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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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抵達行宮的第二日,賞冰花才真正地開始,皇帝設宴在冰花林中。眾人便一邊欣賞著周圍用冰雕刻出來的那些傑作一邊欣賞宴席間的樂舞,席間一片歌舞升平,熱鬧的宴席仿佛衝去了這冬日的寒冷。
    席間,皇後坐在皇帝身邊的位置上,她看了一眼幽月千祁的位置,而後她又看向漓光公主漓光輕沫的方向。
    “輕沫啊,你如今也到了適嫁的年紀了,可有想過要嫁個怎樣的如意郎君哪?”皇後看似和善地對漓光輕沫問話,她有意讓幽月千祁與漓光輕沫聯姻,以漓光輕沫所擁有的勢力若是她嫁給幽月千祁必能成為他的一部分助力。
    “回姑母,輕沫之前並未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現在輕沫已有傾心之人。”漓光輕沫笑著回了皇後的話,話畢她往幽月千冥的位置看了一眼。
    聽聞漓光輕沫的話皇後臉上僵了一下,她本是想讓漓光輕沫與幽月千祁聯姻,現在漓光輕沫卻說有了傾心之人,這樣還真是麻煩。很快皇後神色就恢複如常,麵上的笑容看著依舊端莊和善。
    “既然輕沫有了傾心之人,那可否跟姑母說說,姑母可以給你做主啊。”皇後試探著說道,隻要知道漓光輕沫傾心之人是誰她就可以暗中將那人除掉,這樣,她還是可以想辦法促成漓光輕沫與幽月千祁的聯姻。
    聞言漓光輕沫大方一笑,然後她從坐席站起身給皇後施了一禮而後開口:“輕沫謝過姑母,若是姑母能替輕沫做主就再好不過了。”說話的同時漓光輕沫看向幽月千冥繼續道:“輕沫對冥王爺一見傾心,還請姑母做主。”
    漓光輕沫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轉向了幽月千冥的位置,一國的公主這麽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傾慕之情說出口,就不知這位冥王爺會是何反應?而看向幽月千冥的眼神中,有不善的,也有當作看戲一樣消遣的。
    幽月千冥出門的時候沒有帶上雲月和雲離而是帶了雲天和雲亭,雲月又不想悶在宮殿裏於是便想出去走走,不放心她一人雲離也與她一同出了宮殿。出門後雲月也隻是在宮殿附近走走,這行宮裏來往的人員太雜,她也不方便走太遠。
    對宴席沒有興趣,幽月安然就沒有去,反正他要做什麽也沒人敢有什麽意見。別人去參宴的時候,他就自己在行宮遊走,夜無新跟在他身後。
    這個行宮幽月安然來過不少次,走了一會兒他就覺得無趣了。感覺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還是回府吧,這麽想著幽月安然就轉身往自己宮殿的方向走去,回宮殿一趟他就準備王府去了。
    往宮殿的方向走了沒多久,幽月安然便看見迎麵走來兩個人,視線落在其中一人身上,他勾唇微微笑了笑,看來,他找到樂子給自己消遣了。
    在幽月安然走近那兩人後,那兩人躬身給他行了一個禮。
    “七王爺。”雲月與雲離同時開口喊了一聲,剛才若是離得遠一些雲月就轉身離開了,隻是不死不活剛好他們離得不遠幽月安然還看見了他們要是就這麽走了未免顯得太刻意。
    雲月現在隻覺得很不妙,幽月安然現在根本就是一個瘋子遇見她他必定會刻意刁難,現在恰好與他遇個正著,不知道他會不會又發瘋為難她。
    “這不是千冥府上的月侍衛嗎,上次明明都隻剩下一口氣了居然還沒死,果然喪家犬的命都這麽硬嗎?”幽月安然語帶嘲諷地對雲月說道,他就是想看看這個侍衛難堪的樣子。
    幽月安然果然是要找她麻煩,被他這麽說雲月自然會覺得不舒服,可她不能衝動惹事,那樣自己的處境隻會更麻煩。
    “王爺若是沒什麽事,我們就告辭了。”忍住了心裏的怒氣雲月語氣漠然地說道,她現在隻想離幽月安然遠遠的,不然他不知道又會發什麽瘋了。她現在實力不敵,最好避開他遠些為好,至於他們之間的仇怨,她以後再慢慢討回來。
    “告辭,本王可沒說你們可以走。”幽月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雲月,他正想用這個侍衛來打發時間怎麽可能會放她走。
    看幽月安然這樣分明就是故意找事,雲離將雲月推到自己身後然後才對幽月安然開口:“王爺可是有什麽事嗎?”他問。
    對於雲離維護雲月的舉動幽月安然心中滿是不屑,這侍衛以為把人藏到身後就行了嗎?他自認為他幽月安然要做的事從來沒有誰能阻止,何況這麽一個微不足道的侍衛。
    “雲離,你怎麽這個樣子,我不過是與月侍衛說兩句話又不會吃了她,你怕什麽?”幽月安然笑意不減地道,隻是他眼中的神色卻分外銳利,那眼神似乎能將人淩遲。
    “王爺多慮了,隻是我與雲月還有些事情要辦,所以想先行一步不知王爺可否應允?”雲離不卑不亢地回話,幽月安然的視線再銳利也影響不了他的表情,他原本就是很鎮定的人。
    “嗬。”幽月安然冷笑,他接著道:“雲離,本王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本王說了你們還不能走呢,或者,你要走也可以,把月侍衛留下就行。本王現下覺得無聊的很,正好可以拿她來消遣消遣。”
    “王爺,雲月是冥王府的人,您這樣,不合適吧。”雲離道,他的麵上依舊沒什麽表情,隻是心下卻開始犯難。他是一定要保護好雲月的,隻是他現在又要怎樣擺脫七王爺呢?
