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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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如果換成是你,有一個人在生死關頭不顧生死地護著你,你可能做到無動於衷?”雲月答非所問。
    幽月千冥:“這就是你的理由?”
    雲月點頭:“嗯,他當初護我如此,我多少也想回報他一點,就是在他處刑前去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城主府
    地牢
    “鈴鈴鈴。”鑰匙碰撞的清脆響聲在牢中響起,一聽這聲音,牢房裏的犯人便知道是牢役來巡視了。
    “大人,此人並非一般的犯人,您隻能在外麵看著。”一個牢役的聲音在一間牢房外響起,而牢房裏的人聽見他的聲音卻沒有什麽反應好像什麽都沒聽到。
    “我知道了,退下吧。”另一道聲音響起,這回牢房裏的人卻忽然起身轉頭往這邊衝了過來,帶起一陣鐵鏈的碰撞聲,隻是隔著牢欄他不能繼續前進了,隻能隔著牢欄與那人相望。
    “悅兒,是你嗎?”牢房裏的令狐策驚喜地看著牢房外的人,那人與記憶裏一般無二,隻是身上穿著一身男裝。
    “令狐策,是我。”站在牢房外的雲月微微笑著說道,“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她又問,問完她就笑不下去了,現在牢房裏的令狐策形容憔悴胡渣邋遢,他怎麽會好?她記得他這個人很注意自己的儀容,如今卻成了這樣子,她問他好不好,又能如何呢?他這樣子,是真的不好。
    “對不起,令狐策,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你如此,對不起。”雲月很自責,明明令狐策被抓麗州的百姓都很高興,可她還是覺得自己愧對令狐策。
    令狐策:“悅兒不必說對不起,我不怪你,真的。”
    原本就覺得自責,聽令狐策這麽說雲月再也忍不住地落了淚,他這樣的態度,隻會讓她更自責更難受。
    “悅兒,別哭。”令狐策伸出一隻手替她拭去麵上的淚,隻是他剛拭去,又有兩行清淚接著滑落。“原本我還覺得悅兒穿著男裝很是英氣,這下一哭就又成了嬌滴滴的小姑娘了。”見她眼淚流個不停他於是玩笑道。
    “我本來就是姑娘,我就哭,你管不著。”雲月耍賴道,眼淚愣是沒停下來。
    “悅兒,既然來了,那便陪我聊聊天吧。”令狐策換了個話茬道。
    雲月點頭,然後蹲下身接著盤腿坐在了牢房外,儼然一副要與友人觸膝長談的陣勢,眼淚也漸漸止住了。令狐策也坐了下來,與雲月相對坐著。
    “悅兒,你為何會在此處?”令狐策問,他當時明明看見她跳了崖。他甚至以為她早已丟了性命,卻不想還能再見到她。
    “被抓回來了。”雲月道,她還真是被抓回來的,她當時是等人去接她的,可卻先被幽月千冥抓住了,她的運氣還真是好得很。
    令狐策又想起當時那位二皇子看著雲月的眼神,嫉妒,會嫉妒是因為在意。如此,那位皇子會去尋她也不奇怪了。
    “悅兒,你與你那位主子,是什麽關係?”令狐策問,他看的出來幽月千冥對她有情,卻不知他們之間究竟是何關係。
    “關係嗎?”雲月奇怪地看著令狐策,他這是在懷疑她與幽月千冥有什麽嗎,若真如此,這種懷疑也太荒唐。“我們的關係便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做他的棋子。”
    “那他說的你的王兄呢,還有幽月安然?”令狐策又問,她的事,他有很多想問。
    “你問這個做什麽?”雲月皺了眉頭,“難道因為幽月千冥那句人盡可夫所以你覺得我跟許多男人有所牽扯,你就是這麽看我的?”她又問,當時,幽月千冥就是這麽說她的,那令狐策是信了他的話所以要來問她嗎,那既然都信了幽月千冥的話又何必再問?她忽然間,隻覺得心涼。
    “不是,悅兒,我沒有這麽想,你若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令狐策忙解釋道,他沒想到她會那麽排斥這個問題,他隻是單純地想知道。
    雲月看著麵前的人,她最忌諱的就是幽月安然的事,那些過往好像一道道嘲笑著她的聲音。一片片地提醒著她,自己有多蠢,她自以為的感情又多可笑,可現在,這個人卻硬生生地將她拚命遺忘的傷口扯開。
    “令狐策,今日的話題到此為止吧,我走了,你保重。”雲月道,她暫時沒辦法心平氣和地與令狐策說話,她站起身,眼看著就要離開。
    “悅兒。”令狐策迅速拉住雲月的手,“悅兒,不要走。”他挽留。
    “令狐策,放手,我要走了。”雲月狠下心一下子掙開了令狐策抓著自己的手,然後,轉身。
    令狐策:“悅兒……”
