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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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話音落下就有人上前將雲月抓住,她一把將人甩開,她絕不會讓他們抓走,“我說了,我沒做什麽不法之事。”她倔強地說,同時心下不免有些悲涼,人一旦落魄了果然什麽麻煩事都會自動找上門來。
    “本官說你做了你就做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把人帶走。”那為首的人又開口,在他看來雲月這樣根本就是在挑戰他的官威。
    “住手。”一道聲音在人群外響起,隨即那開口之人便走了過來,竟是幽月千祁。
    “太”那為首的人後麵的字沒說出來就被幽月千祁止住了,作為皇城的官員百姓不認識他卻是知道這位太子殿下的。
    “這人交給我,你們回去吧。”幽月千祁說。
    太子的話分量自然不低,那人也沒敢多說什麽,“是。”那人應聲後就帶著人離開了。
    “多謝公子相助。”見那些人走後雲月開口對幽月千祁說,既然剛剛幽月千祁沒讓那個官員喊出太子二字想必就是不想讓周圍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她於是喊他公子,“雲月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說罷雲月就準備邁步離去。
    幽月千祁自然不會就這麽讓她離開,“月,你等等,我看你身上都是血,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傷口吧。”他說,至於雲月為什麽會這副樣子出現在這裏他並不急著追究。
    雲月搖頭,她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傷口,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觸動了契約罷了。
    “多謝公子的好意,我沒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先告辭了。”雲月推脫說,她現在真的不能耽誤時間。
    “那你說你要去哪,我送你過去,你現在這樣子也走不了多少路吧。”見雲月堅持幽月千祁於是這麽說道。
    “我想去七王府,公子能帶我去嗎?”雲月問幽月千祁,說實話她並不認為這事幽月千祁會同意。
    對於雲月說的地點幽月千祁確實有些吃驚,這雲月明明是二皇子府的人,為何現在卻滿身是血的說要去七王府,但他卻沒有多問。
    “好,我帶你去。”最後幽月千祁開口說。
    不管幽月千祁是出於什麽原因幫助自己雲月現在都沒有多思考的時間,她隻想趕快去到七王府。
    幽月千祁的馬車在離王府還有些距離的位置停下,與幽月千祁道別後雲月從車馬上跳下,然後在走近王府牆院的時候翻牆躍了進去。
    “馬車就在這停會兒。”雲月離開後幽月千祁吩咐車夫,他想看看等下王府會出什麽事。
    光是翻進王府雲月就費了不少力,躲過一批批府裏的人她才成功地躍進了幽月安然的院子,王府裏其他地方都很熱鬧都在為幽月安然的婚禮做準備,這個院裏卻沒什麽人。聽見書房那邊有聲音,雲月便往書房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書房門口,書房內的景象瞬間刺痛了雲月的心髒。書房裏,一個女子站在桌案前,幽月安然站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與她一起作畫,兩人低眉淺笑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恩愛。
    “誰?”幽月安然忽然抬眼往雲月這邊看了過來,“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擅闖王府?”幽月安然漠然地看著門口站著的雲月。
    在來的路上雲月還想著雲天的消息會不會不準確,或許幽月安然並沒有真的要與別人成親。而現在看著眼前恩愛的兩人與幽月安然看著她時眼中的漠然她不信都不行了。
    斂住自己的情緒,雲月這才開了口,“我來隻是想問下王爺,你是真的要成親了嗎,與你身前的這位姑娘?”雲月強自鎮定著問,她來這就想親口問一問幽月安然。
    幽月安然冷漠地看著雲月,“本王要做什麽與你何幹。”他說,門口這人未免太放肆,竟敢擅闖王府,還不知死活地在這質問他。
    “與我何幹。”雲月重複著這句話,好一句與她何幹,心裏又似被紮了千萬根針一樣難受,隻是雲月麵上還是盡量維持著平靜,“幽月安然,你昔日說過的話究竟有沒有哪一句是是真的?”她問幽月安然,她現在隻求他能給她一個明確的說法,就算他從來沒有什麽真心她也希望他親口對她說出來,就算結果會讓她更難受。
    “本王說的話,真與假都沒必要跟你交代,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闖進本王的院子,還敢直呼本王的名諱。”幽月安然臉上升起一抹殺意,對他不敬的下場,他馬上就讓這個人見識清楚,“來人。”他開口喊道。
    守在院外的守衛很快跑了進來,“王爺。”進來的守衛在書房外跪下等候吩咐。