    “不合適?”幽月安然反問,他看向雲離身後的雲月,她的眼中一片冷漠,隻是垂在身側的雙手卻握成了拳頭,看來是生氣了。不過,她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雲離,你在跟本王說笑嗎?這不過區區一個侍衛,本王想消遣一下又怎麽了,再說,以前千冥不也親自將她送到了本王的床上嗎,現在又這麽維護她做什麽?”幽月安然接著道。
    聽見幽月安然的話雲月隻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落入了冰窖之中,全身一片冰涼。她沒想到幽月安然會舊事重提,那一夜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那種恐懼與絕望的感覺又清晰地充斥在腦海中。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不堪的往事再一次被提起,讓她無所適從。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啊。”幽月安然笑著對雲月說道,她此刻無所適從的樣子讓他覺得很滿意。“本王來陪你一起回憶吧,你還記得吧,那夜你哭著向本王求饒讓本王停手的樣子,那樣子真是讓人愉快。”
    “住口。”雲月語氣冰冷地打斷了幽月安然的話,她現在,好想殺了他。
    見雲月痛苦憤怒的樣子幽月安然更是滿意,他就是想要讓這個人痛苦,“怎麽,這就惱羞成怒了,本王再幫你多回憶一些吧,當時被本王貫穿身體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疼,本王記得你整張臉都白了。不過本王倒是覺得挺舒服的,所以才勉為其難地要了你一整夜。那夜的記憶你可要好好記著,本王所給予你的疼痛,是你的榮幸。”
    雲離擔心地看向雲月,她此刻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而她的眼中,全是殺意。
    隻在短短的一瞬間,雲月就移到了幽月安然跟前,她的手上拿著一把匕首。她現在,真的很想殺了幽月安然,這麽想著她就真的這麽做了。
    對於刺向自己的匕首幽月安然很輕易地就擋住了,雲月現在已經失了冷靜即便出手迅速也傷不到他。擋下雲月的攻擊,下一刻,幽月安然就奪過了她手上的匕首。
    “嗤。”的一聲,匕首刺進皮膚的聲音清晰地傳進在場的幾人耳中。
    拔出匕首,幽月安然將匕首丟在地上然後冷冷地看著跪倒在地的雲月。
    捂著被匕首刺傷的腹部,雲月無力地跪在地上,口中同時噴出一口血。鮮紅的血液滴在雪地裏格外刺目,那鮮紅的顏色讓人心悸。
    “雲月。”雲離蹲到雲月身邊,他伸出手想要扶住她卻被她揮開了。
    “不要碰我。”說了這麽一句雲月轉而很恨地看向幽月安然,她道:“幽月安然,我自問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你為何處處針對於我,你有權有勢就可以隨意踐踏他人的尊嚴了嗎?”
    “是又如何,本王就是喜歡踐踏別人的尊嚴,特別是像你這種明明卑微的一文不值卻偏偏這麽倔強的性子更是讓本王想要狠狠地將你那所謂的自尊踩在腳底。”幽月安然絕情地說道。
    雲月:“你簡直無可救藥。”
    “本王就讓你看看什麽才叫無可救藥。”幽月安然說著走去將那被他丟在地上的匕首撿起,隨後他走到雲月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然後他蹲在她麵前蹲下身。
    幽月安然:“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幾次都差點丟了小命還不知道對本王順從一點兒。你說你這麽卑賤的身份要這份高傲來做什麽,誰給你的膽子反抗本王的,你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