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是是非非

字數:514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極品皇子,雙麵公主逆襲攻略 !
    紙張上畫著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女子身著一襲素衣,長長的墨發簡單地挽了一個發髻,而那女子的發間插著的簪子與他放在袖中的那支銀簪一模一樣。原來,她就是那支銀簪的主人嗎?
    自己的畫的畫作幽月安然自然是認得出來的,隻是他究竟是什麽時候畫了這麽一幅畫,而且為什麽他要將這畫夾在這本書中,這畫中的女子又是誰?然而就算看不清畫中女子的全貌,幽月安然也能肯定這人並不是他的王妃。
    自己是怎樣的人幽月安然再清楚不過了,他絕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就給一個人畫像,更何況是個女子。除非,他很看重那個人。
    可是,對於這畫中的人他為何沒有沒有一絲印象,既然是看重的人他應該會記得很清楚才是,何況他的記憶一向很好不可能輕易忘了什麽事。而如今一個個疑問都昭示著他記憶的缺失,他似乎,真的忘記了一個人很重要的人。
    怎麽會忘了呢,幽月安然努力搜尋著腦中的記憶,卻都一無所獲。
    “嗒。”一聲輕響在室內響起,畫上多了一滴水漬。
    幽月安然呆呆地看著自己落在畫作上的淚,心中莫名覺得疼痛。
    “你,究竟是誰?”幽月安然自言自語地問了一聲,然而安靜地室內根本不會有人回答他的話,更不會有人來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朝堂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朝堂之上,眾人一齊跪地給皇帝行禮。
    “眾卿平身。”皇帝對眾人道。
    “邊境傳來消息,有外敵來犯,眾卿如何看待此事?”眾位大臣起身後皇帝又開口。
    沐尚書走上前,然後開口:“啟奏陛下,微臣以為,小小外敵竟敢進犯我國疆土,朝廷應派一位能人前去迎敵好好打壓他們,好讓他們清楚進犯我國是有多不自量力。”
    皇帝看似讚同地點點頭,“愛卿說的有理,隻是眾愛卿以為,此次該派誰去比較合適呢?”皇帝接著問。
    “父皇,兒臣認為,二皇兄是最合適的人選。”幽月千連走上前道。
    幽月千連話一出口,眾人心中各有所想,隻是這畢竟是朝堂,就算心裏有什麽想法大家也不會表現出來。
    “哦,皇兒怎麽會想讓你二皇兄去呢?”皇帝問,幽月千連的提議倒是讓他很好奇。
    “回父皇,二皇兄的能力我們都是知道的,而且上次皇兄前去討伐餘州也是大勝而歸,所以兒臣認為二皇兄是很合適的人選。”幽月千連看似誠懇地說,當然他可不是為了讓幽月千冥去立功,隻是幽月千冥不在以幽的話他要做一些事情也比較方便。
    從七王妃的言行中看來,幽月千連確定幽月千冥與幽月安然似乎有一些牽連。他好不容易才安了一顆棋子在幽月安然身邊可不能讓幽月千冥破壞了。而且,幽月千冥隻要離開了以幽,他在外麵出了什麽意外或是丟了性命也隻是他自己不小心罷了,他,要趁這次機會除掉幽月千冥。
    “皇兒說的有理,各位愛卿覺得讓二皇子前去如何?”皇帝這樣算是認同了幽月千連的話,他隨後又問大臣們的意見。
    “臣也認為二皇子是合適的人選。”一個大臣站出來說到,其他眾人也紛紛點頭附和,看來都很讚成幽月千冥前去迎敵。
    “既然如此,千冥,你準備準備,盡快出發吧。”見眾人意見統一皇帝便下來決定。
    “是,兒臣遵旨。”幽月千冥俯身拱手作輯,他自然不會單純地以外幽月千連推舉他是為了他好,但他還是會奉旨前去迎敵。因為,他想立功。
    深夜,一個人越過牆頭進了二皇子府的南院,進了南院,那人輕車熟路地走到一個房門前將門推開。走進房間,那人走進內室,走到床邊,看著情況不對那人掀開錦被,隻是床上卻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看著空空的床榻,幽月安然皺了皺眉,這女人為什麽不在這裏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應該沒有可能自己亂跑才對,難道是幽月千冥,他一出征竟然連著他的侍衛都帶出府了,看來他是真的很看重他那個半死不活的侍衛。
    上次來過一次這裏以後幽月安然總覺得有些在意,所以他就在此來了這裏沒想到這房間裏的雲月已經不在了。也罷,不過是個差點死在他手下的人,他又有什麽好在意的。他轉過身,隨後他的身影便沒了蹤跡。
    以幽城外
    城外一處僻靜的莊園裏,雲離站在院裏煎藥,藥煎好後他將藥湯倒進一隻碗中,然後端著藥碗走近院裏的一個房間。
    房間裏,雲月安靜地躺在床上,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所以已經可以躺著了。幽月千冥因為不放心將她放在府中所以在出征前讓雲裏將她帶到了這裏來養傷。
    等藥湯涼了些,雲離給雲月將藥喂下然後重新扶著她躺回床上。做完這些他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坐在床邊,視線停留在雲月的臉上。
    看雲月這樣子雲離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才能醒來,說真的,對於雲月當初的忤逆幽月千冥最終還是親自去王府將她帶回去這件事他多少有些噓唏。
    其實說到底,幽月千冥也不是非要留著雲月這顆棋子不可。若是光靠她麽一個屬下他幽月千冥又怎麽可能走到現在,歸根究底,也不過是因為幽月千冥對雲月過於執著罷了,所以,就算她忤逆了他,他還是沒有放棄救她。
    隻是,幽月千冥為她做的這些,雲月能理解嗎?然而他們之間的是是非非,也不是他這個局外人能夠說道的,輕歎了一聲,雲離起身出了房間。
    三個月後
    邊境
    走進營帳,幽月千冥將頭上的頭盔取下,然後坐到帳內的椅子上。剛從戰場回來,他身上的盔甲染了血,當然,那是敵人的血。
    營帳的簾子被拉開,雲天從外麵走了進來。
    “主子,雲離回信了。”雲天拿著一張字條走到幽月千冥麵前。
    幽月千冥接過紙條打開,看著紙條中的字他微微歎了口氣,“還是沒醒嗎?”