    “你們的守衛怎麽當的,這麽一個滿身是血的髒東西都放進來了?”幽月安然冷聲訓斥。
    聽聞幽月安然的話雲月的心又忍不住抽痛起來,他竟然這麽說她,他竟然說她髒。
    “屬下知罪,請王爺恕罪。”為首的守衛開口。
    “本王給你們贖罪的機會,把這個髒東西到院裏,打斷她的雙手雙腳,然後再慢慢將她折磨至死,本王要親眼看著。”幽月安然漠然地說著這樣的話,得罪他的人一般下場都不怎麽好,何況一個二皇子府的卑賤的侍衛。
    “是。”守衛應聲將雲月拖到院裏,幽月安然就與他即將迎娶的王妃站在回廊上看著。
    被人拖到院裏,雲月連掙紮的心情都沒有了,而且她也逃不了,她現在這樣失血過多的虛弱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她此刻隻覺得自己太可笑了當初竟然會信了幽月安然的話,以為他真的與自己兩情相悅,到如今,她的所有愛戀都在頃刻間成了一個笑話。
    一片一片的雪花又飄落下來,這雪似乎下的比之前下過的的還要大,隻是雲月卻連寒冷都感覺不到了,畢竟她的心裏早已冰天雪地。到現在雲月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之前與幽月安然分別的時候她會感覺到淒然,原來那是在提醒她,她的感情,不得善終。
    “動手吧。”幽月安然出聲吩咐。
    四個守衛走上前,兩個守衛抓住雲月的雙手,另外兩個抓著她的雙腳。
    “哢嚓。”站在回廊上的幽月安然都能清晰地聽到雲月的四肢骨頭斷裂傳來的聲響。
    好疼啊,這是雲月現在內心的想法,可是她卻連叫都叫不出來,好像喉嚨被堵住了一般。眼中有淚水流下來,她想伸手去擦,這才想起來她的雙手雙腳已經廢了,她就那麽安靜地跪在雪堆裏,也不吭聲,就那麽靜靜流著淚,還好雪下的比較大,她的眼淚都被雪花遮擋了。
    “繼續。”幽月安然又開口。
    守衛拿出一把匕首,然後往雲月身上刺去。傷口卻故意刺得不深而且不刺中要害,目的就是為了讓受刑的人痛苦。對於得罪王爺的人,這是他們慣用的處置人的手法。
    也不知身上究竟被刺了多少刀,雲月隻知道自己現在真的是滿身窟窿了,原本在二皇子府她就已經失血過多,現在又多了這麽多傷,她,是真的活不了了,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鮮紅的血液與蒼白的麵容相襯,顯得她的一張臉淒美而又悲哀。
    而此刻雲月也覺得自己確實太悲哀了,連從餘州城牆上中箭墜落的時候她都沒這麽悲哀。可悲的不是她所受的這些傷,而是那個當初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的人現在卻這樣對待她。算她活該吧,誰讓她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
    雲月用盡身上僅剩的些微力氣抬起頭,她看著站在回廊上的人,開口的話語盡是悲涼,“幽月安然,我這輩子錯的最徹底的事情,就是喜歡上你。”
    “喜歡?”幽月安然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隨後他一臉鄙夷地看著雲月,然後他閃身站到她的麵前,“你說你喜歡本王,你不配。”
    心裏在滴血,雲月麵上卻綻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嗬,王爺說的是,像你這種人也不值得我喜歡。”她笑著說,就算死,她也不要讓自己死的太難看。
    在幽月安然看來雲月的笑就像是對自己的諷刺,被她激怒,他迅速抽出守衛身上的長劍刺向雲月,“這麽想死,本王就成全你。”
    看著刺來的長劍,雲月疲憊地閉上眼睛,就這樣結束吧。她這一生太荒唐,她的感情太荒唐,荒唐得讓她滿心疲憊。
    在王府外等了許久幽月千祁也沒聽見王府裏傳出什麽動靜,倒是看見幽月千冥策馬快速奔來在王府門口停下,然後他快速下馬。
    “你們王爺呢,在府裏嗎?”幽月千冥焦急地向門口的小廝詢問。
    “王爺在府裏,二皇子請稍等,小的這就”小廝的“去通報”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幽月千冥的身影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進了府幽月千冥迅速往幽月安然的院子趕,幽月安然既然在府裏應該會在他所居的院子裏才是。院門口沒有守衛,那是因為守衛已經被幽月安然喊進院裏了。幽月千冥衝進院子裏,而在他衝進院子裏的時候卻剛好看見幽月安然提劍刺穿了雲月的胸口。
    長劍拔出,鮮血濺了一地,雲月失去重心倒了下去。
    “雲月。”幽月千冥在雲月倒地前一秒接住了她。
    雲月睜著眼睛看著幽月千冥,隻是她的喉嚨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之後,她的眼皮就重重的合上了。
    “雲月。”幽月千冥又喊了一聲,雲月沒有任何反應,然後他抬頭看向幽月安然,“皇叔,我的屬下擅闖王府確實該死,不過皇叔曾說過願給千冥一個許諾,千冥用來與雲月做交換,不知皇叔能否應允?”幽月千冥開口說,這是目前唯一能帶走雲月的辦法了。
    “本王答應過的事自然會做到,不過千冥竟拿那個許諾來換一個將死之人,值得嗎?”幽月安然一臉漠然地問,心下卻覺得幽月千冥對一個侍衛如此看重未免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