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故意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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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侍衛平時安靜慣了,所以不會說話才不知如何回話罷了,漓光太子不要介意。”幽月千冥語氣清冷地回道,他的侍衛,怎麽也輪不到這位道貌岸然的漓光太子來說道。
“介意,本宮自然不會介意,俗話說,要討美人歡心總要費些功夫,本宮當然不會跟月侍衛計較。不過,本宮說了這麽多月侍衛若是一句話都不回就太令人傷心了,月侍衛,你說呢?”漓光璟墨說著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雲月。
“確實如主子所說,在下確實不會說話,但沒有回太子的話確實失禮,請太子恕罪。”明知漓光璟墨是沒事找事雲月還是隱忍著微微低頭給他認了錯,這漓光璟墨明顯就是故意找她麻煩,她卻隻能忍著以求能保全自己,畢竟,她被刁難,幽月千冥也不一定會站出來替她說話。
看見雲月向自己低頭,漓光璟墨心裏的不滿這才勉強消散,他輕蔑地看著她。區區一個侍衛方才竟然敢無視他的話,這下還不是隻能在他麵前低頭。
即便頭低著,雲月也能明顯地感覺到漓光璟墨看她的視線中的惡意,這個漓光太子,還真不是什麽善茬。
“既然月侍衛也知道自己錯了,那便在這門外跪著吧,直到本宮說可以了才能起來。”漓光璟墨對雲月說道,讓他不快的人,他便不會讓那人好過。
雲月眼中的冷意一閃而過,這個漓光太子還真是個小人,沒事找事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故意整她。不過,要她跪下,憑什麽,她怎麽可能聽之任之。她沒有求饒,就那樣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站著,不管如何,她絕不下跪。
聽聞漓光璟墨的話周圍的人反應各異,幽月千祁不可思議地看著漓光璟墨,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麽過分的要求。雲離雲天雲亭三人則同時看向幽月千冥,希望他能替雲月解圍。
在心中冷笑一聲,幽月千冥麵色不改地看向漓光璟墨,“漓光太子,若你對雲月不會說話這一點有所不滿,那本皇子倒是可以代勞給你找個會說話還懂得討人歡心的美人。堂堂一個漓光太子,又何必跟一個不苟言笑的男子計較呢?”幽月千冥道,漓光璟墨想為難他的人,他自然不會讓他任意妄為,就算他是漓光太子也不該如此放肆。
“二皇子,這是要護短?”漓光璟墨不滿地看著幽月千冥問。
“漓光太子說笑了,並非本皇子護短,隻是本皇子覺得本皇子的侍衛沒做錯什麽?”幽月千冥依舊平靜地回話。
“二皇子這是在說本宮罰錯了嗎,何況你的侍衛都自己認錯了。”漓光璟墨不依不饒地接著說道,他本想好好治治幽月千冥的這個侍衛,沒想到幽月千冥這麽不給麵子。
“雲月腦子不好用,她的話不能當真。”幽月千冥這句話說的再理所當然不過了,好像他是在陳述一件特別真實的事一樣。
“噗。”在一旁看著的幽月千祁聽到幽月千冥這句話忍不住笑了出來,能這麽嚴肅地說出這麽瞎的話的也就他這個皇弟了,“漓光太子,你就不要同月侍衛計較了吧,千冥也說了月侍衛隻是不善言語。”幽月千祁如此說道,他本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但漓光璟墨確實過分了,何況他為難的人是幽月千冥的侍衛。
幽月千冥與其他皇子都想爭取他的儲君之位,這一點幽月千祁是知道的,但幽月千冥在他心裏的地位卻特殊了些。他永遠都忘不了小時候尚且年幼的幽月千冥看著自己的母妃在自己眼前死去卻無能為力的無助的眼神,而他母妃的死,都是母後造成的。
二皇子幽月千冥的母妃是個有著傾國之姿的美人,因為長得太美,所以當朝皇後幽月千祁的母後即使集聖寵於一身眼中也容不下這麽一個美人的存在。而皇後的一句話,就造成了幽月千冥的母妃被賜死的命運。而這一切,幽月千祁都知曉,所以,他對幽月千冥一直心存愧疚,若不是他的母後,幽月千冥也不必獨自一人艱難地走到現在。
