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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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幽月安然一遍遍地喊著懷裏抱著的人,他好想看看她的臉,看看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究竟有著怎樣的一副容顏。拉開懷裏的人,他緩緩將她麵上的麵紗揭下。
一張陌生的麵容出現在眼前,並非是沒有姿色,可幽月安然卻很失望。他忽然間特別確定,這不是他要找的人。而且,他很快就忘了自己剛剛喊的名字是什麽。
“你,出去。”幽月千冥將眼前的人推開之後對她說道。
“王爺。”舞姬喊了幽夜安然一聲,好不容易進了七王爺的營帳,她不想就這麽無功而返。
“本王說,讓你出去。”幽月安然的聲音冷了下來,他冷言向那舞姬,眼中沒有一絲感情。
“是,奴婢告退。”被幽月安然忽然的冰冷嚇到,舞姬慌忙後退準備退出營帳。
“等一下。”眼看著舞姬就要走出營帳,幽月安然又喊住了她。
舞姬聞聲停步,“王爺有何吩咐?”舞姬問,她的眼中也帶了些希冀,相比幽月安然的冰冷,能在他這裏得到一個名份對她的誘惑卻更大。
“本王問你,本王方才可有說什麽,或者喊了什麽?”幽月安然問,他相信這舞姬剛才應該是聽清了他喊出的那個名字的。
舞姬搖頭,“奴婢什麽也沒聽到。”以為自己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東西舞姬於是矢口否認。
聞言幽月安然神色頓時冰冷得嚇人,這舞姬竟敢對他說謊,“告訴本王,你剛才聽到了什麽,說出來,本王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他忍著怒氣道。
見幽月安然生氣舞姬嚇得直哆嗦,人也直接跪到了地上,她不想死啊,“月,月兒,王爺,方才一直,喊著這個名字。王爺饒命啊。”舞姬顫聲開口,前麵的話說不順,求饒的話倒是說得利索。
“月兒,本王喊著這兩個字?”幽月安然再次向舞姬確認。
“是的。”舞姬回話。
“好了,你出去吧。”幽月安然隨後說道。
“是。”舞姬趕緊應聲退下,在小命與王府夫人的名分相比,顯然她的命更重要啊,況且這七王爺油鹽不進的她也沒辦法。
“月兒。”舞姬走後幽月安然就一直輕聲喊著這個名字,那個人,是叫月兒嗎?
用手撐著昏沉的頭,等到腦子清醒了一些幽月安然站起身來,腳下有些虛浮,他搖搖欲墜地走到帳外,站在帳外的夜無新見自家王爺一副隨時要倒下的醉像便走過去扶他。
“王爺,你還好吧,屬下扶你回帳休息吧。”夜無新對幽月安然說道,王爺今夜真的醉的挺厲害,連走路都腳步不穩了。
搖了搖頭,幽月安然推開夜無新,“無新,本王想獨自一人隨處走走,你不要跟著。”幽月安然說道,他現在想一個人靜靜。
“可是,王爺。”夜無新很不放心地開口,王爺現在這樣一人去散步不知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無新,本王說了想一個人走走,你不許跟著,這是命令。”幽月安然直接對夜無新命令道,他現在就想一個人呆著。
“屬下遵命。”沒有辦法,夜無新隻得聽從幽月安然的命令。
不過夜無新雖然聽從了幽月安然的命令,在幽月安然稍微走遠些之後他也跟了上去。王爺現在喝醉了遇到危險不知能不能應付的過來,他不能不跟著,不過既然王爺想一個人呆著他就跟的遠一些便可。
從篝火宴那邊過來的幽月千祁是打算直接回去自己的營帳的,而看見提前離席的幽月安然偏偏倚倚地一人走在不遠處的地方他便走了過去。
“皇叔。”走到幽月安然身邊之後幽月千祁先開口喊他。
“千祁。”幽月安然回了一句,然後又自顧自地慢步往前走,他也沒有什麽目的地,就是想到處走走。
幽月千祁也跟上幽月安然的步子,“皇叔此刻不是應該在帳中與美人共度春宵嗎,怎麽會在此處散步?”幽月安然有些疑惑地問,他發現現在幽月安然似乎醉的不輕,分明他離席時還算清醒,難道回去帳中又喝了酒?
