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一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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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麵對雲月的問話幽月千冥幽幽回了這麽一句。
你猜我猜不猜,這句話差點就從雲月口中脫口而出,但她還是沒有說出來,“這些人,主子打算如何處理?”她換了一個話題問,她可不想糾結在幽月千冥那個猜不猜的話題上。
這個女人真是一句閑話都不願跟他說啊,麵對雲月轉移話題的態度幽月千冥這麽想著,不過這種小事,他一向不會與她計較。
“這些人,原本我打算帶回去交給官府審問的,現在都死無對證了,就算我知道對方是誰也沒有用。這些屍體,等雲離回來處理就行。”幽月千冥道,這也是間接回答了雲月的問題。
從當初幽月千連力薦讓他出征的時候幽月千冥就能猜到幽月千連必定沒安什麽好心,果然,他離開皇城後就不斷遇到刺殺。他的五皇弟,是真的很想要他的命啊。隻不過,他要讓幽月千連失望了,想要他的命,哪有那麽容易?
“雲月,除了皇叔的事,你還有沒有什麽別的事情瞞著我?”幽月千冥緊接著問問了這個問題,這些黑衣人讓他想起了上次差點將雲月帶走的那些黑衣人。與刺殺他的這些人不同,到現在他都還沒查到那些黑衣人的底細。
現在雲月醒了,心裏的這個疑問幽月千冥一定要問清楚。
心中有一刻的猶豫,但雲月還是迅速回了一句“沒有”,上次她當眾忤逆幽月千冥的時候就觸發了血契,也不知道說謊會不會有什麽影響,但她是絕不能說實話的。
說了這句話雲月心中就有些不安,要是再觸動血契讓幽月千冥知道她說了謊,那恐怕她是不死都不行了。麵上看著平靜,可在等待血契的反應的短短的時間內對雲月來說卻是莫大的折磨。
“沒有就好。”在雲月艱難地等待結果的時候就聽到幽月千冥說了這句話。
雲月心中這才略略覺得安定了,還好說謊沒能影響到血契。不止是雲月,聽到她的答案的幽月千冥也安下心來,縱使心中好奇,但他其實是希望雲月說“沒有”的,要是聽說她還有事情瞞著他,她還與他人有所牽扯,他大概會平息不了心中的怒氣。既然她說沒有了,那上次那些黑衣人他再繼續讓人慢慢查就是了。
白天基本都跟幽月千冥呆在一起,晚上雲月終於可以一個人呆著了。熄了燈燭,她躺到床上閉上眼睛。
眼前,是許久不見的落兒,在雲月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就跟睡了一覺沒什麽分別,落兒也不曾出現過。所以,她們確實算得上好久不見了。
“澤月,等了這麽久,你終於醒了。”眼前的落兒笑盈盈地開口。
“落兒,那血契是怎麽回事,之前明明都消失了怎麽會被觸動?”省去了虛假的客套話雲月直接問出了自己最在意的問題,她現在就想知道那血契究竟怎麽回事。
“那個啊,你的血契是消失了,可還是會存有一點影響。”落兒說,“但隻要幽月千冥沒有認定你背叛了他你就不會有什麽事。”落兒將剩下的話說完。
是這樣嗎?雲月記得幽月千冥當時確實說了她要是敢去找幽月安然就算是背叛他,也正因為這樣她的血契才會生效。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說了我做什麽算是背叛他,這個時候我就必須遵從他的意誌行事是嗎?”雲月向落兒確定。
落兒點頭,“是這樣,隻要他沒提要求,你的血契就一直相安無事。”
“這麽看來,除非他死,不然我就隻能一直留在他身邊了。”雲月得出了這個她一點都不想要的結果,隻要幽月千冥還能影響到這個血契,她就擺脫不了他對她的牽製,這麽看來,他們之間還真是水火不容啊。到最後,恐怕隻能是一死一生的結果,畢竟,幽月千冥會放過她的概率幾乎為零。
照這個情況看來,雲月就隻剩下兩個選擇,要麽臣服於幽月千冥,要麽除掉他。不過,現在還不需要她做出選擇,畢竟,在完成落兒的心願以前,她都會留在他身邊。
以幽皇城
二皇子府
大軍到了以幽城外以後,幽月千冥前去與大軍匯合,雲離與雲月先回了二皇子府。
這次幽月千冥打了勝仗皇帝很高興於是下令犒賞三軍。現在,幽月千冥應是在與將士們喝慶功酒。
當夜,與將士們喝過慶功酒幽月千冥就回了二皇子府。回到府裏,他沒有回去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南院。
走進院子裏,院裏有一個人在院中的石桌邊上坐著,那人的視線定在某一處,那樣子看著倒更像是在發呆。雲天與雲亭兩人自覺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幽月千冥則往院裏的石桌那邊走了過去。
