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夢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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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到現在為止唯一能入我的眼的男人。”漓光輕沫回道,她相信,她看上的男人早晚會是她的。
“妹妹啊,你要知道,姑母和母後都有意讓你與千祁聯姻的,你這麽一鬧,不是存心讓母後和姑母鬧心嗎?我看哪,你想嫁給冥王爺是沒希望了。”漓光璟墨給漓光輕沫潑冷水,當然,他說的是事實。
“我才不要嫁給表哥,皇兄,你幫我吧,等回了漓光,你就幫我跟母後說說。等到日後,皇兄有需要的地方我也會幫皇兄的。”漓光輕沫對漓光璟墨說,她是鐵了心不想與幽月千祁聯姻了。
漓光璟墨:“這個嘛……“
在離以幽城挺遠的一處偏遠的驛道上,一輛馬車安靜地停在那裏。馬車周圍堆著躺著數個蒙麵黑衣人,在他們周身遍布著血跡。
而那些躺倒的人中,雲月和雲離郝然在列,兩人均失去了意識,他們的嘴角,都還留著未幹的血跡。
豎日,各國來使便啟程離開幽月皇宮。來者是客,所以在各國來使啟程時皇帝專程安排了送行隊伍,太子幽月千祁和幽月千冥也在列。
說是送行,其實也就是看著各國來使離開皇宮。
在離去的時候,風域流殤往幽月千冥站著的位置看了一眼。雲月沒跟在他身邊,看不見她,風域流殤不免有些遺憾,在行宮的時候他們隻是匆匆見過一麵,之後一直沒有機會再見到。
見不到人,風域流殤轉過頭然後上了馬車。也罷,來日方長,他們以後還會再見麵的。
等各國來使全部離開,看著送行的隊伍,幽月千祁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皇叔今日沒來湊熱鬧,不然他就隻能當麵告訴皇叔雲月的事了。
看向站在身旁的幽月千冥,幽月千祁開口:“送行結束也沒什麽事了,我同你一起去你府上吧,等下要是皇叔真的殺過去了我們也好有個照應。”幽月千祁說的很小聲,因為周圍都是人他說話自然要小心些,不過幽月千冥是可以聽清楚的。
幽月千冥小聲應了一聲,然後兩人便一同去了冥王府,料想到今日可能要麵臨一場暴風雨,所以幽月千冥也提前做了準備。他已經秘密在府中集結了一些人馬,若是幽月安然有什麽異動他也能及時應對。
七王府
一大早,幽月安然就坐立不安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心裏有些激動,又有些莫名的忐忑。等幽月千祁過來,他就能知道那個人是誰了。想到這裏,他就有些迫不及待,覺得等幽月千祁太難等,幽月安然便決定了進宮去找他。
打開房門,幽月安然踏出門外,夜無新從院子裏走了過來。
“王爺,太子府上的人送來了一封信件,說是您看了這信件就能得到您想要的答案。”走到幽月安然麵前行禮過後夜無新對幽月安然說道,他向幽月安然遞上一封信件,也就是太子府上送來的那一封。
信件?幽月安然看著夜無新手上的信件,幽月千祁不自己來倒讓人送了信件過來嗎?來不及思考太多,幽月安然便接過信件拆開了信封。
“怎麽是她?”看完信件中的內容幽月安然滿臉的不可置信道,行動在思考之前,在他的思緒還未理清之前他已經跑到了書房。
因為太混亂,幽月安然跑動的步子都有些跌跌撞撞。他跑到桌案前迅速將放在桌上的一個畫軸展開,畫上所繪之人便出現在眼前。
幽月安然死死地盯著畫上那蒙麵女子的眼睛,確實,這雙眼睛與那人很是相像。不知為何,他突然很確定,幽月千祁給他的答案並不是假的。
“王爺,你怎麽會忽然將月姑娘的畫像翻出來?”看見桌上展開的畫之後夜無新忍不住好奇地問,他實在太好奇了。明明這些時間以來王爺對待月姑娘的態度就跟對待一個極其厭惡的人一樣,可是為何王爺現在要把月姑娘的畫像翻出來看呢?這樣的王爺真的好奇怪。
“月姑娘?”幽月安然的視線驟然轉到夜無新身上,“你知道這畫上之人是誰?”幽月安然再次問道,他沒想過,夜無新會知道這畫上的人是誰,若他早一點問,是不是就不用痛苦這麽久?