“美人,那不是我要找的人,她不是,她不是。”幽月安然眼中一時間布滿失落,他,很難過,他找不到心裏的那個人,他不知道她是誰想找也無處可尋。
“皇叔要找人?”幽月千祁試探著問幽月安然。
“嗯,本王在找一個人,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一個曾經與本王合奏過《高山流水》的女子,那是除了今夜以外本王唯一一次與人合奏,可本王不知道她是誰。本王沒有跟她有關的記憶,本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為什麽本王就忘記了與那人有關的記憶,不應該的,明明是那麽重要的人,本王怎麽就不記得了呢?”因為醉酒意識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所以幽月安然說話特別誠實。
“皇叔可記得那蒙著麵紗的女子有何特征嗎?”幽月千祁接著問,他想驗證一下皇叔口中的那人是不是他以為的那一個。因為幽月安然與人合奏,他也隻見過一次。
“特征,本王不知道,本王隻知道那人很重要,可是本王卻將她弄丟了。”幽月安然痛苦地抱著頭,一想到心裏那個求而不得的人他就痛苦難當。
“皇叔。”見幽月安然這麽痛苦的樣子幽月千祁差點就脫口而出告訴他或許自己見過那個人,但話將要出口的時候幽月千祁卻遲疑了,他或許不該說。千冥如今很在意那個人,他們看著也相處的很融洽,他不想去破壞他們。
“月兒,我的月兒,她在那裏,為何我找不到她了呢?”幽月安然痛苦地跌坐在地上,他真的好想念那個人,可他不知道她在哪。
“皇叔,你,你記得那人的名字?”幽月千祁驚訝地問,這下他都不用猜測了,皇叔心裏的那個人,他真的知道是誰。隻是,明明離得這麽近的人,皇叔居然沒能認出那人便是他所尋之人,他怎麽就忘記了?
“不記得,本王不記得了,本王隻知道自己是這麽喊她的,其他的,本王不知道。”幽月安然木然地回答。
看著幽月安然,幽月千祁內心又開始掙紮,他不想破環幽月千冥他們沒錯,可現在幽月安然看著真的很痛苦,“皇叔,你喝醉了,我送你回營帳去吧。”幽月千祁對幽月安然說道,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隱瞞他對皇叔所尋之人知情的事。
在狩獵場呆了兩日,獵場的所有人便準備回程了。在啟程之前,幽月千冥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雲月一臉的擔憂。
“雲月,你可以騎馬嗎,會不會震到傷口?不然你就跟我坐在馬車裏吧,你這樣子我放心不下。”幽月千冥不放心地看著雲月問,她的傷口那麽深,要是因為騎馬震到撕裂了傷口可就糟了。那樣,他也會很心疼。
“沒事的。”雲月笑了笑對幽月千冥說道,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但她不能和他一起坐在馬車上,那麽幾個侍衛偏偏她一人與主子同乘馬車,這樣不行。“你放心,隊伍行駛速度不快,我不至於會有事的。”她接著說道,她不能讓幽月千冥太為自己擔心了。
“真的嗎?”幽月千冥還是覺得不放心。
“放心吧主子,隻要雲月上馬下馬的時候注意一些就不會有事的,帶傷行路她大概會覺得疲憊,回府以後讓她好好休息便可。”一邊的雲離對幽月千冥說。
雲離畢竟是醫者,所以說的話在幽月千冥那裏算是比較有說服力。聽雲離這麽說了,幽月千冥才止了讓雲月和他一起坐馬車的想法。
在正式啟程的時候,雲月卻發現原本應該坐在馬車裏的幽月千冥居然騎著馬走在了自己前麵。
“主子這是做什麽呢,為何沒有坐馬車?”雲月開口問幽月千冥。
幽月千冥轉頭看向後麵的雲月,笑了笑,他道:“今日外麵的風挺涼快,我想與夫人一同在外麵吹吹風。”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剛好能夠讓兩人聽到。
“你不必如此的。”雲月說話的聲音也很輕,她其實明白,幽月千冥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為自己。
“我想與你一起。”幽月千冥笑著道。
雲月沒再說什麽,她同樣笑著看著幽月千冥,她開始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能讓她毫無保留地交付所有真心去愛他。現在開始,她會對他交付自己全部的情感,這是她,最後一次的孤注一擲。
與幽月千冥的馬車並行的是幽夜千祁的,透過車窗上簾子間的縫隙,幽月千祁可以看見幽月千冥的馬車後麵那溫情相視的幽月千冥與雲月。或許,他沒有告訴幽月安然雲月就是他要找的人這件事,是對的。
回到府裏之後幽月千冥就直接住到南院去了,下朝從南院出去,下朝回來又回到南院,隻有需要找什麽文書辦理公務的時候他才回東院去。
在府裏養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雲月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傷口上的結痂還沒有脫落,不過她倒也可以開始練劍了。所以這一日幽月千冥下朝回來就看見她在練劍,這可把他嚇得不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