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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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要睡下了嗎?”幽月安然走到床邊坐下。
    已經躺下的雲月爬起身,她對幽月安然點點頭,道:“明日還要趕路,所以想睡早些。”
    “那看來我打擾了月兒睡覺了。”幽月安然笑著說。
    雲月搖頭,“能在睡前與你說說話也不錯。”
    聞言幽月安然脫了鞋,然後抱著雲月躺回床上,“那這樣吧,我們就這樣子,說到月兒睡著為止。”
    雲月也乖乖地枕在幽月安然的肩膀上,“那就這樣,靠著你的時候,覺得很安心。”她說。
    “那月兒就一直這麽靠著,靠著一輩子也沒關係。”幽月安然笑著說,“對了月兒,方才吃飯的時候雲離說你從昨日就沒有進食,怎麽會這樣,餓壞了怎麽辦?”他接著問她,雲離在的時候他不好問所以現在才能對她開口。
    “那是因為昨日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眼前走開,感覺很難過,所以什麽都吃不下。”雲月實話實說,昨日看見幽月安然轉身離去她是真的難過的不得了,還好,現在他就在她身邊。
    “抱歉月兒,都是我不好,因為當時雲離出現了我不便留在那,而且我以為月兒不想見我。”幽月安然愛地憐輕吻著雲月的額頭,他沒想到自己竟給她造成了這麽大的傷害,“不過,想到月兒喜歡我喜歡到茶飯不思,我還是很開心。我真的好怕,怕月兒這輩子都不願意原諒我了。”他接著說到。
    “比起不想原諒你,我更不希望你就此消失在我的世界裏。我願意放下以前的那些,我們就這樣走下去好嗎?”雲月對幽月安然說,這就是她現在的想法,計較的太多了就會很累,不如就像現在這樣子就好。
    幽月安然:“好,都聽月兒的。”
    低下頭,在雲月額上印下一吻,幽月安然這才開口喊她,“月兒,我回房了。”
    “天亮了嗎?”雲月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她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
    “快了,月兒還可以再睡會兒。”幽月安然說著已經起身下了床,他穿好鞋,然後又轉頭看向還躺著的人,“月兒,我走了。”
    雲月這時也從床上坐起身,她看著幽月安然,然後笑著開口:“安然,其實除了晚上睡前有一個晚安的說法,早上也有個早安的說法呢,早安,就是早晨好的意思。早安,安然。”
    “月兒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呢。”幽月安然很驚喜,他傾身吻了一下她的唇,“早安,月兒。”他對她說,聲音中滿是柔情。
    往後的幾日,幽月安然他們一直與雲月雲離二人一同趕路。
    而這一日,早晨起來雲離並沒有去退房準備趕路回以幽。畢竟今日是除夕,當然若是就隻有他與雲月二人的話他們肯定就繼續趕路了。隻是七王爺說今日除夕就不趕路了,所以今日,他們都會停留在這座城裏。
    雲月與幽月安然各自從房裏出來的時候雲離與夜無新已經不在客棧了。
    “早安,月兒。”看著從房間走出來的雲月幽月安然笑著對她說。
    “早安,安然。”雲月也同樣回以淺笑。
    一起吃了早點,兩人就一起走出客棧去散步。外麵又飄了雪,所以兩人一起撐了一把油紙傘。
    外麵很熱鬧,好多小孩子都換了新衣出來滾雪球玩。街上還有在賣東西的小販,大概到了晚上他們才會收攤回去與家人一起吃年夜飯。
    “月兒,我昨日接到消息,有些事需要我去處理,明日,我不能與你一同回以幽了。”兩人散步時幽月安然對雲月這麽說道。
    聽說幽月安然不能與自己一同回去了說心裏不失落是假的,但雲月卻能理解他,於是她對他說:“既然有事那你就去做吧。”
    “怎麽,月兒就沒有一點不舍嗎?”見雲月這麽好說話幽月安然反而不樂意了,若是可以他都不想與她分別,隻是那些事情必須要他親自去處理才行。
