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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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夫人/小悅。”見雲月摔了下去雲離與季同時喊出聲,同時兩人迅速伸出手去拉她。
雲離與季的手都僅僅隻是觸到了雲月的指尖,來不及抓住她她就已經掉了下去。
眼看著自己就要性命不保,雲月視線迅速在酒樓裏掃過一遍好找一個她扔出袖中的白綾就能拉住的地方。在這種緊要關頭,就是她會武功的事情會暴露她也顧不上了。
在雲月想著怎麽自救的時候她就被人抱住了,她看著近在眼前俊逸無雙的容顏,心想這家夥還真是無處不在,在這種關頭還能冒出來。
抱著雲月飛身落地,風域流殤放下她然後伸出一隻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從這麽高的地方摔下來還不趕緊想辦法自救,你這是想偽裝到死啊?”語中帶了訓斥,風域流殤現在心中確實帶了怒意,他是被眼前這個笨女人給氣到了。
雲月摸摸鼻子,風域流殤下手真重,她的鼻子被捏的有些疼,“我本來就要出手了,哪知道被你搶先了,誰會這麽白白地就去送死啊,你這麽凶幹嘛?”雲月有些不滿地說,這明明是她差點摔死,這風域流殤生氣個毛線啊。
“看到一個不把自己小命當回事的笨蛋本公子當然生氣。”風域流殤板著臉說,當然聽雲月說她自己原本打算自救的他也沒那麽生氣了,還好,這個女人還不至於太笨。
“多謝公子救了在下,公子的恩情在下定當好好報答。”雲月忽然換了一副謙和地樣子對風域流殤這麽說道。
照著對話的正常趨勢雲月應該還會跟他理論才對,看雲月突然的轉變風域流殤也換了一副表情,“這位公子嚴重了,在下隻是做不到見死不救罷了。”他說。
聽見風域流殤這麽說雲月真的很想回他一句“死不了謝謝”,但看見匆忙從樓上跑下來的雲離與季她終是沒說出口。
“小悅,你怎麽樣了?”雲離快速跑到雲月麵前詢問她的狀況,剛剛她就在他眼前這麽摔下了樓,若是她出了什麽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向主子交代。
雲月輕輕搖頭,“我沒事,讓兄長擔心了。”
“悅公子可有何處碰傷?”季也出聲詢問,看著雲月摔下來的時候他一時情急喊了悅夫人,現在又改回了悅公子,他方才分明看見雲月撞到了欄杆。何況她一個弱女子想必膽子也小,這麽一摔下來定是受了不少驚嚇。
“我沒事,多謝公子關心。”雲月微微笑了笑表示自己真沒什麽事。
而雲月這一笑卻讓季有些疑惑,通常一個普通人從這麽高的樓上摔下來竟能心態這麽平和嗎,這是不是有些奇怪?
“是啊,這人好好的怎麽看都不像有什麽事吧,而且一個大男人這點驚嚇都受不住怎麽行?”風域流殤出口揶揄地說。
“公子說的是。”雲月應著風域流殤的話,心中卻在暗自不平,這家夥不就仗著她現在不會在人前反駁他嗎?
雲離也聽得出來風域流殤話中的揶揄,畢竟他明明就知道雲月是女兒身,對雲月說的話明顯就是故意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風域流殤救了雲月。
“多謝公子救了小悅,若是公子不介意的話讓方某請公子去另一家酒樓喝個酒以示謝意,看公子也是準備來用膳的吧?”雲月對風域流殤說,而像這家酒樓這種安全保障都沒有的地方實在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
“方兄說的是,我可以讓我家小廝帶幾位先過去,這附近的一家酒樓也是不錯,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了便去找各位。”季開口說,酒樓出了這麽危險的事他身為餘州之主餘州侯的公子自然不能不管。
“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風域流殤彬彬有禮地說,這樣就等同於同意了雲離與季二人的說辭。
見幾人話說的差不多,季帶來的小廝便走上前給雲月幾人引路,“幾位公子請。”小廝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公子請。”雲離禮貌性地對風域流殤說。
“二位請。”風域流殤也一副謙和禮讓的樣子。
要說在人前風域流殤是個謙謙公子的話,那在雲月麵前簡直就是暴露本性,表裏不一,這家夥倒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雲月在心裏暗想著。