因此,遇到現在這種情況,幽月千祁自然會選擇幫自己的皇弟。即使漓光璟墨是與幽月千祁是表兄弟,但說實話他們也沒有多少感情,頂多算是熟悉,畢竟生在皇家連親情都很淡薄了,何況漓光璟墨還是他國太子。他們兩人表麵上看著感情好,其實雙方都明白那僅僅隻是表麵罷了。
“既然幽月太子都如此說了,那此事便算了。”漓光璟墨不甘願地說道,他不就是懲罰一個小小的侍衛,沒想到幽月千祁與幽月千冥都在跟他作對,但他也隻能作罷。畢竟對方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子,他不能因為罰一個侍衛而傷了雙方的和氣。
“本宮乏了,就先回房休息了。”漓光璟墨又說,他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雲月便踏著步子進了客棧,他的兩個侍衛也跟了上去。
“雲月,給太子道謝。”漓光璟墨走後幽月千冥便對雲月說道,他口中的太子自然是還沒進客棧的幽月千祁。
“雲月,謝過太子殿下。”雲月對微微抱拳對幽月千祁說道,她確實挺感謝幽月千祁的,要不是他幫她說話,那難纏的漓光太子還不知道要跟幽月千冥耗到什麽時候。
“月侍衛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幽月千祁笑容清淺地道。
之後,幽月千祁與幽月千冥等人也進了客棧,走進客棧後,雲天幾人便跟著幽月千冥去了他的房間,當然,這是幽月千冥交代的。
雲天在前麵給幽月千冥打開房門,待幽月千冥先進了房間,雲天幾人才跟著進去。
先走到房裏的桌子邊坐下,幽月千冥轉頭看向跟進來站在桌邊的四個侍衛,“你們也過來坐下。”他對幾人喊道。
“是。”雲天幾人應聲坐到桌邊。
“噗。”坐下後雲亭接著便笑出聲來,他一想到主子說雲月沒腦子那句話就覺得好笑,隻是當時在場的人太多他隻得忍笑。
“笑什麽?”幽月千冥撇了雲亭一眼,倒也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主子,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很貼切。說著雲亭又看向雲月,問她:“雲月,你說是不是?”
雲亭這麽一說,除幽月千冥與雲月以外的人都笑了,隻是沒像雲亭一樣笑出聲來,他們大概也都猜到了雲亭說的是哪句話。
“你具體說的是哪句呢?”雲月反問雲亭,雖然她基本也猜到雲亭指的是什麽了,不過她就暫時讓他開心一下好了。
“說你沒腦子啊。”雲亭笑道,說完他就感受到了兩道不善的眼神,一道是雲月的,一道是幽月千冥的。
白了雲亭一眼,雲月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問他:“是嗎,那你覺得我有腦子嗎?”
麵對雲月的問話,雲亭其實是想開開她的玩笑的,但幽月千冥的視線讓他太有壓力,所以雲亭下意識搖了搖頭。
“雲月你的腦子當然好用了,我剛才之所以會笑隻是因為笑點低。”雲亭心虛地說道,他竟然想開雲月的玩笑,這主子都還在這呢,要是他惹雲月生氣了主子肯定也會生氣。唉,他忽然有種自掘墳墓的感覺。
“你的笑點確實低。”雲月麵無表情地對雲天說,被雲亭開玩笑她並沒有覺得生氣,雲亭這個人本就是這個性子。他也不過是喜歡開些小玩笑,也不會說什麽過分的話。
“是啊,對了,主子叫我們前來可是有什麽事要吩咐?”雲亭轉移話題,關於雲月的話題他可不能再繼續了。
對於雲亭方才的玩笑幽月千冥倒是沒跟他計較,聽到雲亭的提問,他緩緩開口,道:“我確實有事要讓你們去做。”
吩咐完事情,幽月千冥便讓雲天雲離雲亭出去了,隻留下了雲月一人,他有話想跟她說。
“主子讓屬下留下,可是還要什麽吩咐?”雲天他們走後雲月才問幽月千冥,她還真不知道幽月千冥讓她留下是為什麽,一般吩咐事情都會讓雲離同她一起的。
幽月千冥看著雲月,開口的語氣稍微有些不自在,“雲月,我先前在漓光璟墨麵前那樣說你,並非是真心話,我沒有覺得你的腦子不好用。”幽月千冥解釋說,他不希望雲月因為他的話對他產生誤會,他當時那樣說隻是單純地想要幫她。
“主子不必跟我解釋的,你說的那句話,屬下並未當真。”雲月無所謂地說,若是平時幽月千冥打擊她她可能會有些怨氣,但這次她也看得出來他隻是為了替她解圍才那樣說罷了,所以,就是幽月千冥說她沒腦子,她也並不覺得生氣。
“如此便好。”幽月千冥鬆口氣般地說道,他現在真的不想她對他存有一點誤會,所以,他願意跟她解釋。“對了,雲月,你覺得漓光太子此人如何?”幽月千冥接著問雲月。