    “我當然不希望你走,隻是我也明白你有自己要做的事,我又怎能耽誤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盡快回到以幽,我會在二皇子府等你。”雲月說,她想,她是可以對他們的以後有所期許的吧?到時候,若是他去二皇子府接她,她會跟他走。
    “好,我一定會去找月兒的,月兒就先回以幽,我過段時日就回去了。”幽月安然鄭重承諾,這次,他一定會帶她離開二皇子府。
    在那些思念成疾的日子裏,他總在懷念著她還在王府的那些時日還有那些即使分開她卻會對他道晚安的那些時日,那時他才明白,失了她,生活根本了無生趣。有再高的權勢,再多的財富,都不比有她存在的時光。
    他的月兒,他好不容易才失而複得的人,這次,他再也不會輕易放開了。
    對於幽月安然的話,雲月報以微笑,她會等他,等他去找她。或許為了這個男人,她願意畫地為牢。
    夜晚,雲月他們四人一起在酒樓吃飯,所幸在這種節日客棧酒樓都不歇業,這樣他們才有住的地方與吃東西的地方。不然的話,現在他們可能就隻能流落在哪裏啃幹糧了。
    桌上幽月安然一直在給雲離灌酒,雲離又不能不喝,於是酒被灌多了,他就醉趴在了桌上,看來是喝的很醉了,畢竟喝了不少酒。
    “無新,帶雲離回客棧。”幽月安然開口吩咐。
    “是。”夜無新聽命去將雲離扶起,同時心裏對雲離還有些同情,他們家王爺這樣給雲離灌酒,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了支開雲離,然後他才能與月姑娘獨處,可憐的雲離。
    “安然,你特意將雲離灌醉,接下來是有什麽打算嗎?”雲月問,幽月安然的目的她也猜得到,雲離那邊有夜無新在也不用擔心什麽。
    幽月安然點頭,道:“聽聞等會兒城裏的人會聚到河邊去放煙火,我想帶月兒去看。”
    “原來如此。”雲月應聲,與幽月安然一起去看煙火,她很期待。
    河邊聚了不少人,幽月安然拉著雲月站到一個人相對少的位置,他們隻是來看煙火,沒必要紮進人堆裏。
    “月兒今年多少年歲了?”在等看煙火的時候幽月安然忽然問雲月。
    “十九了,為何忽然問這個?”雲月問,算來她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了,年歲也跟著漲了一歲呢。她與落兒是同一個年歲,並且連生日都在同一天。
    “這裏的姑娘十六便可出嫁,這麽算來月兒都成老姑娘了。”幽月安然調笑著說,當然他也就跟雲月開個玩笑,她的年齡,他本就不在意。
    雲月撇撇嘴,她就是老了又怎麽著,在二十一世紀二十歲才到法定結婚年齡呢,“王爺說的是,我確實是老了,老身一張老臉與王爺相對想來倒是委屈了王爺了。”她皮笑肉不笑地說,反正她就這樣了,幽月安然要嫌棄就隨他嫌棄去吧。
    “呀,月兒這是生氣了呢。”看著雲月撅著嘴的樣子幽月安然就覺得好笑,“月兒不用擔心,我不嫌棄你的,再說了,我今年二十一,算起來比月兒還老。”
    “我謝謝你不嫌棄。”雲月假笑著說,她這樣子就是故意給幽月安然看的,這家夥竟然說她是老姑娘,有本事他自己去找個年輕的,年方十六的啊。
    “月兒不必客氣。”幽月安然大言不慚地說,“對了月兒,你都這把年紀了,不如早些與我成親如何?反正也隻有我願意要你。”幽月安然接著說道,說白了,其實就是他想娶她。
    “老姑娘都讓你喊了,現在讓我嫁給你,做夢去吧。”雲月表示自己也是有脾氣的。
    “月兒,真的不嫁嗎?不嫁的話你就隻能孤獨終老了,或者,你忍心看著我孤獨終老嗎?”幽月安然誘哄著,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如就先將這事定下也不錯。
    “王爺這是說的什麽話,你的府中妾室那麽多,又怎可能孤獨終老?”原本雲月隻是隨口提起,但想起幽月安然後院裏還有一堆女人她整個人就不怎麽好了。
    雲月語氣裏那濃濃的酸味幽月安然聽得分明,而且她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好懂了,連王爺都喊上了,看著確實在鬧小性子了。他湊近她,然後開口,:“怎麽,月兒這是吃醋了?”