進了另一家酒樓,幾人就坐在桌前品茗聊天也不忙著點菜,畢竟季還沒有到。
“悅姑娘進了侯府以後想來也有許久不見了,姑娘在府中過的過的還好嗎?”風域流殤狀似關切地詢問雲月,當然,這根本就是明知故問,畢竟他們昨夜才見過。或許是昨夜睡得早了,她今日看著氣色還不錯,他也知道她再府中基本處於睡眠不足的狀態。
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雲月暗自在心裏給風域流殤丟了一個白眼,不過雲離在這她也隻得當成一副與風域流殤許久不見的樣子。
“我很好,謝公子關心。”雲月很客氣地回話。
“難為公子如此關心小悅,我這個兄長都自愧不如,今日還承蒙公子救了她。”雲離打斷雲月與風域流殤的對話,怎麽說風域流殤也是他國的皇子,雲月與他過於深交確是不好。而且,風域流殤方才在那邊酒樓抱著雲月落地的時候雲離竟看見他捏了雲月的鼻子,通常隻見過一兩次的人會做出這麽親呢的動作嗎?可是雲離卻無法在他們兩人之間看出什麽端倪。
“方兄這是說的哪裏話,見人危難在下豈有不救之禮,隻是剛好今日救的是悅姑娘罷了。”風域流殤說著客套的話,他也發現,這方雲似乎對他防備很深,而且看來,他與雲月的交易方雲根本就不知情。
想到交易的事風域流殤視線轉向雲月,既然這方雲跟她是一路人,肯定與雲月一樣都是他們口中那位“公子”的屬下。而她似乎根本沒打算讓方雲知道他們交易的事,她是打算瞞著方雲與那位“公子”嗎,那她的血契怎麽辦?身負血契的她若是敢背叛主人那可是必死無疑的。
“公子有什麽話要說嗎?”見風域流殤看著自己卻不說話雲月便自己先開了口。
“無事。”風域流殤搖頭,看來心中的疑問他隻有等到今夜再去侯府問雲月了。
等了一些時間季總算來了,幾人這才開始點菜。
“公子,請問方才酒樓的那陣騷亂是怎麽回事?”雲離問季。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有人吃了東西想賴帳打算逃跑引出的亂子,也是此次事件才讓人知曉那酒樓已經許久不曾修繕以致木質老化,這麽危險的酒樓是不能繼續開了,已經讓人通知官府封樓了。隻是這次卻害得悅公子遭遇了意外。”季回話說。
“對了,看這位公子與悅公子似乎挺熟悉的樣子,二位認識嗎?”季又開口,問話的對象自然是風域流殤與雲月,顯然,風域流殤捏雲月鼻子的動作不止雲離看見,季也看見了。
“哦,確實認識,在下乃一介遊人,初至貴地不認路,所以拖了方兄與悅姑娘兄妹二人給在下指路。這便與他們結識了。隻是那日眼見著悅姑娘被這裏的王上搶走在下卻無能為力,實在慚愧。”風域流殤道,他也不隱瞞自己知道雲月是女兒身的事,而且他很好奇這季公子聽說他父親搶了人是什麽表情。
“這位公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們公子麵前說王上的壞話,你知道我們公子是什麽人嗎?”季帶來的小廝忽而對著風域流殤怒道。
“哦,怎麽,難道在下說錯了什麽嗎?”風域流殤一臉無辜地問。
“公子可知對王上隨意說道可是大不敬?”季麵色冷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父王搶人是不對,可他卻也聽不得有人對自己的父王隨意說道。
“大不敬,在下說的是事實啊,那日悅姑娘的慘象可謂是見者落淚聞者傷心哪。”風域流殤還在裝無辜,反正這季公子也沒說過自己的身份,那他就繼續裝作不知道。
“夠了。”眼看著季就要發飆雲月先開了口,“劉公子,你今日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也請你顧念一下我是個婦道人家,一個女人被人隨意強搶這種事被人任意說道讓我又該如何自處?”雲月有些火大,這風域流殤想搞事情她不反對,但他在這麽鬧下去恐怕會招來禍事,況且她很不喜歡別人拿她的事來當談資。
而且雲月很肯定,風域流殤肯定是知道季的身份才會說這種話的,或許,侯府的事情應該沒有他不知道的。
“罷了,這飯不吃也罷,劉公子請自便吧。”雲月說罷便起身自顧自出了雅間,再讓風域流殤胡亂說一通肯定會生出許多麻煩事她還不如先打斷了他。
雲離與季同時看了一眼風域流殤,然後兩人也跟了出去,那個小廝出門前還特意瞪了風域流殤一眼。
“主子,要跟上去嗎?”看著風域流殤坐在位置上不動旁邊站著的風遊於是開口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