畢竟這事是幽月千冥囑咐他的,所以雲離就這麽脫口而出了。
“嗯?”雲月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稍後才反應過來雲離口中的“公子”是誰,隨後她撇撇著,“算了吧,在他眼裏我就是一副死人臉,什麽樣子都沒有區別。”雲月說,再說她覺得自己什麽樣子也與幽月千冥無關,打扮給他看,算了吧。
死人臉,聽著雲月的話雲離嘴角抽了抽,確實幽月千冥是這麽說雲月的,而且在雲月麵前幽月千冥也沒給她好臉色看過,而背地裏卻吩咐雲離這樣那樣,偏偏就是不讓雲月知道。而且,這雲月好像就喜歡跟幽月千冥對著幹似的,雖然幽月千冥吩咐的事她都會乖乖去做,可偏偏就喜歡頂幾句嘴。幽月千冥對她也夠縱容,隻是兩人一見麵就跟氣場不合似的,天生的一對歡喜冤家。
“聽雲兄說來,你口中的那位公子似乎與悅姑娘關係非同一般哪?”聽著兩人的對話風域流殤插了一句,而且他也注意到,那方雲提到那位“公子”時似乎帶著敬意,而那個方悅態度就隨意了許多。
“哦,那位公子是小悅的心上人,雖然他們一見麵就吵吵鬧鬧的可兩人感情還是挺好的。”雲離難得的開了個玩笑,不過雲月與幽月千冥給他的感覺確實就像一對時常小吵小鬧的小夫妻那樣。
“兄長,你不要亂說話。”雲月很無語,怎麽平時那麽嚴肅的雲離都開起玩笑來了?而且開玩笑就算了,竟然還開的是幽月千冥的玩笑。好吧,雲離開幽月千冥的玩笑雲月沒意見,可雲離把她與幽月千冥扯在一起她就有意見了。幽月千冥可是她怨恨著的人,就算是玩笑,她也不想與他牽扯在一起。
而且,說什麽心上人,若真是心上人,那被自己的心上人吩咐自己去取悅別的男人那才是可笑至極。光是幽月千冥隨意讓她用身體去取悅男人這一點就足以讓雲月對他恨之入骨了,所以,她這輩子,是絕不可能對他產生一絲絲的情感的。
“不說我們的事了,劉公子,前麵有一家不錯的酒樓,那裏的花雕酒不錯,你可以去嚐嚐。”不想繼續有關幽月千冥的話題雲月轉而對風域流殤這麽說道。
看的出來雲月刻意轉開了話題,當然風域流殤也沒打算深究,“花雕酒,聽著不錯,劉某都有些嘴饞了,那我們現在就去罷,正好也可以用午膳了。”他接話說。
雲月:“好啊,劉公子請。”
風域流殤:“二位請。”
決定好雲月幾人便向著雲月說的那家酒樓走去,要去酒樓還有些距離,幾人也不急著趕去,一路上照舊悠閑漫步著。
不遠處,一隊車馬駛了過來,行人紛紛退至道路兩旁。雲月幾人也避到了一邊繼續走著,而這時卻還有一個孩童不知所覺地在路中間一搖一搖地跑著,手中還時不時搖動著他手中的撥浪鼓,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向自己靠近。
路上的行人都忐忑地看著那孩子也沒人敢上前去把孩子抱走,眼看著孩子就要被撞了雲月終是沒忍住衝上去抱著孩子避到了路邊,她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而為了小心行事她並沒有使用輕功,所以抱著孩子避開後她們兩人也隻與馬車的車輪相隔了幾公分的距離,若是她躲的再慢一點她們就要被撞了。
“馭。”從雲月身邊行了兩三步的距離馬車便被車夫喊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