    聽著身後的喊聲,雲月腳步頓了一下,她現在隻是不想麵對令狐策,卻沒有對他有什麽不滿。聽到他飽含著哀傷的聲音,她也不好受,可她還是繼續移動步子漸漸往外走。
    從地牢出來,外麵竟下起了雨,一個熟悉的身影撐著傘站在出口處。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人,那人轉過身來,他的麵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而那如玉的容顏也俊美如常。
    “下雨了,你沒有帶傘。”他撐著傘走到她身邊,“走吧。”他道。
    他是特意來接她的嗎?雲月看著幽月千冥,最後卻什麽都沒說,她點頭,與他一同往和地牢相反的方向走去。
    “雲月,你不該對他心軟,要是看見他的遭遇你覺得難過,那就想想那些被他抓去的女人。如今,那些女人就算被解救了出來,可她們已經都讓那些盜匪給淩辱了就是重獲自由以後也難再嫁一個好人家,而這些,都是令狐策造成的。”幽月千冥說道,他不是沒看見雲月那發紅的雙眼,可比起安慰什麽的,他的這些話或許倒能讓她好受些。
    “屬下,明白。”雲月說著停下了步子,她轉了個方向麵對著幽月千冥,問他:“主子,那日,你說,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那就是你對我的看法嗎?”她還是沒辦法獨自把這件事放在心裏,自己一個人承受這樣的平白無故的汙蔑,她很委屈,也受不了。他這句話就像一根刺紮在她心裏,不說出來她就一直不好受。
    看著她眼中的委屈,幽月千冥無由的覺得心疼,還有自責,他當時的口不擇言,是真的傷到她了。“我,從未如此看你,你,也不是那樣的人。”他道。
    “既然如此,主子為何要說出那樣的話?”雲月不罷休地繼續問道,既然他沒有那樣看她,為何要說出那樣汙蔑她的話來傷她?
    因為他想氣氣令狐策,讓雲月在令狐策心中的形象破滅,這種話,幽月千冥卻是不可能告訴雲月的。因為說出來,就顯得他自己像是一個妒夫一樣。
    “我,說錯話了。”幽月千冥道,他情願承認自己錯了,也不願告訴她自己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說錯話了,主子說的輕易,可有想過屬下的感受?”雲月苦笑著,他的說錯話就那麽輕描淡寫,可又知道這種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大的侮辱,他知道嗎?
    “不會,再有下次了。”幽月千冥微微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讓他承認自己做錯事,是一件極需要勇氣的事,也會令他覺得無地自容,也隻有這個人,能讓他這樣心甘情願為她低頭。
    眼前的人此刻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大人麵前乖乖等候數落的話,明明比她高,甚至他還是主子,卻在她麵前熄了所有氣焰。為什麽呢,他一向自視甚高,無論對錯,都可以將所有的錯歸咎在她身上。可現在,他卻願意承認自己錯了,卻屈尊自己在她麵前低頭。她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轉變,可她卻是無法再質問他,他這樣子,會讓人不忍心責怪,還有一些,心疼。
    她微微抬起手,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要摸摸這個人的腦袋。就像哄一個小孩子開心那樣,她忽然很想讓他笑。
    “千冥。”一道聲音打斷了雲月的動作,她抬起一些的手也垂了回去。
    幽月千冥與雲月同時轉頭,就見幽月千祁自不遠處向他們走來。
    “太子。”待幽月千祁走近後兩人同聲喊道,隻是雲月多行了一個輯禮,幽月千冥也恢複了冷清的神情。
    抬手示意讓雲月起身,幽月千祁又對著幽月千冥開口:“千冥原來是在這,難怪四處都尋不見你。”
    “太子找我有事?”幽月千冥回問。
    “確實有事要與你說。”幽月千祁說著看向雲月。
    “屬下告退。”意識到幽月千祁的意思,雲月於是先開口告退。
    幽月千冥將傘放到雲月麵前,道:“把傘拿去。”他不想讓她淋了雨,卻又不能在幽月千祁麵前表現出對她的關心,所以他的語氣顯得很冷淡。
    雲月看了下周圍,現下下的不過是毛毛雨就是淋了身上也不會濕透,她不用傘也沒關係。隻是現在還有幽月千祁在,她也不便開口拒絕,於是她伸手接過傘,然後離開。
    “千冥,你怎麽讓你的侍衛把傘拿去了自己反倒淋了雨。”幽月千祁說著朝幽月千冥走近了些讓自己的傘也能遮到他。
    “不過小雨罷了,撐著傘也麻煩讓她將傘拿走也好,”幽月千冥隨口回道。
    “是嗎?”幽月千祁看著雲月消失的拐角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