這下夜無新覺得更奇怪了,王爺他,居然不知道這畫上之人是誰?他不確定地開口:“王爺,你不是在跟屬下開玩笑吧,這不就是冥王爺府上的月侍衛嘛,這幅畫還是月姑娘住在王府的時候王爺親手為她畫的呢。”
“月侍衛,真的是她。”幽月安然驚訝地開口,在完全確定答案之後他更多的是震驚,為什麽,為什麽他找了這麽久的人居然是雲月,居然是那個每次一見麵他就忍不住想要折磨她想要讓她吃苦頭的人。
“無新,本王問你,本王以前,待她如何?”幽月安然問夜無新,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他不太明白,若是雲月就是那個他一直最看重的人的話,他為何如今會是那樣的態度對她,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又為何忘了那些重要的記憶片段,他怎麽就不記得了呢?
“王爺,你,真的不記得跟月姑娘的事了嗎?”夜無新還是很不確定地問道,這王爺怎麽好端端地就失憶了?可是看著也不像啊,王爺看著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啊,除了對月姑娘的態度變得惡劣了。
“本王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所以,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本王。”幽月安然吩咐夜無新,也許從夜無新這裏,他能理清自己的疑惑。
“是。”夜無新應聲,然後他便將幽月安然與雲月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從他們相識到後麵的所有事情。
“王爺,當初從餘州回來你就已經準備要娶月姑娘了,後來聽到你成婚的消息屬下還以為你娶的是月姑娘。可回到王府屬下才知道你娶的王妃是別人,屬下當時就覺得很奇怪,王爺明明不是個背信棄義之人為何會娶了他人,可是屬下一直沒敢多問,沒想到王爺會忘了你與月姑娘的事。”夜無新說。
從夜無新的話裏幽月安然也了解了一個大概,依夜無新的話看來,他本來已經計劃好了從餘州回到以幽之後就娶雲月,可他因為中途有事與她分開了。而在回到以幽之後,他卻娶了現在的王妃,那麽,問題就出在他與王妃相遇的那段期間。
幽月安然忽然想起了當初回到以幽之後的那個大雪天,雲月帶著滿身的血闖了他的王府。他記得自己當時很生氣,所以,他讓人打斷了她的手腳。
他記得,她當時問他是不是真的要成親了,他說的是與她何幹。
她當時問他,他昔日對她說的話是否有一句是真心的,他說他說過的話無論真假都無需與她交代。
她說,她最後悔的就是喜歡上他,他說,她根本不配喜歡他。
他記得,他當時讓人用匕首在她身上刺下好多血口,甚至連他自己,也在她身上刺下了最致命的一劍。當時,她身上留下的血在院中的白雪之上染了一條血路,那血的顏色,鮮紅,刺目。
如潮水般地記憶在一瞬間闖入大腦,幽月安然所記得的和他不記得的,在這一刻盡數浮現在腦海中。頭疼的厲害,幽月安然難受地抱著頭。
也許是這些記憶來的太突然一時難以承受,幽月安然竟連著吐了好幾口血,之後,他周圍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安然。”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幽月安然問聲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可是周圍一片黑暗,他什麽也看不見,那道聲音也沒再響起。過了很長時間,周圍的一切才漸漸開始明朗起來。他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於一處街道之上,這裏很熟悉,卻並不是皇城的街道,他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麽地方。
在幽月安然回憶自己何時來過這麽一個地方時一輛馬車朝他飛奔過來,拉車的馬匹好像失控了,他下意識要躲,可他還沒來得及躲開馬車就從他的身體穿過去了。他愣愣地看著自己,他居然毫發無傷。
跑了一段距離,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一個人從馬車上掀簾下車,這個場景幽月安然更是覺得熟悉,不等他去細細回想,那掀簾下車的人的麵容就讓他震驚的無以複加。
那人,居然生著與他相似的麵容。幽月安然的視線定在那與他容貌相似的男人身上,卻見他朝一個方向走去,他的視線也緊跟著那個男人。
而當幽月安然看見那人在兩個人麵前站定之後他就明白了,那人不是與他長相相似,那就是他。這是他與雲月第一次見麵的場景,現在他視線裏的"幽月安然"麵前所站著就是他第一次在花臨城初見的雲月和與她同行的雲離,之後,眼前的場景轉換了很多次,都是過往他們相識的點點滴滴。
眼角有溫熱的液體流淌而過,幽月安然閉了閉眼又睜開。這次眼前又換了一個場景。他伸手觸到眼角,指尖卻濕了,那是他眼中流下的淚。眼睛有些辣辣的還有些疼,他擦了一下眼角然後起身。