    “……”不知道怎麽接話雲天就沒出聲,他想,其實主子也沒想讓他回話的,還不如就這樣,他在一邊聽著就行了。
    “雲天,你去打點一番,處理完這裏的事我們就率軍回以幽。”幽月千冥又開口道,今天這已經是最後一場戰役,而敵方也已經被他們打的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了,處理好戰場的殘局他們就可以回去。
    以幽城外
    雲離一如既往地在院裏煎藥,院外傳來馬蹄聲。
    馬蹄聲由遠及近,隨後,雲離便看清了那騎著馬向這邊奔來的幽月千冥。
    “馭。”勒馬停下,幽月千冥躍下馬。
    “主子。”雲離走到幽月千冥麵前躬身行禮。
    “雲月呢?”幽月千冥看著雲離問。
    怎麽一回來就問雲月,雲離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不過也想得通。若不是來看她,幽月千冥現在應該是在率軍回以幽的途中。
    “雲月還在房裏躺著,屬下正在給她煎藥。”雲離答道。
    幽月千冥轉而看向那邊火爐上的藥壺,“藥煎好了嗎?”他問。
    雲離:“馬上就好。”
    雲離還在煎藥,幽月千冥於是先回了房間去看雲月,房間裏的雲月還在繼續昏睡著。坐到床邊,幽月千冥伸手撫上她她的臉頰。
    “你還真是能睡啊,見到主子來了都不知道起來行禮,真該好好懲罰一下。”幽月千冥嘴上這麽說,其實滿心都是無奈,雲月上次在餘州昏睡了幾個月就算了,現在昏迷的時間竟然更長。他很討厭這樣子,明明那麽希望她睜開眼睛,她卻遲遲不醒。
    過了一些時間,雲離將煎好的藥端了進來。
    “主子,雲月的藥好了。”雲離端著藥走到床邊。
    “嗯。”應了一聲,幽月千冥將雲月扶起靠在床頭然後向雲離伸出手,“我來喂她。”
    “是。”雲離將藥碗放到幽月千冥手上。
    舀起一勺藥湯,將勺裏的藥湯吹涼了幽月千冥才將勺子遞到雲月唇邊,隻是雲月閉著嘴唇根本喝不下藥,那藥湯便從她的唇角流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幽月千冥向雲離問話,雲月這樣子的話他要怎麽喂藥,問話的同時他拿了手帕替雲月擦去了唇邊的藥汁。
    “主子,你隻要捏一下雲月的鼻子然後把她的嘴巴掰開一些就可以喂下去了。”雲離解釋道,他剛才忘了跟幽月千冥說明。
    “太麻煩了。”幽月千冥不耐煩地說了一句,然後他端起藥碗自己將藥湯喝了下去,放下藥碗,接著他拉過雲月將她的嘴掰開然後把藥給她渡了過去。
    “好了。”渡過藥幽月千冥一臉淡定地道,口中還留有苦澀的藥味,他不禁皺了皺眉。
    額,藥不是這麽喂的啊,雲離簡直無言以對,主子都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嗎?不過他是主子,雲離又能說什麽呢。
    拿過藥碗,雲離就出了房間,對於主子做的事,他根本沒有置喙的餘地。而且,他是局外人,這種事不由他管。
    大軍離到達以幽還有一段距離,讓雲天雲亭留下處理軍中事物幽月千冥就自己先來了這裏,等大軍到達他再去與雲天他們匯合。在這段時間裏,他就一直在雲離他們這裏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