幽月千冥走近之前坐在桌旁的雲月就已經先轉過頭往他那邊看去了,在她要站起身行禮時卻見幽月千冥擺了擺手她於是就繼續坐在座位上等他走過去。
走到桌前坐下,幽月千冥這才開口,:“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他問雲月。
“許是睡了幾個月的緣故所以睡意有些淺,現在也還不想睡便在這裏待一會兒。”雲月回著話,與幽月千冥麵對麵坐著他身上的酒味她在幽月千冥坐下的時候就聞到了,雖然酒味很濃不過看他雙眼清明就能看出他現在並沒有一點醉意。
“恭喜主子此戰勝利歸來。”雲月接著沒話找話地又說了這麽一句。
“嗯。”幽月千冥應了一聲,他的麵色很平淡,但他此刻內心卻是歡喜的。聽她對他說恭喜,他自然欣喜。
“既然沒有睡意,陪我下一盤棋如何?喝了些酒,我暫時也不想走動。”幽月千冥接著說。
雲月自是沒什麽意見,她於是開口,“那主子先等一下,屬下這就去將棋取來。”雲月說罷就起身去取了棋。
拿來了棋盤,雲月與幽月千冥便相對坐在石桌邊下起棋來。兩人就那麽相互對弈,也不說多餘的話,院裏的燈籠寂靜地亮著,照出兩人的剪影,棋局的氣氛,是難得的和諧。
早晨,幽月千冥去上早朝,帶的侍衛是雲月。
幽月千冥去朝堂,雲月便在一處宮門與等著幽月千冥的馬車一起等著他回來。
宮道上,幾個人走了過來,一個人走在前麵,後麵跟著侍衛和宮人。看對方華貴的衣著與那架勢就能看出不是什麽普通人,可畢竟不清楚對方是誰,所以在那人走近的時候雲月與車夫也沒什麽反應。
“大膽,見到漓光太子竟敢不行禮。”那人身後的宮人尖聲尖氣地指著雲月與車夫喊道,好像雲月與馬車夫犯了什麽大罪似的。
漓光太子?聽說了對方的來曆雲月便與車夫一同彎身給那人行禮。
“草民不識,還請漓光太子恕罪。”雲月不卑不亢地道,她可以給這人行禮,可這樣並不代表著她就是卑微的。
漓光璟墨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一個男子竟生有如此絕色的容顏,還真是讓人雌雄莫辨。若不是他穿著一身男裝而且胸前平坦漓光璟墨都要以為這人根本就是個女人了。
“無事,免禮。”漓光璟墨對著行禮的雲月兩人道。
“謝過漓光太子。”雲月與車夫一同開口。
在雲月二人直起身的時候漓光璟墨已經越過他們走開了。
漓光太子,漓光的太子會出現在幽月,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嗎?雲月在心中暗自猜測著。畢竟漓光也是大國之一,她也需要關注關注才是。
走了一段距離,漓光璟墨停步微微側頭,然後又繼續移步走開了。
等到早朝結束,幽月千冥這才從朝堂回來,隻是幽月千冥回來後就吩咐車夫去了另一個地方。平常沒有什麽事情早朝結束幽月千冥都是直接回府的,現在要去的地方想必是有什麽事情要去做。當然雲月也沒必要多問,幽月千冥要去哪裏,她這個侍衛盡職盡責地跟著就行了。
幽月千冥去的地方是一個莊園,這種地方一看就是遊玩的地點。馬車在莊園門口停下,與車夫坐在車外的雲月先跳下車給幽月千冥掀開車簾,等幽月千冥下了車她才跟著她走進莊園裏。
這個莊園,建著就是用來供人觀賞的。當然,也不是什麽人都能來,因為這裏是屬於皇族的莊園,能來的自然也隻有皇室的人。
走進莊園,裏麵已經聚了一些皇子公主。沒過多久,太子幽月千祁也來了,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雲月不久前才見過一次的漓光璟墨。
幽月千祁走進莊園的時候特意看了幽月千冥身後的雲月一眼,那次幽月千冥從七王府將她帶走後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她。當時的她看著似乎傷的很重,現在看著倒是無恙了。
注意到幽月千祁的眼神,漓光璟墨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那人,原來是幽月二皇子的侍衛嗎?
雲月雖然目無焦距地站在幽月千冥身後,可對於落到自己身上的視線她卻能敏銳地感覺到,她抬眼看了一眼幽月千祁那邊,與他對視一眼她又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在她看過去的那一眼,眼角餘光順便看了一眼漓光璟墨,漓光太子出現在這一皇室子女中,想必是有什麽用意。
竟然敢與幽月千祁對對視,這個侍衛看著還真不簡單,看著雲月漓光璟墨心中這麽想到。作為二皇子的侍衛,視線卻與太子對在了一起,這情況看著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