“一個要我給他下跪之人,主子希望我對他的看法如何?”雲月反問,那個漓光璟墨也太目中無人了,他剛才那樣算是在挑釁幽月千冥了,在他國挑釁本國的皇子,他還真是狂妄。
“覺得這個人討厭嗎?”幽月千冥又問。
這還真是個幼稚的問題,但雲月還是點了頭,漓光璟墨那種狂妄傲慢的人確實很討人厭。而且,他竟然欺壓到她頭上來了,她自然覺得厭惡。
“以後離那個漓光太子遠點,以免引火上身,想必你自己也清楚他是有意為難你,你自己小心些。”幽月千冥提醒道,他相信雲月不會不知道這點,但他還是要提醒她一下。
“屬下明白,不過,屬下突然很想問主子一個問題。”雲月正了臉色對幽月千冥開口,她此刻忽然就很想要問他這麽一個問題,也不計較答案如何。
見雲月忽然之間嚴肅起來的神色,幽月千冥心口一緊,似乎要麵對什麽重大的問題,“你問吧。”停頓了片刻之後幽月千冥開口道。
“主子,如果,如果今日太子殿下沒有替屬下求情,那漓光太子又一直不肯罷休一定要為難屬下,那麽主子,你會怎麽做?”問完這句話雲月瞬間就覺得緊張了,本來她是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是沒有多在意答案的,但問完了她才發覺,自己很在意。因為在意,所以覺得緊張,甚至有些惶恐,就怕聽到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要的。
沒有馬上回答雲月的問題,幽月千冥隻是一直看著她,心裏有些驚訝,驚訝於她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在不經意間,他看見了她眼中的一絲波動,原來,問出這個問題的她,內心並沒有表麵這麽平靜。
“你。”許久許久,在雲月心裏已經有些焦躁不安時,幽月千冥的聲音終於響起。
雲月也一直保持著與幽月千冥對視的姿態,她緊張地看著他,等待著他即將脫口而出的回答,不管答案如何,她都想聽一聽。既然問題問出口了,她就不會後悔聽到他的回答。
“你,是我的屬下,我自然會盡我之力保全你。”幽月千冥緩緩說出自己的答案,他會盡力保護她,這是真的,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
不可否認,此刻聽到幽月千冥的答案,雲月是感到喜悅的還有些微的激動。明明無法分辨他話語的真假,但她就是無法抑製地覺得欣喜,她果然,越來越不正常了。
“主子的這種回答,屬下可否能認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好的主子?”將全部的心緒收斂住後,雲月故作輕鬆地問。
“你可以這麽認為。”幽月千冥一點不客氣地回話,他對屬下一向不差除了以前對雲月有過幾次遷怒,但他最想保護的人,卻從來都隻有她。
“是嗎?”雲月回問幽月千冥,對於幽月千冥的話,也無關信了沒有,但她卻是笑了。
幽月千冥:“……”
豎日,離了小城,一行人便往以幽城的方向趕去。雖然抵達以幽隻需一日的路程了,但一日下來所要行駛距離卻一點也不短,所以,他們現在距離以幽城其實還是挺遠的。
行了一兩個時辰的路,一行人便走進了密林間的路道。如往日一般,一些護衛行在前麵,然後是幽月千冥的馬車,再之後是兩位太子的馬車,其餘的護衛則跟在最後麵。
隨行的幾個侍衛均各自跟在自家主子的馬車後麵,雲天與雲亭今日因為有事先走了,所以跟在幽月千冥馬車後麵的就隻有雲月和雲離兩個。
後麵的馬車裏,幽月千祁與漓光璟墨相對坐在馬車上,幽月千祁似乎有些困倦所以此刻正靠在車壁上小睡。車中的矮桌上放得有水果,切好的水果盤裏還放的有吃水果用的竹簽。
伸手撚起一根竹簽,漓光璟墨把玩著手裏的竹簽一麵若有所思的模樣,而後他拿著竹簽悠閑地叼了一塊水果放進口中,接著他將竹簽扔了出去,而馬車前麵的車簾就如同虛設一般,竹簽就這麽從車簾上射穿了出去。
幽月千冥的馬車後麵,雲月與雲離一直照著前麵馬車的速度跟著前進。忽然,雲月驚覺有什麽東西穿過空氣向自己飛了過來,她迅速出手,隨後那飛來之物便被她拿在了手中。
那飛來之物,是一根竹簽,看著手上的竹簽,雲月轉頭與雲離對視一眼。接著,又有數根竹簽接著向雲月飛來,雲月與雲離一一擋下竹簽。
一陣嘶鳴聲突然地響徹在路道上,原來是雲月所騎的馬匹忽然受驚了,受驚的馬匹揚蹄便開始拔足狂奔。
“雲月。”見到雲月出現狀況雲離也策馬跟了上去,他要去幫她才行。