    “王爺說笑了,您府上姬妾那麽多,這要吃起醋來,我還不得把自己酸死。”雲月還在嘴硬,就是吃醋了她也不想承認。
    “月兒可別把自己酸死,我可舍不得。”幽月安然笑著說,雲月會吃醋,說到底都是因為在意他。能與心儀之人兩情相悅,他自然歡喜。
    “月兒不必在意那些女人,她們都是別人送給我的,而且,我也沒有碰過她們,若月兒不喜歡,我把讓人安排她們出府就是了。”幽月安然解釋說,他說的也是事實,那些各有所圖的女人他能允許她們呆在他的後院裏,但他卻不會碰她們任何一人。
    “騙人,怎麽可能。”雲月明顯不相信。
    “我說的是真的,如今都與月兒兩情相悅了,這種事我沒必要騙你。而且我本就沒有多少感情,而我這為數不多的感情,隻夠給月兒一人。過去到現在,我碰過的人,就隻有月兒。”幽月安然說的句句誠懇,他對她的感情,他想要清楚地告知於她,讓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究竟有多在意她。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雲月不確定地問幽月安然,她此刻都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沒想到幽月安然竟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自然是真的,我回以幽後就會肅清整個後院,此後,整個王府就隻有月兒一個王妃。”幽月安然說,他要讓眼前的這個人,成為他唯一的王妃。
    “七王妃,嗯,比起王妃,我覺得幽月夫人這個稱呼聽著還好些。”雲月發表意見,皇室中的王妃太多了,而幽月安然隻有一個,若真的與他走到最後,她隻想做他的夫人,唯一的夫人。就像平凡的夫妻那樣,相敬如賓,相濡以沫。
    “幽月夫人,聽著確實不錯,那以後我們成親了,我就叫月兒夫人。”幽月安然說,隻要他的月兒喜歡,怎樣都好的。
    “嘭……“,一聲接著一聲的巨響在空中響起,彩色的煙火在天空中綻開,在說話的雲月與幽月安然兩人同時抬頭看向夜空,紛繁悅目的煙火印入眼底。
    看看天空的煙火,兩人又默契地轉頭看向對方,煙火還沒有放完。兩人卻沒有再抬頭,他們凝視著對方,彼此的眼中倒映著同樣的深情。
    回到客棧,雲月洗漱結束坐到床上沒多久,幽月安然就從窗戶跳了進來。
    “我來與月兒一同守歲。”幽月安然說著也脫鞋上床與雲月挨著坐在床頭,算來這些時日他睡在她房裏的次數也有好幾次,不過兩人都相守以禮不曾逾越。他知道雲月心裏有陰影,所以在她準備好之前他不會再對她做什麽過分的事。
    雲月側頭靠在幽月安然肩上,“今夜我們就多說些話吧,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與你在一起的時間我不想浪費來睡覺了。”她說,說到底都是因為不舍。此外還有不安,在意的越多,不安的心情就愈發濃烈。
    “說什麽傻話呢,明日還要趕路月兒自然是要休息的。”幽月安然輕輕捏了一下雲月一側的臉頰,他可舍不得讓她熬夜,雖然要分別一段時間他會覺得不舍。
    “安然,我喜歡你,這句話,想對你說好多遍。”雲月抬起頭看著幽月安然,她原本以為在他當初勉強過她以後,她對他的感情會漸漸淡去,恨意會變深,卻不想,除了恨,相思卻更甚。她已經,完全掉進了這個男人的陷阱裏,無處可逃。
    “月兒,我也是,很喜歡月兒,很喜歡,很喜歡。”幽月安然說著低頭吻住雲月。
    雙唇纏綿地糾纏在一起,兩人雙手抱著對方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們的吻,很纏綿卻不濃烈,充滿柔情卻無關欲望。他們,隻是想借著這個吻,將自己的深情傳遞給對方,想讓對方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在意,多珍惜對方。
    吻了許久,幽月安然移開唇,他的額頭抵著雲月的,“月兒,新年大吉。”他對她說,現在過了子時,已經是初一了。
    “安然,新年大吉。”雲月說完這句話又被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