麵對突如其來的狀況,雲月值得拉緊了韁繩,不然她的馬撞到前麵的馬車。隻是馬一發起狂來便很難控製隻知道狂奔,雖然避免了自己的馬撞到馬車,雲月卻已經隨著馬匹奔出好遠,她死死地穩住自己的身形才不至於被甩下馬去。
繼續這樣下去她必定會摔得很慘,這一點雲月非常清楚,所以她已經在思考應對之策。這裏周圍都是密林,也或許可以對她有所幫助。
抓住機會,趁馬匹離一棵樹比較近時,雲月快速甩出手中的韁繩讓韁繩纏在樹上,這樣馬便跑不掉了。而後,雲月腳底微微施力便飛身往策馬前來的雲離那邊飛去。
看著飛身而來的雲月,雲離準確無誤地將她接住然後放到自己的馬上。
“你怎麽樣?”讓雲月在自己的馬上坐穩後雲離出聲詢問,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擔憂,她剛剛那樣很危險,若是摔下馬可要傷得不輕。
“沒事。”雲月搖搖頭道,“不過,我的馬有事。”她接著道,同時,她的視線定在還在橫衝直撞的馬匹身上,馬匹的尾巴邊上,有一個細微的血洞。
那血洞因何而來,雲月卻是清楚的,方才哪些飛來的竹簽中,有一支刺到了她的馬。因為飛來的竹簽太多基本都是以她為攻擊對象,而且當時情況緊急,所以她沒想到對方會攻擊到她的馬。那些竹簽的來處,雲月也看的分明,竹簽,都是從他們後麵的馬車裏飛來的。
毫無疑問,攻擊雲月到人便是他們身後馬車裏的人,那個馬車上隻有兩位太子。至於出手之人是誰,答案已經大致確定了。
“怎麽回事?”幽月千冥的聲音從後邊傳來,下一刻,他的身影已經站在了距離雲月與雲離二人共騎的馬匹幾步之外的地方。他在車裏聽見動靜便掀開車窗打算問話,卻看見雲月的馬匹驚慌逃竄的場景,所以,他便讓隊伍停了下來。
雲月與雲離迅速下馬站到幽月千冥麵前,然後雲月先開口回話,“主子,屬下的馬匹被人襲擊了。”雲月道。
“被襲擊,怎麽回事,你呢,有沒有傷到?”幽月千冥麵色嚴肅地問,聲音裏又帶了些擔憂,他在車裏時分明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什麽危險,怎麽雲月卻忽然出了狀況?問話時他也在打量雲月全身,看看她有沒有什麽傷痕,不過還好她表麵上看著倒是沒有什麽事。
“屬下無事。”雲月回道,被問及剛剛發生的事,她便將自己方才的經曆跟幽月千冥清楚地作了說明。
了解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幽月千冥神色變的冰冷無比,他轉頭看向那邊眾人停留的位置,卻見兩位太子在朝他們走來。而且,兩位太子離他們已經很近了。
“呀,二皇子,你們這是怎麽了,為何忽然就停了下來不繼續趕路了呢?”漓光璟墨故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問幽月千冥,那副嘴臉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哼。”幽月千冥冷笑,“漓光太子,方才我的侍衛遇襲了,不知漓光太子與我皇兄在車裏可有遇到什麽危險?”幽月千冥冷聲反問。
“遇襲?”漓光璟墨故作驚訝地問,“嘖,月侍衛竟然遇襲了,我們的馬車裏倒是沒什麽動靜呢,看來是月侍衛仇家太多所以遇到什麽人的報複了吧。”漓光璟墨言辭鑿鑿地說。
“是嗎,可是,我的侍衛親眼看到襲擊她的竹簽是從漓光太子你們的馬車裏射出來的。”幽月千冥聲音裏的冷意更甚,他已經能猜到這漓光璟墨肯定是故意找雲月麻煩,還好她平安無事,不然,他一定會讓漓光璟墨後悔自己做過的事。
“嗬嗬,可能月侍衛說錯了吧,二皇子你也說過月侍衛腦子不好,沒有腦子的人說的話怎麽能當真呢?”漓光璟墨厚顏無恥地說道,他這番話,便是故意在貶低雲月。雖然昨日有幽月千祁替這個月侍衛求情他暫時放過了他,但他也不會讓他安生。
聞言幽月千冥的神色又冷了幾分,他冷聲開口,道:“漓光太子,本皇子的侍衛也並非個個腦子都不好用,除了雲月,雲離也看見竹簽從太子你乘坐的馬車飛出來的,這個,漓光太子又要怎麽說呢?”
“二皇子這麽嚴肅幹什麽,本宮不過是同月侍衛開了個玩笑,說成襲擊就嚴重了,這月侍衛不是還好好的沒受什麽傷嘛。”漓光璟墨虛偽地笑著說,他也不再否認那些竹簽是他丟的,他覺得,自己這種身份,就是幽月千冥知道他是故意針對,幽月千冥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